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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段世墨听见敲门声,只随口应了一句,依旧闷头工作,部门里的工作依旧不值一提,段世墨乐的如此,自打理自己那一堆事情,这些日子没好好处理事务,白洛不知催了几次了。
“主人,给主人请安。”,来人进门后,关了办公室里的窗与门,乖顺地弯曲双膝跪在段世墨的面前,低下头,浅色的嘴唇贴住段世墨黑色的皮鞋,以最标准的跪资,无可挑剔的仪态向他的主人请安。
段世墨低头看向男人的头顶,黑色的浓密中间是浅浅的发旋,半晌,才允许人起来。
段天纵被允许站着,所以他站在段世墨的身侧,“主人,南城那边的房子准备好了。”
“南城的房子?”,段世墨抬起头来,看向某人。
“是,是调教室。”,段天纵说完,耳缘一片殷红,
“四年前的那栋?”,段世墨似笑非笑的捏住某人的下巴,段天纵站直了比他要高上大半个头,所以段世墨捏住他下巴的时候,段天纵只能微微弯腰,配合着段世墨。
段世墨当然知道南城的别墅,那别墅在四年前就开始建造了,本来是用来囚禁总想着逃怕的他的,可惜他后来还是出国了,房子也就空置了,没想到今天会被提起,还用来做调教室,这家伙是想要做他的家奴吗!
“你的考察期可还没有结束。”,段世墨观察了一会段天纵的面部神色,狠狠地甩开某人的下巴。
“是的。”,段天纵耳缘的殷红蔓延到眼角,无法控制的shi润了眼眶,心里酸涩涩的,说不出来的滋味。
“怎么哭了。”,段世墨温柔地将某人的下巴再次掐回手中,却在手背上感觉到一点shi意,原来这个人也是会哭的,段世墨用指腹抹去某人的眼泪,前世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居然也是会哭的。
段天纵不敢擅自揩拭泪水,又为这样懦弱无能的自己感到羞愧,明明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许多次,次次都熬过来了,可这一次不知怎的,他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眶,一滴一滴的顺着眼角溢出眼眶。
小牡丹拒绝自己不下十次,这一次也不是最狠的,可他没能忍住,越是接触,就越会觉得四年前自己的那些行为实在不好,主人是该被奴隶放在心尖上去敬重的,可他却想要囚禁小牡丹。
“主人,今天是考察期的最后一天,奴斗胆自称奴,奴想要服侍主人。”,段天纵跪下来,伏在段世墨的脚边,眼角溢出的泪水华国溜光的皮鞋鞋面,浸润了黑色皮鞋底下的毛毯。
“你先回去,安心工作,考察的事情你晚上有的是机会给我说清楚。”,段世墨将人从地上扶起,手中的某人是真的怕狠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段世墨好笑的把人放到自己的位置上,两手撑在某人两侧,“你要是等不及,我在这里办了你也行。”
“主人,你。”,段世墨的后一句话像鱼雷在耳边炸开一般,段天纵愕然地看向段世墨,绚烂的火光在脑海中崩裂,直教他头晕眼花,一片空白,摸不清东南西北。
段世墨摸摸某人的脑袋,轻声说:“乖,回去。”
“大姐姐怎么也出来了?”,少年坐在阳台的吊椅上,白皙的小腿一晃一晃的。
“来看看你这小家伙。”,说话的是一个通身黑衣的女子,女子倚在墙边,双手抱胸,“无格少主那里可还好?”
“挺好,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少年露出难过的情绪,配合昏黄的傍晚,也是别有一番韵味,“大姐姐,我去找过段天纵了。”
黑衣女子嗯了一声,少年继续讲:“那个家伙不肯说实话,少主哥哥明明就在他身边,他却说少主十年前就离开了,他明明是亲眼看见少主哥哥将自己封印的,真是枉费少主哥哥一片痴心。”
“大姐姐。我好想恁死段天纵那个家伙,可惜我打不过。”,少年低着头,难过的情绪浓郁的几乎化为实质。
黑衣女子离开墙边,把少年人的脑袋抱在怀里,柔声安慰:“不难过,小合泽不难过,还记得你小时候陪你玩的莲哥哥吗,他已经找到了解封印的术法,只要拿到无格少主的封印容器,你的少主哥哥就能回来了。”
段天纵回到办公室,把门关上,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了一会,小牡丹的话语一遍一遍在脑海中飘过,会,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段天纵想的入神,办公室有人敲门都没听见,反应过来时自家傻二弟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大哥,你这是成了?”,段天恒小心翼翼的窥着自家大哥的脸色,联想到自家大哥刚从小侄子那里出来,再看看自家大哥这副眼眶微红,眼角含春,脸色白中透着不正常的红润,这不是滋补过的模样嘛,这还有什么猜不到的!
段天纵瞥了一眼傻二弟,以前那种羡慕的情绪也不那么浓了,倒是有些问题要请教一下颇有经验的段天恒,“天恒,问你一个问题。”
段天恒看着脸色莫名红润三分的大哥,十分好奇小侄子到底对大哥做了什么,于是,露出倾听状,“大哥,你问。”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