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晴芳说此话,江玉容道:“你又在胡想些什么呢。”
晴芳左右看看一下,正准备说什么,便看到徐朗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便住了嘴,行礼道:“三公子好。”
江玉容见着他,心里便七上八下,又想起他方才暗地针对徐风的话,更是不知如何面对他。
徐朗因有下人在旁,只是客套一阵,便走了。
夜色如水,江玉容躺在床上,一时想起徐风昨夜对他的嫌恶,一时又想起徐朗和他的荒唐事情。
烛火摇曳,噼啪一声,暗了下去,又亮了起来。
江玉容看着悠悠燃着的烛光,心中迷惘。
自打那日徐江二人又在房内偷欢后,徐朗便隔三差五趁着无人溜到江玉容房中和他行那等苟且之事。
江玉容一开始每次都要挣扎一二,但他身子却不知为何与徐朗十分契合,每次想要推开但被徐朗缠着闹一会儿就了办法,只能任他弄上。
徐朗虽然行事轻佻,但他除了在床笫之事上强势了些、爱说胡话调情助兴,其他时候倒是温柔体贴,对江玉容千般呵护、万般疼爱,时间久了,江玉容越来越习惯于和徐朗享受性事。
这日,徐朗又趁夜里来找江玉容。
他看着江玉容房内昏黄的烛火,微微一笑。
这是他二人之间的暗号,若点灯则代表今夜可行。
他整了整衣冠,走到门前,敲了敲,轻声道:“不知嫂嫂可否睡下?”
江玉容推了门,此时他只穿了一件单衣散着发,神态慵倦。
经过多日情爱滋润,现在的江玉容不仅身形更显丰腴诱人,而且眉梢眼角处更有一番道不出的味道。就如现在这般含羞地盯着徐朗一瞧,便叫徐朗心旌摇曳,不能自拔,搂着他在门口就要亲。
江玉容慌忙捂着他的嘴,责怪道:“你急什么,先进去。”
徐朗弯腰将他打横抱起,吓的江玉容立刻勾住他的后颈。
徐朗把门一踢,抱着江玉容放到桌子上亲了起来。
江玉容正坐在桌边和他亲得难分难舍,余光瞥见纸窗倒映出两个搂在一起亲嘴的人,连忙敲着徐朗的肩让他停下,气喘微微地道:“先把蜡吹了。”
徐朗道:“先别慌,这院里平常无人进出。今日我们且换个玩法,吹了灯看不清。”
江玉容正纳闷之时,徐朗从怀里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红绳,那绳子足有三四丈长,叠在一起,像条盘踞的蛇。
“这绳子拿来做什么用?”
江玉容皱眉问他。
徐朗神采奕奕地道:“嫂嫂可知何为gui甲缚?”
江玉容摇摇头。
徐朗道:“gui甲缚乃是东瀛一种情趣之法。先要准一条以棉线制成的软绳,再用密法泡上几天,使其不会伤人。到云雨时,用绳子按次序交错缠绕缚在人身上。受绑者全身被紧缚,不可自行动作,施予者可对其予取予求,为所欲为。”
江玉容越听越觉不堪入目,连忙拿来那绳子就要扔:“你何处找来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快扔了去。我才不要。”
徐朗早知道他轻易不肯点头,按住他的手,把先前准备的一套说辞说与他听:“嫂嫂,你有所不知。这法子乍听起来是yIn邪之道,实际上妙处正在受绑者和施予者之间的关系,受绑者必须完全信赖施予者,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付出去,任他处置,而施予者既要也须小心呵护受绑者,伺候他舒舒服服。如此便是增进感情的绝妙法子。”
江玉容脸红道:“越说越不正经。”
徐朗见他态度不似先前那般强硬,便趁胜追击:“不少夫妻都把它当作闺房之乐,据说绑起来再做起来便飘飘然欲仙欲死。嫂嫂你就让我试试吧。”
说着,他又抱着江玉容好似撒娇般蹭了蹭:“我知道嫂嫂疼我,你就答应我吧。只要你不喜欢,我就马上不做了。”
江玉容本不想答应,可是他徐朗这般恳切又让他不好拒绝,只能点了点道:“那就试一试吧。”
徐朗喜逐颜开,急慌慌拉开他的衣领,将他剥得干干净净,让他跪坐在桌上,拿着红绳从后颈绕了一圈,将红绳两头合在身前,并在一起往下扯,在胸前到肚脐之间打了三个结,每个节之间留着空隙。拉着绳子往下,分开两股绕过玉jing和两只Yin囊。
徐朗将绳子左右交叉,便再并成一股,从他花xue和菊xue勒过,向上扯去,直直经过后背,把绳头穿进后颈处的绳圈处。
正在徐朗左右各执一头绳子从他腋下绕到双ru上方时,江玉容按住了他的手。他身子微微发颤,大腿往里侧夹了夹,一手勾着身下的绳子拉了拉,红着脸看着徐朗道:“为何这里也要还是算了吧。”
徐朗哪里肯轻易放弃,用力扯了扯他股间的绳子,使其紧紧嵌入住两处xue口。
“嗯、啊”
江玉容嘴里轻哼出声,身子微微发颤,往里夹了夹大腿。徐朗拽着绳子一松又一扯,粗糙的绳面蹭得江玉容两xue发热,xue口泛红,浪yin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