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窗户开了一半,晚风一溜溜吹进来,吹得两片米黄色的窗帘鼓荡着打着转儿飘来飘去。
小暮趴在三楼的窗台上,上身穿了件纯白衬衫,黑发随风轻拂,秀丽的脸蛋上泛着薄薄红晕,在一窗晚照之中显得格外娇柔动人。他手中拿着那本《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轻轻诵读着。远远看过来,便是一道值得驻足的绝美风景。
“,(世俗的诽谤离间不了我们)
,;(任风波飞扬,也不能动摇那坚贞)
-(我们的手要伸过山岭,互相接触)
,,(有那么一天,天空滚到我俩中间)
.(我俩向星辰起誓,还要更加握紧)”
粉润的嘴唇一张一阖,吐出一句句情意绵绵的英文诗,当中还时不时间杂着一两声变了调的呻yin。
如果有人视线能穿透墙壁,那定可欣赏到藏在窗户下的另一派香艳风光。
“宝贝,你念诗真好听。”白澄瓮声瓮气赞道。他蹲在小暮腿间,整张脸拱在他屁股上,灵活的舌尖在两团雪白tunrou间钻来钻去,留下一片晶莹黏腻的水光。
“唔——混蛋”小暮下半身一丝不挂,光溜溜的长腿岔开着,圆润的屁股微微撅起,乖顺地任身后的男人肆意亵玩。
这次他们学乖了,直接把门反锁,谁也进不来。
“诗里头可没有混蛋这个词啊。”白澄坏笑着,加力掰开那两瓣routun,使藏在里头的美妙景致彻底暴露在视线当中。tun缝间小巧的密xue入口已被他舔得松软shi滑,成熟红艳的小嘴儿微微张开,一副亟待临幸的诱人模样。
“宝贝,喜欢我用舌头cao你还是鸡巴cao你?”白澄拍拍小暮挺翘的屁股,下身粗胀的rou刃已是箭在弦上,只待他家宝贝一声令下,便要直捣黄龙。
“该死Yin魂不散”小暮低骂了句。白澄一愣,以为自己玩得过火又惹他生气了,起身正预备说些软话道歉,却见小暮啪地关上窗,接着抬手就去拉窗帘。
白澄抓住小暮的手,探过身往外一眺,就见楼底下站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脸上还带着淤青,正仰着脑袋直愣愣往这儿瞧。
“是那个姓赵的?”白澄立马黑了脸,心里十分不爽。小暮刚才的表情有多勾人,看那货一副垂涎三尺的猪哥相就知道了。自己都还没看到呢,倒先被那家伙瞧去了。他悔得肠子都青了,没事让小暮在窗户边读什么诗啊!现在他只想把他的心肝宝贝藏起来,谁也不给瞧。
那姓赵的医生也看到了从小暮身后突然冒出来的白澄,一张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刷啦”,白澄抓着小暮的手把窗帘拉了个严实。
“哟,脸怎么拉那么长呀?”小暮故意捏着白澄的下巴看来看去,眉梢眼角罥着笑意。瞧在白澄眼里,只想到四个字——媚眼如丝。那丝结成了网,密密牢牢把他连人带魂统统都给网住了。
白澄眼神一暗,哑声道:“真想把你藏起来,叫谁都见不着。”
小暮笑着点点白澄的左胸口,“那就藏在这里好了。”
“从见你第一眼起,就一直藏在这里。”白澄捉住小暮的手,整个人压上去把他抵到窗边的墙上。
带着一丝淡淡腥味的舌头闯进口腔,腰上敏感的部位被男人坏心地一掐,小暮顿时软了身子,整个人挂在白澄身上。
“小暮,现在是什么时候?”白澄突然问。
“啊?”小暮下意识抬头去看挂钟。
“小笨蛋,现在不就是‘日暮时分’吗”白澄眯着眼笑,见小暮没反应过来,又一字一顿强调一遍:“日、暮、时、分。”
小暮终于明白过来,脸蛋rou眼可见地由粉变红,狠狠瞪了白澄一眼,伸出拳头就往他胸口上捶,“下流!”
“你还没回答我呢宝贝,舌头?手指?还是鸡巴?最喜欢我用哪个日你。”白澄一边解着小暮的衬衫扣子,一边扶着自个儿粗烫的性器插在小暮屁股缝里来回磨蹭,一次次过其门而不入。
小暮幽怨地瞟了他一眼——这家伙,现在脸皮厚得简直可以砌长城了!不行,不能认输!他咬着嘴唇,水汽氤氲的大眼眨了眨,一条腿抬起勾上白澄的腰,凑到他耳边,用又绵又媚的声音轻轻说:“最喜欢你用鸡巴”屁股夹着那勃起性器磨来磨去,“想知道阿澄的鸡巴有多大”
不过三言两语,白澄就被撩得合不拢腿,满肚子邪火蹭蹭往脑门上窜。他低骂了句sao货,掰开小暮的屁股往上一托,腰胯一挺一撞,那硬到快要爆炸的rou刃便径直破门而入。
“唔哼”
“现在知道有多大了吗?”
“嗯太太大了呜呜”
“怎么这么紧,呼”进去连一小半都不到,层层叠叠的肠rou就立马热情如火地挤压过来,夹得他进退两难。
小暮那里已经太久没有承受过异物的侵犯,尽管近入口的地方已经被舔开,但甬道深处依然滞涩。
白澄掰过小暮的身子,让他趴在墙上,然后拎起他的胯,让他屁股翘起来,正对自己的“擎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