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澄!”小暮呆呆望着白澄,整个人都有点恍惚。
“是我。”白澄微微一笑。
日日夜夜都在盼着他醒转过来,可如今这个人就好好站在跟前了,小暮却不知说什么,只有热热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往前走一步,站到门外,反手把门一关。此时他距离白澄不过一步之遥,可这短短的一步却像跨不过的天堑。他忘不了在游艇上,白澄那种惶惑的带着抗拒的眼神,每每想起就使他心如刀绞。所有误解都是他自己刻意造成的,正因如此,才更叫人痛苦。
白澄往后退了一步,小暮一颗心也跟着往下沉。
他当时是跟着跳下来了,可现在呢,他觉得自己不过是一时冲动?他后悔了?这后退的动作不过短短一秒钟,小暮脑子里却已转过无数念头,多数是不好的,好的——也算不上多好
小暮脑子里一团乱麻。
“小暮,抱抱我。”白澄张开双臂,眼中满满都是温柔的笑意。
白澄拿了一柄快刀。
脑海里的胡思乱想被尽数斩去,小暮猛扑到白澄怀里,把人扑得一个踉跄,险险站稳。
“阿澄,阿澄”小暮紧抱着他,喜极而泣。
白澄笑着抚摸小暮的头发,在他额角印下一个安慰的吻,“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没事就好。”小暮把脑袋埋在他颈肩处,撒娇般胡乱蹭着。
“小花猫。”白澄用手指抹掉小暮的眼泪,又抬头看看前边楼梯间紧闭的门,“那个人”
“啊,我想起一件事!”小暮打断他,拉着白澄大步往回走,“我们回房间说。”
白澄莞尔一笑,乖乖任由小暮拉着走。
一回到病房,小暮就斜倚着门框背对白澄开始打电话。
“您好,曹医生吗对,是我是啊,他醒了,您能来一趟吗真是麻烦您了”
白澄站在小暮身后,望着他晶莹泛粉的耳廓和纤长白腻的颈子,喉咙一阵阵发紧。打完电话,小暮砰地把门一关,背靠门板,瞄了白澄几眼,略带忸怩问:“刚才你听到多少?”
“喔,大概从‘我再给你重复一遍’开始吧”
小暮瞪大眼。这家伙,居然一直在外边偷听!
“本来想直接冲进去的,后来觉得还是不打扰你比较好。”白澄笑得眼睛都弯了。
小暮现出懊恼的表情,“其实我不是是他想非礼我,我才我不是喜欢使用暴力的人真的唔”
白澄没让他继续说下去,直接低头含住他的嘴唇,温柔又霸道地吮吸着,直把小暮吻得满面通红,气喘不已,才依依不舍放开他。
额头抵着额头,白澄笑问:“那我非礼你,你会不会揍我?”
小暮脸一红,手指在白澄胸口划着圈儿,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我又打不过你,只好让你得逞了呗”
“哦——是这样?”白澄笑着,一把将小暮横抱起来,“我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一看到你,就想非礼你。”
“你”小暮愣了下,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过当他被白澄扔上床亲了个七荤八素后,就不剩多少脑容量思考这问题了。
病房里冷气将温度调节得十分舒适,白澄把小暮外裤脱了,抱着他窝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夏凉被。
“我昏迷了多久?”
“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明明检查下来都没什么问题,可你就是不醒”
白澄亲吻着小暮眼角,“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阿澄你还怪我吗?”小暮声音闷闷的。他问这个问题,甚至不敢看白澄,只把脑袋塞在他怀里。
“怪你什么?”
“怪我怪我”小暮嗫嚅着,说不下去。
白澄重重叹了口气,下巴磕在小暮头顶,语带幽怨:“怎么可能不怪你”
小暮身子一颤,手不自觉攥紧白澄的衣摆。
“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怪你了。”白澄笑着说。
“什么事?”小暮抬起头,看到他的笑容,心稍稍安定了些。
白澄嘴唇贴近他耳畔,小声说着什么,越说小暮脸越红。
“你答应吗?”
小暮咬咬唇,轻轻嗯了声。他双臂兜住白澄的脖子,把滚烫的面颊贴在他颈间,“你这坏蛋,是不是想很久了”
“对啊,做梦都想”白澄右手探进小暮内裤,手指沿着tun瓣间那条幽深的沟壑轻轻搔弄。
“别闹”小暮抓住他屁股上那只不规矩的狼爪,“你才刚醒,身子还虚。我刚打电话给医生了,让他来帮你做个全面检查。”
“我身体一点问题都没,只是躺太久了肌rou无力,这时候就得多多运动”
“运动的话可以去外面散步,这里健身器材不少。总之你先给我把身体养好,别老叫我Cao心。”小暮捏捏白澄的鼻子。
“可是它不答应怎么办?”白澄坏笑着反抓住小暮的手,朝他腿缝间那硬邦邦的玩意儿摸过去。
小暮眯着眼,一脸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