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镜花水月(虐心主徐风醉酒错认玉容梦醒成空)
江玉容和徐朗二人在屋内偷欢后,忽然听见有人敲门,江玉容一问,只听那人回道:“大少nainai,是我,闻棋。老爷听说您病了几日都没好,派我来看看您,问您要不要秦大夫过来。”
徐朗一听安下心来,他先头还以为是晴芳那丫鬟又折回来,她本就在房中服侍,不好搪塞,如今一听是徐老爷身边的小厮,便凑到江玉容身边,小声道:“嫂嫂,快打发他回去罢。”
江玉容知道他想把人打发走欲再行那事,脸上红成一片,徐朗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摸,那物竟又硬起来,烫的江玉容立刻想丢开,偏偏徐朗故意使坏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催促着:“嫂嫂再不撵他走,就让他在外头听着好了。”
江玉容怕他真如此,便连忙向外面回道:“我已大好了,劳烦爹为我担心。你且去回,让爹不必多费心,明日我身子好些,就去向他和娘请安。”
“是,大少nainai。那小的就先下去了,还望大少nainai多保重身体。”
等门外的脚步声走远了,徐朗便又按着江玉容颠倒了几回,直到江玉容催他说晴芳快回了,才罢休。
临走前还缠着江玉容又讨了个香吻,又说自己还舍不得走,逼着他答应自己下次一定要陪自己玩个尽性,不然就不走了,江玉容无法只能先敷衍着答应他,他才作罢,穿了衣服,悄悄溜了出去。
晚饭后,徐风难得回了家。
他喝得烂醉如泥,坐在轿子里被人送了回来,听怡人阁的伙计说他喝多了在怡人阁里闹事,砸了七八个桌子还伤了个刚挂牌的姑娘。老鸨怕他再伤到人,又怕人伤到他,便将他送了回来。
几个家丁将他扶着走回房里,他一路大呼小叫不停挣扎,只好把他抬到了床上。
江玉容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气,又见他神智不清,满脸通红,嘴里嘟囔,醉得厉害,便让晴芳打水,见平日跟着徐风的茗香也在,命他帮忙,把徐风身上的靴子和外衫脱了下来。
一番折腾过后,徐风也老实了不少,江玉容便让他们退了下去,自己亲自留在徐风身边照料着,替他擦身又帮他洗脸,还要应付他的胡闹。
夜里江玉容睡在他身边,看着他沉沉的睡脸,忍不住有些酸楚。他上一次这样和徐风躺在一起,还是他们洞房之夜的时候。
他盖着红盖头,低着头从红布下面偷偷看着徐风越走越近,心怦怦直跳,谁知徐风掀了盖头,连交杯酒都没喝就睡了过去,他坐了许久,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自己揭了盖头,躺在他旁边。从此徐风再也没有在房里过夜。
江玉容正回忆往昔,忽然听见徐风嘴里喃喃地念着:“水、水”,便立刻起身拿了水,正欲扶他起身,无奈徐风幼时身体孱弱多病,后来跟着一个高手学了几年的武艺,便练得五大三粗,身材健硕,凭江玉容一人怎么也扶不起来,只好把水杯放在他嘴边,哄他喝下。等他喝完又替他擦去流到嘴边的水痕。
正擦着,忽然看见徐风怔怔地盯着他,含情脉脉,看得他心头一颤,忙问:“风哥哥,怎么了?”
徐风忽然猛力拽着他的手腕,将他拽倒在自己怀里,一双手在他身上揉搓,几乎把他揉碎进血rou里,痴痴地看着江玉容,摸着他脸,笑了起来,声音激动得发颤:“玉儿,是你吗?”
江玉容盯着他,眼睛泛红,靠在他的怀里,欣喜地回道:“风哥哥,是我。”
徐风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摸了摸他的脸颊,亲了亲他的额头,看他乖顺地躺在自己身下,等待自己疼爱的模样,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他的唇,深情地吐露爱语:“玉儿,玉儿我爱你。”
江玉容霎时已经泪眼婆娑。
“玉儿,你怎么哭了?”
徐风手足无措地抹去他的泪水。江玉容一边哭一边笑,欢喜道:“我太开心了,风哥哥你为何现在才”
想起这些年的冷落委屈他不由哽咽。
“傻瓜”,徐风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发丝,柔声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等这么久,你可怪我?”
江玉容摇摇头,羞臊地望着他,眼波流转,勾住他的脖子印着他的唇亲了起来,耳边响起黏腻的水声,江玉容搂着徐风厚实的脊背,将自己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缓缓解开他的衣带,将他的衣服脱下,伸手探进他的肚兜下,捏着他的胸揉了起来。
“嗯、嗯、啊”
江玉容才和徐朗厮混了一中午,身体上上下下都被他玩了遍,此时ru首还肿的厉害,但被心爱之人抚摸,江玉容哪里还有舍得推开,他拱着身子,挺着丰ru主动送到徐风手里。
徐风掀起他的肚兜,从他细窄的腰身一路往上,舔到他胸前盛开的花蕊上,一手扯下他的亵裤,露出他被人cao得又红又肿的花xue,江玉容心里乱作一团,生怕他看出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男人弄过,但又不想欺骗他,他轻轻地推着徐风:“等等。”
徐风不解地看着他问:“玉儿,你可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