隔着布料,散发着浓厚雄性体位的坚硬贴在脸上。鼻端都是主人的味道。
无须指示,我熟练地用牙齿拨开拉链,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用舌头舔了两口,把那蓄势待发的巨物舔得又涨大几分,再扒开内裤,张大嘴巴尝试将它含入口中。
这对我来说有些困难,因为那勃起的性器实在太大了,刚刚含进前端就已经觉得嘴巴被塞得满满了。来回吞吐了几次,我退出来,用舌头专心地沿着性器上凸出的青筋舔舐,时不时嘬一口gui头,绕着冠状沟来回打转,又用脸部紧贴着给两颗Yin囊做按摩,力求让主人更加舒服。
硬扎扎的Yin毛擦过脸上的皮肤,有些痒痒的。
主人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我以为主人要射的时候,却听到头顶命令道:“仰起头,张大嘴巴,把你的牙齿收好。”
我跪在主人胯间,闻言赶忙照做——尽管这个姿势让我觉得肚子挺起更加难受,但现在已经完全顾不上了。主人的Yinjing捅了进来,直接穿过我打开的喉咙,捅进了喉管里面。
嘴巴已经被完全撑开,紧绷到唇角快要撕裂的地步。
我甚至有种被那粗壮的硬物一直捅进了胃中的错觉。
咽喉在条件反射地抽搐痉挛,传来一阵阵干呕的不适感。
但这只会给主人带来更多快感。这样想着,我内心有一种诡异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主人Cao开了喉咙后,稍微停留了一下,给我留下一些时间适应,随后便无情地抓着我脑后的头发大力Cao干起来。
就像对待一个人rou飞机杯或是鸡巴套子,我的头部被抓着不断地前后抽插,带得身体也不住晃动,Yinjing上连着的铃铛叮叮当当作响。
遍布鞋印的肚子,里面沉甸甸的ye体也在摇摇晃晃坠着,无时不刻不在用痛苦提醒着我它的存在。
即便如此,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放松身体,顺着主人的力道不断吞吐着,当一只合格的飞机杯,不敢有一丝反抗。
头部剧烈晃动的晕眩再加上呼吸艰难的折磨,时而在抽插的间隙吸进一口腥膻味道的空气,喉咙的软rou已经剐蹭出火辣辣的疼痛感。然而所有的痛苦,都不及这个身体已经完全被主人掌控的认知来得深刻。
无法计算过去了多久,只知道感觉喉咙已经完全肿起来了,无力的双腿维持不住跪姿,两只爪子扒着主人的裤腿勉强支撑起上身,主人终于意兴阑珊地在最后一下深喉中把Jing华射进了我的胃袋。
我喘息着,正要把马眼上残留的东西舔净,主人却懒洋洋地把它在我脸上擦了擦,便松开了手,把我像一块用完了的破布一样丢到一旁,拉上裤链,恢复成西装革履的样子。
如果我真的就这样被丢到一边倒还好了,但主人显然没有这个打算。
“小狗休息的时间结束了,接下来可不准偷懒咯。”
并没有休息过啊!我欲哭无泪地爬起来,抱着被踩得满是鞋印的肚皮瑟瑟发抖。
主人嗤笑一声,解开被栓在桌腿的铁链,拽着我往调教室走去。
被用麻绳绑着手臂吊起来,脚尖堪堪触到地面的高度。
主人拿了一根黑色的鞭子走过来,在空气中轻轻一挥,发出一声爆响。
我是真的怕了。在以往的调教中,主人一直更偏向于控制和捆绑,而对于疼痛类的游戏兴致缺缺,连鞭子都是出于完美主义的强迫症才顺手订购的。我原本以为不会有用到它的一天。
“怕了?”主人用鞭子挑起我的下巴。
他做这个动作真是性感极了,我顿时把那一点恐惧扔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都被主人侵略欲爆棚的气场占据了。胆大包天地说,如果不是Yinjing被禁锢着,我很想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鞭子沿着皮肤向下滑去,在鼓胀的肚皮上轻轻划了两下。
“把身体的肌rou放松。放心,对于力度的掌控,我还是有信心的。”
回想起从主人手上拖出来的某个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叛徒,我晃了晃脑袋。这可不是同一种情况,主人说有分寸,那就是有分寸。
主人沉声说:“念在这是第一次,我只打十鞭,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自己数着。”
不等我反应过来,
“啪!”
第一鞭,打在前胸,从锁骨到左ru划出鲜明的一条红痕。猝不及防的我几乎在同时剧烈地弹跳起来。铃铛随之一声轻响,却被我发出的痛呼盖过。
而比起痛觉,更让我羞耻的是,胸前一直安静的左ru挨了这一下,竟然自行颤颤巍巍地挺立了。
忽然,“啪!”
“唔!!”
又一鞭,打在右边对称的位置。我发誓这一定是因为主人那严重的强迫症。
主人不悦道:“发什么sao,给我站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管教你那对saonai头。”
我如梦方醒,连忙补救着数道:“一!唔啊!!、哈”
又一鞭,正打在凸起的肚脐上。一阵摇晃,硕大的肚皮里全部的ye体都在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