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容自从那日被徐朗yIn辱之后,一连好几天称病在房,他身体倒是无恙,只是心头郁结,不想出去见人,整日闷在房里,茶饭不思。
晴芳探亲回来,见他如此,还以为是徐风又给他气受,但也不好多问,她知道江玉容和徐风自幼相识,江玉容一直爱慕徐风,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就算成了夫妻,也只是月老错判姻缘,终成怨偶。她只好想着法子亲自给江玉容做些家乡小菜,盼着他能想开些。
适逢徐家二公子徐衍考中举人,徐家上下一片喜庆,徐老爷忙着宴请亲朋,徐夫人更加满面春风,府中最愁眉不展的除了江玉容便是徐朗了。
自从徐衍中了举人,徐二夫人就每日对他耳提面命,叮嘱他少游手好闲,正经读书早日高中状元替她长脸。无奈徐朗志不在此,他虽然自诩风流才子,但只会嘲风弄月,yin的都是艳诗,赋的都是浪词,什么四书五经他一概不知,休提金榜题名,在他看来还不如给怡人阁的姑娘写几首小曲来的开心自在。
况且他才尝过江玉容的滋味,正是食髓知味之时,终日想着再寻个时机和他如此这般一番。因此他虽被关在房里看了几天书,也只是暗地捣鼓那些龙阳十八式、春宫图,想着在江玉容身上全试个遍。
这日徐府正式开始宴请宾客,他本不愿意出席,但想着终于能见到江玉容,便又还是去了,谁知酒席并不见他,听徐老爷问徐夫人此事,他才知道江玉容已经病了几日没出房门,暗想:莫非当初太过猛浪伤了他?不由忧心忡忡,因此中途忙借故离了席支开身边使唤丫鬟和小厮,一路小心避开下人,往江玉容的别院处来。
他到了江玉容房门外,正准备敲门,却听到里面正说:“三少爷,你何必为了大少爷弄坏自己身子,自从大少爷十五去了怡人阁一去不回,你都好几天没正经吃过饭了,再这样下去怎受得住?”
徐朗微微皱眉,又听见江玉容回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晴芳难为你这几日为我做的那些家乡菜,可惜都浪费了。”
“三少爷,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些。若不是你晴芳早就我不是责怪少爷,而是心疼你,早知道徐风如此无情,就不应该嫁进徐府。”
“不怪徐风,若非我当初和大哥说自己心仪于他,大哥也不会和徐老爷提及此事,徐老爷也不会逼他娶我。”
“三少爷,你怎么还为他们说话。这件事分明是徐家贪慕虚荣想要攀上我们江家,老子串通儿子把你骗娶进来。不然为什么徐风之前对你殷勤周到,成了亲反而冷漠无情起来?”
听到这徐朗心中大惊,他以前还以为江玉容和徐风的婚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想过中间还有如此曲折,怪不得徐风对他如此冷淡,他还肯为徐风独守空闺。
徐朗不知心中是何滋味。
他这几日天天记挂着江玉容,夜里做春梦都和他揉成一团,方才听见江玉容病了心里一直忐忑、自责不已,以为他被自己伤了,没想到他竟是为了个根本对他不理不睬的徐风而作践自己,根本没有他的事情。
又听晴芳说他对徐风一往情深,想起江玉容刚进府时便对自己不太看得上眼,心里越发怄气。
这徐朗并非良善之辈,他自负自己什么人没有cao过,贞洁的为他放纵,sao浪的为他节烈,江玉容也终究也会臣服于他身下。只想把江玉容多cao几次,cao得他眼里心里再也没有徐风,全是自己才好。
正想着,忽然听见里面声音没了,连忙躲到一边,看见晴芳从房里出来,等她走远,在门外探了探,见房里只有江玉容一人,便悄悄进去,关了门。
江玉容正懒懒地侧躺在贵妃椅上,手里握着一卷书读着,听见动静,还以为是晴芳回来,头也不抬就问:“怎么这么快回来,是落了东西?”
徐朗一笑,坐到他身边,“可不是把心落在嫂嫂这处了。”
江玉容大惊,作势便要起来,徐朗按着他双肩,把人压在椅子上,将他手腕攥在两边,就凑过去衔他的嘴,江玉容侧头连避几下,仍旧被徐朗亲了个正着。
徐朗勾着他的舌头搅动起来,含着他的舌头嘬得啧啧作响,像是要把江玉容拆入腹中。江玉容被他得迷迷糊糊,手中的书落在地上,他忽然清醒过来,抬腿便要踹开身上的男人,徐朗反应过来,立刻抓着他的脚踝,酸溜溜地道:“嫂嫂可真狠心,几日不见就翻脸无情了。”
江玉容蹬着腿挣了几下,他气息不稳,嘴边挂着一抹津ye,看着徐朗道:“快放开,你、你又来、做什么?”
徐朗手上一松,又凑过去亲了亲他嫣红的嘴唇,伸手揉着他高耸的双ru。
“嫂嫂说,我现在在做什么?”
一被男人近身玩弄,江玉容就想起上次被jianyIn之事,想起他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的感觉,身体燥热难安,花xue微shi,心中暗叫不好,连忙威胁道:“嗯、嗯你、你快放开,不然我就喊人了”
徐朗听了先是一愣随后又哈哈大笑起来,扯开江玉容的衣服,看见他肚兜上凸起两只小鼓包,两手一捏,看着江玉容道:“你只管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