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依你,你想怎么赌?”
“赌我今天的表现,你猜我最后会不会求饶?”,陛下昂起脑袋,自信地说,“你们做的不是有的是让求饶额手段么,我看过圈里的资料,一个技术好的可以让欲仙欲死,我自认心性坚定,皮rou伤总是能挨过去的。”
“陛下啊,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段世墨看着眼中神采飞扬的陛下,熟悉的热chao在身体里涌动,施虐的内心蠢蠢欲动,他喜欢听话的奴隶,尤其喜欢曾经像豹子一样不屈的奴隶,征服这样的奴隶总是让人成就满满。
“你不敢么?”
段世墨望着陛下的眼睛,冷笑一声,“我有什么不敢的,跪下吧,我赐予你做奴隶的资格!”
陛下将目光收回,默默地跪下,双腿分开,身体挺直,双肩向后平展,双手背在身后,这样的姿势可以将身体尽可能无所保留的展露在面前。
“你的目光太高了,陛下!”,段世墨一旦进入的角色,声音就会严肃起来,这会让原本就清冷的声音更加毫无波动。
从柜子里选了一只趁手的鞭子,看着尚未调教的跪资,尽管达到了书面上的要求,但是,啪地一声,鞭子亲吻上男人的手臂,“并拢!”
鞭子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鞭痕,藏在袖子里。
段世墨冷冷的目光落在陛下的面具上,他很乖,视线放在他的脖子上,呵,是想拧断这个施虐主人的脖子么!
“背挺直了!”,陛下只是小小的躬了躬身,毫不留情的鞭子就抽了上去,发出怵人的声响。
段世墨入圈也就三年半,基本上都是和圈里的老手玩,带新手时间太长,这还是他的第一次呢!
陛下缩在地毯上喘着气,段世墨放下鞭子,细长的手指隔着西服摩挲着底下的身子,手指从西装的领口进去。
陛下的衣服被一件一件扒开,西装底下炫丽的鞭痕被暴露在空气中,段世墨眯着眼,手指一点一点抚摸着被鞭子亲吻过的肌肤,他用了多少力道,他心里清楚,他也知道手下的这个男人很抗打,这就是他的底气么?
段世墨微微出神,他总是会把陛下和前世他低三下四卑微地爱着的男人重合,但是怎么可能呢,那人喜欢折腾人,喜欢将对手折腾到骨头都散落一地,他不止一次见过那人和他的大儿子一起严刑拷打死对头派来的间谍的模样,和历史中的暴君一样,残忍,冷漠,没有人性。
陛下赤身露体跪在段世墨脚边,面具下的嘴角带着浅浅的弧度,就只这样么,陛下不禁有些失望,偷偷抬眼看向沙发上的牡丹先生,和段世墨的视线对上了,如果是很多年以后,陛下是绝不敢在跪下的时候偷偷看先生的眼睛的。
但是现在不是很多年以后,被发现了,陛下也没有意识到什么,段世墨勾了勾唇,眼里露出戏谑,又很快被掩饰过去,再看时,那双墨黑色的眼眸里就只剩冷静与沉默。
陛下自然不会错过那一闪而逝的戏谑,是什么把柄让牡丹先生抓住了么,不过是抬头看了他的眼睛罢了,眼睛是最不能骗人的地方,不让看他的眼睛,是为了掩藏内心的什么?陛下在心里下了论断,是恐惧吗,恐惧自己掌控不了跪在脚边的,陛下在心里冷笑。
段世墨的冷笑被面具藏住,他一把抓住男人短短的头发,陛下顺从地站起身,并顺从地被扯到刑架旁,“会绑吗?”,男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陛下摇摇头。
“看着,以后你自己来!”,段世墨说完,动作熟练将陛下的手脚在刑架上固定好,男人的后背纵横交错,手臂上也有好几道鞭痕,段世墨舔了舔嘴唇,新拿了一条分量最重的鞭子,长长的一条,除粗糙的,带有细密的小刺,“好好享受吧!”
陛下闭上眼睛,他不能否认这样看起来危险的牡丹对他来说充满了罂粟一样的诱惑,让他忍不住靠近,忍不住奉上膝盖,奉上自己的一切,不过,这样的诱惑只是一时之间而已,生意场上的诱惑远比一场游戏更甚。
脊背上被留下一道鞭痕,火辣辣的痛,以他的经验,是差一点点要破皮了,陛下咬紧下唇,痛苦的呻yin被淹没在喉咙里,从口中溢出的只有压抑的闷哼,他不想叫出来,那很丢脸。
压抑的声音不会被段世墨忽略,不想叫出来么,身为一个察言观色的本事不会比弱,会用尽全身心力去揣摩的喜怒哀乐,也会不动声色的注意的状态,一旦撑不住了,总会在第一时间停下来安抚他的,这是对与最基本的要求。
段世墨感觉到自己体温的升高,陛下大概还不知道,他喜欢奴隶的惨叫声,喜欢鞭子抽在奴隶身上的声音,喜欢用尽全力将奴隶折腾到奄奄一息,喜欢让奴隶害怕的眼眸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以往的游戏对象都是普通人,他不能用修行者的全力去鞭打一个普通人,那会把人打死的,陛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迹,从几次的鞭刑中段世墨可以确认,陛下要么也是修行者,要么就是抗打忍痛能力天赋异禀,无论哪一种,段世墨都喜欢!
加注了灵力的鞭子抽在后背,带着电击的效果,陛下浑身颤抖,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