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世墨蓦然怔了怔,刚刚他说了啥来着?段世墨不确定的问自己。
“我想成为你的!",陛下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
“为什么呢?”,做三年多,段世墨早已练就处变不惊的本事,即便天塌下来也不见得会皱皱眉头,哪怕心里怕得要死!
段世墨狐疑的目光放到陛下的脸上,这人明明测试出来是个不是吗,为什么想要做,又为什么要找他?
陛下不说话,为什么他也不知道,自从那晚以后,寻常性事总不是味道,夜里醒来都是男孩带给他的快感,恍惚间陛下想起他初入千度时做的两份测试,一份交给了千度,是九分的,另一份自己带走了,只有自己知道那份的结果是九分的。
两个人傻兮兮地对视,直到段世墨忍不下去了,心想反正挨打的不是自己,就点了点头。
陛下勾起一抹微笑,不等他开心,段世墨就伸手扯住了他的头发,扯得他头皮一紧!本能地想要掰开敢揪住自己头发的那只手,忽而想到方才答应了要做牡丹的,默默地放下了手。
段世墨也没用多大力,只是将人扯到身前,他不是刚入圈的新人,与要建立联系,事先得达成协议,双方尤其是会事先提出安全词和不玩的项目,一些该有的规矩大多也会选择在这时候提出。
“你知道我有半年没带新人了。”,段世墨摸了摸男人的耳朵,烫烫的,很好玩。
陛下忍着一巴掌挥过去的冲动,冷静的说:“我知道,我调查过你,华市的牡丹,千度三年的老会员,字母圈里小有名气,只可惜你在千度用的是假名,假身份,不然我不会忍到今天。”
段世墨笑了笑,没太在意陛下调查他的事情,陛下这人单看气势就不会是普通人,更不用说芭比帕金这两位混迹上流社会的名人面对陛下还要尊敬三分,他又不傻,自己在华市千度用的身份肯定被调查了个底朝天,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查到他头上。
“对一个说这样挑衅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段世墨勾起男人的下巴,男人深邃黝黑的眼眸撞进了他的眼里,一点深情,二钱执着,三缕奈何桥头苦黄泉,那是一种让他熟悉又害怕的眼神,段世墨移开视线,起身。
“那你就来调教我啊,把我调教成你喜欢的样子。”
陛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段世墨顿了顿,这样的陛下的确是一个诱人又有挑战性的奴隶,掂了掂手中的文件夹,里头只有几张纸,却列满了各种玩法与禁忌,他们只需要打钩就行了。
“你要签哪种,双休日调教?”,段世墨下意识要选择双休日,但看陛下不像是双休日能跑出来玩的人。
“你还是学生吧,双休日可以。”,于是游戏时间敲下。
段世墨打钩的笔顿了顿:“唔,安全词呢?”
“妖无格!”
段世墨:“什么?”
陛下低垂着眼脸,似乎在回忆什么,不过很快回过神来,“我曾经的爱人的名字。”
段世墨第一次听到有人拿前男友的名字做安全词的,感觉很新鲜,也许不是男朋友而是女朋友呢,段世墨诸多想法一瞬间飘过,“曾经,怎么?圈外人?分手了!”
“差不多,他死了。”,
“抱歉。”,段世墨怔了一下,面色不改,他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呢,除了那个成为心魔的家伙。
“不必,本就是我提起的。”,陛下看向牡丹,男孩脸上是与年纪不符的淡漠,仿佛生离死别都不能让男孩动容,真想看看男孩情动的样子。
段世墨接过陛下的几张纸,发现上面只勾了全选,不由有些诧异,“不玩的项目不划掉吗,就这么信任我?”
“无妨。”,陛下摇摇头。
“您希望我叫你什么呢?”,陛下问。
“先生,牡丹随你喜欢,你不算是我的奴隶,这方面我一般没有太多要求,别叫我主人就行,对了还有,目前我还不想摘掉面具,我想陛下先生也是吧。”,段世墨在协议的右下角摁下指印,感谢千度的周到服务,虽然指纹画押落后了点,但至少不用透露真名。
两枚指印并排按在角落,是整张白纸上唯一的彩色。
“陛下先生,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段世墨幽幽地看着陛下的面具,“毕竟关系成立后,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能直视我的呢,所以有什么想法现在提完。”
“我想请求先生暂时只收我一个!”,陛下遗憾的表情被面具挡住,他大概是不会当一个人的奴隶的。
“暂时是多久?”,会问这个问题的也只有对此间事懵懂无知的新手,有点常识的都知道收奴是的权力,收几个也是的权力,一般不会去管收不收自己以外的奴,这样的请求是对的一种不敬。
显然陛下是个新人,“直到你我关系结束。”
段世墨笑了笑,点了点头,陛下恐怕还不知道,关系结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段世墨回到段家别墅的时候,天已大亮,上楼的时候遇见了一脸Yin沉的段入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