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雪天,当雪覆盖车道,
他会用铁锹把雪铲到路旁。
在夜里他总给女儿掖被子,
有一次女儿撒谎,他也用拖鞋揍她。
他每周都把一半工资用来付小费,
把没花完的存起来。
妻子做的每顿饭他都要称赞,
有一次妻子笑话他,他也给她脸上来了一拳。
他给妈妈雇了一位私人护理。
每个周日都用出租车送带她去教堂。
妈妈病情恶化时他痛哭流涕。
也曾两次从她钱包里顺走十英镑。
人们回首评价他时这样说:
有时他这样做,有时他那样做。”
罗洁艾尔因迟缓的钝痛从床上醒来时,亚伯还在沙发上睡梦正酣,假若天使没有记错,他们今天要去剥夺一名人类的性命,但这对亚伯而言似乎不足挂齿。
亚伯将唯一的床让给了天使,虽然恐怕并不出自虔诚。这显然是个单人间,逼仄杂乱,却并不寒酸,四壁贴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电影宣传海报,枕边又放了一只毛茸茸的海豚布偶。
就在天使与海豚圆溜溜的眼睛对视之际,亚伯打着呵欠醒来了,甩了甩因不能翻身而酸麻的手脚:“早上好,睡得怎么样?”
天使启了启唇,亚伯已经起身走到水池边洗漱,然后问道:“我想,出门之前我应该可以上你?”
这并非征询,罗洁艾尔被他直接按在胯间,青年男性勃动浓烈的气息立即侵入天使的唇舌,他几欲反呕,口腔已被迫撑开,他困难地吞吐着,咽下从愈发怒涨的性器前端溢出的前ye,待到那阳物已经蓄势待发时,亚伯将他从被褥中拉起,令他趴跪下来,细细打量了一番那瓷肌之上因不知是因裸呈在空气中受冷还是神使蒙此羞辱的羞耻泛起的绯红。他的脊背绷得润丽,又因痛苦而轻颤不止,亚伯的手指顺着他的脊骨向下滑去,直到探入他隐密的tun间,但两瓣柔滑的Yin蚌也只是固执地闭合着。
“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用。”亚伯显然不甚满意,蹙了蹙眉,而他只是垂下额首,尽力去忽略那露骨的侮辱。
突然亚伯从身后将他抱起搂入怀中,尽管亚伯仍穿着睡衣,他已不着寸缕,因而能清晰感到来自人类青年渡来的温暖,这甚至比疼痛更令他感到惊恐,但亚伯自然不会理会他的畏缩,中指蹭过xue口,难得温柔地前后滑动,让那紧阖的花瓣向自己打开,在触及前端的一点时,他如惊弓之鸟猛地将亚伯推开:“不、别这样!”
“闭嘴,”亚伯死死按住他无力的手,“得了,你前天就已经被我上过了,不要跟我装清纯,我最讨厌这种婊子,懂吗?”
“不”水汽氤氲了他的视线,他竭力抵抗那酥麻奇妙的陌生感觉,“我不应该,这样是有罪的”
即便如此,他们都能察觉出天使的腿间已变得一片滑腻,亚伯将中指探入xue道,这一次插入得极为顺利,yIn露沿着拨开的蜜裂滴落在亚伯胯间,他仰头喘息呻yin,媚音自然而然从唇齿间流出,他情难自抑地搭上亚伯的双肩再搂紧他的后背,仿佛那是此世唯一的依恃。
“如果你觉得自己有罪,”亚伯愉快地说,“那你就去诅咒上帝吧,问问他为什么在你身上留下这玩意儿。”
他迷茫地抬眸,亚伯在他眼中已是一片朦胧,但下一刻青年胯下的凶刃长驱直入,他痛得瞬间醒来,因快感积累的泪水终于滚落汇入鬓角,亚伯让他如同开始那样跪下,随后肆意在他温热的体内驰骋,而他只能如同被征服的雌兽那般跪伏,唯有那熟悉的痛苦能让他不致哀叹出声。
几许白浊从腔内泄出漏到腿间时,亚伯抽身而出,唱着轻松的小调去热咖啡,又在门口的邮箱中放上几个硬币,留给那些孩子去买早餐,而他失了力气,只能蜷在被枕间透过银发看着亚伯走来走去的身影。
临行前,亚伯似乎才终于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对了,你没有衣服。”
天使将羽翼展开,但他摇了摇头:“这样太惹人注目了。”
他在衣橱间翻来翻去,终于找出一件尺寸妥贴的女式风衣,向天使扔过去:“套上。”
罗洁艾尔顺从了,只是理了理散落的长发便穿戴整齐,他身形颀长,腰线甚至比束紧的腰带还要纤巧,倒全然是人间珍尤了。
亚伯体贴地替天使打开车门,随后自己也坐上驾驶座,对于他行为的无常,天使已不再惊讶,只是问:“你已经计划好了么?”
“嗯,大概吧,”亚伯随意地答道,“至少我知道这个狗娘养的家住在哪里,他一直不肯告诉我,我让那些孩子替我打听的。”
他握住方向盘,在那一瞥间,罗洁艾尔看到了他指间的怪异:“你受伤了么?”
“没有,这是很早弄的了,”亚伯看上去有些烦躁,“他打的,没有及时治疗,以后只能这样了而已。”
罗洁艾尔犹豫片刻,试探性地伸出手:“如果你希望的话”
“别碰我,你这下贱货,你这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