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日子忙那个投资案已经使我焦头烂额,偏偏今晚又跟个不长眼的拼酒喝得有些多,所以一回家我就直接倒在了沙发上。倒不是真醉了,只是有阿澄在身边的时候,我总愿意多赖着他些。
“又喝酒了?这么晚才回来”阿澄摸着我的脸,似有些怨气。
“不是和你报备过么,陪我堂姐去参加一个酒会阿澄,别生气,我没醉”我撑起身,搂着他的脖子亲他,吮他口中的津ye,“阿澄,我渴了”
他有些无奈,“我去给你倒水。”
我躺着等他,等了不知多久,几乎快睡着了,才被他的动作弄醒。
这坏家伙没去倒水,倒开始脱起我衣服来
不一会儿,我就被他剥了个Jing光。
我虽说不容易醉,但一喝酒身体就会变得格外敏感。感觉到那一只灼热的手掌寸寸抚过我的皮肤,我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我不敢睁眼,因为我知道,他现在的状态有点不正常。
从那件事后,阿澄就变得很不对劲。他不仅变得十分健忘,还时常会陷入一种发呆的状态。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家,他有时甚至会像变了个人似的,会用一种近乎兽性的眼神盯着我,过后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随着时间流逝状况并没好转,反而愈发严重,我没法子,只好带他去见了我堂姐。他俩以前见过的,堂姐是我唯一能介绍给他的我的亲戚。当然,我对他隐瞒了我堂姐的职业,只告诉他是从小和我十分要好的一位姐姐,是知道我们两人的关系的。
“他现在这个状态,表面上看起来没大问题,但实际上”堂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明白么?”
“你是说阿澄脑子有病?”我有些不开心堂姐这么直白,但更多的还是担忧。堂姐的本事我知道,要是她说有问题,那必然不会没问题。
“目前还不好说,我刚也只是以你姐姐的身份和他聊了聊,很难获取到多少有用信息。除了你说的那些,他平时还有些什么反常举动么?”
“我想想对了,记得有一回我半夜睡醒,发现他一个人跑去了客厅,也不开灯,就在那儿自言自语,就像是像是自己在跟自己争论什么。”
“照你说的,情况还挺严重”
“那怎么办!”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你还记得他说了些什么吗?”
“我当时迷迷糊糊的,真不记得了,我一开灯他就好像突然醒了”我想了想,用十分认真的神情看着堂姐,“姐夫那儿可以搞到类似针孔摄像头的东西吗?”
堂姐惊讶望着我。
我当然不是有什么偷窥癖的变态,只想着先在家里装些以防万一毕竟阿澄最近Jing神状态一直不稳定,所以我是打算待那个投资项目结束就让他在家休息。我倒是想整天看着他,但我必须得帮他照看好公司。现在公司好不容易上了轨道,我不能让他一番心血付诸东流。如果他有什么反常举动,通过录像也能看清楚。
然而像眼前这种反常情况,实在有些出乎我预料了。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是难以启齿的!叫我怎么跟堂姐说
完事后我一看挂钟,已经快十二点了。我足足被他折腾了两个小时。一开始我还想着要偷偷观察他的情况,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有用线索。可渐渐地,我竟是逐渐迷失在了在这场疯狂又激烈的性爱当中。
以前阿澄在床上从来对我都是呵护备至的,这还是第一次,他以这样一种野蛮粗暴的方式鞭笞我,侵占我,他不断把我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忘情地在我身上恣意驰骋。从一开始,我就像是被顶进了一片浩瀚深沉的大海,连绵起伏的浪涛时而把我送上高空,时而将我压入海底,温暖的海水包裹着我,还有成群的鱼滑过我的脚趾、膝盖、大腿直到最后,一条粗壮的海鳗猝不及防冲进我的身体,使我恍如坠入一轮灼烫的烈日里,海水化成了火焰,将绵绵的情chao煅烧入我骨髓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无上快感。
我趴在阿澄身上,口腔里还残留着Jingye的腥味。我伸出手指,指尖细细描摹他的五官轮廓。
“过分”
他倒是在沙发上睡得香甜,弄得我浑身黏腻腻的,屁股里尤其难受。我去浴室稍微清洗了下,换了身睡衣出来,他还在睡着。
“阿澄,去洗个澡吧。”我蹲在沙发旁,点点他的鼻子,“大懒虫!”我伸臂想抱他起来,虽然他比我高,比我重,但凭我的力气要抱起他也不是什么难事。谁知刚抬起他半个身子,我腰上一软,整个就跌到了他身上。
我扶着腰,埋怨地拍了他一下,这一下倒是把他拍醒了。
“唔小暮?我刚睡着了吗?”他扶着额头坐起来,抬头看看钟,“咦,我睡这么久了?哎哟,忘了去倒水”
他看看毯子下边自己赤裸的身体,神情变得恍惚,“你帮我脱的?”
我愣了愣,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却又不好说什么。
这混蛋小子,吃干抹净还不认账!
见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无辜表情,我张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