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世墨眯着眼,帝王般的人物站在逆光处,看不清他的脸,高高在上,散发着让人臣服的威压,段世墨注意到场中不少蠢蠢欲动,甚至有人呼吸急促,面色chao红,显然是兴奋了。
帝王般的人物没有盯着他太久,在旁人要顺着那人的目光找到他时,那人移开了目光,有一个大胆的起身向他走去,段世墨听见那人拒绝的声音,有些耳熟,可能是玩过一次的缘故,段世墨没在这方面纠结太久,因为——
“他很帅,是不是?”,帕金在他的耳边轻声的问,打断了段世墨的小纠结。
段世墨嗯了一声,的确很帅呢,蜜色的肌肤,沟渠分明的小腹,搭配完美的曲线,加上一点点的桀骜不驯,这样的奴隶性感而美味!
“他叫什么?”,段世墨拉住想要悄声离开的芭比。
芭比不知道为什么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说:“他叫陛下!”
帕金凑过来,段世墨觉得他笑得有些莫名其妙,“陛下是新来的,很多都想和他玩一场,且不说技术行不行,光看这张脸都能让人硬了!”
段世墨:“”
“诶,别扯别扯,皮痒了是不是!”,帕金的奴隶不知听了哪句话有些激动,帕金向他告辞一声拖着他脚边的和他一模一样的奴隶上楼去了。
“陛下做了千度的进会测试,控制欲九分的,几乎没有的可能,你那天晚上”,芭比看了眼陛下,又看了眼段世墨,眼里意味不明!
段世墨撇了一眼芭比,没说话,不过芭比显然对那天给错房卡还有些后怕,没说几句也溜了,只留下段世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千度大厅放着舒缓的音乐,段世墨掏出手机看了眼,又随手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讲的是古时候的爱情观,虽然不感兴趣,但是比学校的作业有趣的多,尤其是今日语文老师丧心病狂地布置了一篇作文,数学老师看他不顺眼多布置了一课时的习题!
前世自己不是圈里的人,从本质上说不是,如果不是前世太过伤情,他大概还是三观正常的三好青年,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就为了让某人多看他一眼,现在想来,那时候的自己真是蠢得很。
千度不是酒吧,大厅里不会有太吵闹的时候,除了公调与惩罚,柔和的灯光落在白色的纸张和纤细的手指上,留下Yin影,千度的环境很好,可以提供很多方面的服务,这一点段世墨尤为喜欢。
今天不是双休,大厅里人比较少。
“你好啊,牡丹,好久不见。”,段世墨抬头看向挡住自己光线的人,来人的语气熟稔地像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段世墨接过来人递过来的高脚杯,杯子里是殷红的美酒,殷红得就像奴隶绯红的脸颊,不能再加一个度,这样的奴隶散发着和红酒一样迷人的芬芳。
段世墨仰着头,从他的角度,来人有着线条分明的下巴,唇角抿着一抹邪气的笑容,黑色面具挡住了他半张脸,一双黝黑的眼睛犹如没有月亮的夜空,深邃空远,叫人只一眼就会迷失在那双眼中。
“好久不见,陛下。”,段世墨回以一个熟稔的笑容。
“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陛下向他摇了摇杯子,红酒随之摇晃。
“好啊,我们上楼去谈。”
于是千度一干人等,看着两只喝完红酒,撇下大厅里一众,开开心心地上楼去了!
段世墨再一次来到这间以黑色为主题的调教室,进门后,陛下招待他坐下,段世墨从善如流地脱鞋坐下。
陛下坐在他的对面,用一种十分凛冽的眼神打量着他,男孩带着金色的面具,面具上的花纹是大朵大朵的牡丹,和他在圈里的称呼一样,男孩有着和那晚不一样的平静,他想要打破这样的宁静,想看那晚那样疯狂的男孩,想要男孩用那薄薄的嘴唇吐出最yIn迷的字眼。
打量完毕,陛下从心底认可了段世墨,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在他冰冷刺骨的眼神下还像这样泰然自若的。
“牡丹先生是什么时候进圈的?”,这样的问题其实很不礼貌,但是这样的问题由陛下问出来又十分的理所当然。
段世墨不看陛下,低下头沉yin片刻,“初一吧,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是一个带进圈的。”,
那时候自己还在找远离段家的出路,年岁越大,那种紧迫感越强,四处寻找赚钱的门路,那时候他还以为有了钱就能离段家远远的,有个噬虐又恋童的让自己抽他,他没犹豫真的接过鞭子就抽了,抽得那人哭爹喊娘的,后背还出了血。
那以后,段世墨以为那个不会再找他了,没想到一个月以后,那再次找上他,把他带进了华市的千度。
“那个可真变态。”,陛下懒懒地说。
“谁说不是呢,不过不是他的话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做人要懂得感恩,我得感谢他。”,段世墨浑然不在意这些,比起带一个十二岁进圈的,一个十二岁的也不是什么正常人,毕竟十二岁连身体都未曾发育完全,“陛下呢?芭比吗”
“算是吧,我找上芭比,芭比替我介绍”,介绍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