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一般的鞭子带着寒冰的shi冷蹿上脊背,陛下手指抖了抖,段世墨手执长鞭,Yin冷地注视着陛下的小动作。
“计数,陛下。”,段世墨冷冷的重复。
陛下从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到的严厉,或者是男孩的严厉,这半年,两人只调教了圈里面基本的一些动作,可是效果不佳,陛下连最基本的跪资都还要牡丹一遍一遍的纠正,男孩从来只是用些简单的惩罚,就算是使鞭,于他而言也是轻轻柔柔的挠痒痒,能成为王的人,那个不是不能忍的。
剧痛从肩甲蔓延到大腿,两团tunrou在空气中颤抖,一道黑紫的鞭痕留在皮肤上,陛下伸长了脖子想要挣脱束缚着他的刑架,手腕被勒出伤痕,咬破的嘴角结了痂,陛下汗如雨下。
“计数,陛下。”,段世墨再一次重复,重重的一鞭同时落在男人的背上,鞭尾划过微凉的空气,留下一朵炫丽的鞭花,他没有严厉的规矩,甚至很随性,但是他有手段,还从没有那个奴隶会违背他的命令,陛下是第一个,看刑架上男人冷漠倔强的眼神,段世墨勾起嘴角,真是不乖呢。
“啪!”“计数,陛下。”
“啪!”“计数,陛下。”
“啪!”“计数,陛下。”,段世墨每挥出一鞭就问一遍刑架上被束缚结实的男人。
陛下从一开始压抑着喉咙里的惨叫,到后来放开了嘶吼,后背破了皮,一大片,却只抽掉了薄薄的一层表皮,使鞭的人技术很好,青青紫紫纵横交错,就像一幅山水地图。
鞭声落,陛下大口大口地喘气,他是背对着牡丹的,所以看不见牡丹的脸,不,就算陛下正面面对段世墨他也看不到段世墨的脸,但是段世墨能够想象出男人凶狠的眼神,一双充斥着倔强与桀骜的幽深黑眸,那是一双属于深林之王的眼睛,终生似乎只配跪在他的脚下,即便满身狼狈也掩不住通身的高贵。
陛下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黑色天花板中的琉璃灯具在他眼中晃动,终于没发出声音,晕了过去。
“大少爷,墨少爷今天没有回来。”,管家向段家大少爷段胤染汇报。
“知道了,不用管他。把我交代的事情准备好。”
段家大少爷和管家从二楼走过,门内的段入慎死死地盯着段世墨的房间门,难以掩饰嘴角上扬,他很高兴,但是一个短信将他的好心情毁干净了,怎么会呢?真是一群废物,连一个人收拾不了!
右手撰紧了拳头,恨恨的回到自己房间,拳头在墙上留下殷红的血迹,段入慎像是感觉到疼一样,任由拳头与墙壁相贴,为什么要把那个野种接回来,明明只有自己是最可能的,现在却,段入慎又砸了一拳。
另一边回到宾馆的卓彦萍正和自己的哥哥说话。
“怎么样?小墨同意了吧。”,卓家大哥站起来问,又觉得自己好像太急了,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一杯矿泉水。
“没呢,就知道没那么容易。”,卓彦萍在段世墨那里碰了个软钉子,心里正不爽着。
“卓彦萍,你怎么回事,你可是他妈妈!”,卓彦邵推了一把自家老妹,窝火的道。
“哈?我是他老妈,你还是他老舅呢!卓彦邵,把他卖给南风馆可是你的主意!”,卓彦萍重重地放下包,指甲从桌面擦过,鲜红的指甲面碎了一片。
今天晚上段世墨没有回到段家,段家也不会在意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的行踪。
偌大的黑色房间,西南角一张大大的床铺,柔软的细绒被,和四周墙壁一样的黑色,两个男人相拥而眠,或者说是一个男人窝在一个男孩的怀中,男人面色chao红,唇色苍白,赤裸的肌肤被细绒被遮掩住,被子很薄,两人的轮廓清晰可见。
阳光闯过厚重的窗帘间隙,男孩怀中的男子动了动,倏地睁开双眼,背后是火热的胸膛,男子瞬间清醒过来,昨晚的记忆涌上脑海,脸色爆红,气的!
男人从男孩的环抱中挣脱出来,掀开被子,颀长而又匀称的完美无缺体形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坐起身,刺目的阳光落在男人的眼角。
男人想起身,一只手拦住了他,男人回过头,男孩眼角弯弯的,若是一年后,男人看到男孩子这样的笑容,必然早早跪下了,但是他现在只是愣了愣神,依旧打算起身穿衣。
段世墨动了动手指,昨晚太用力了,手腕有些酸疼,伸手将男人搂过来,男人僵了僵,顺从地靠在男孩怀里,一个灼热的吻落了下来,陛下睁大了眼睛。
“你今天有事吗?”,男孩压着声音问陛下。
陛下摇了摇头,“今天可以没有事情。”
段世墨低低的笑了几声,怎么会没有事情呢,只是可以找人帮忙或者放到明天做而已,一口咬上男人的喉结,嘴里含糊地说:“那我就放心了。”
段世墨翻到男人身上,用膝盖顶开男人的双腿,从床头柜摸出一副皮质手铐,色情地亲吻男人的喉结,沿着男人优美的线条,从浅浅的嘴唇到颤抖的红缨,从性感的喉结到平坦的小腹,从淡漠的双眼到修长的大腿,还有双腿间的性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