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没有什么新发现。」
尉迟迥没好气看他了一眼,先把罗罗鸟推测一事给对方说了,接着才道:「昨晚又是没有进展?」
「杜植几乎是睡在书房的。」钱继光一屁股坐在了徐钦身边,成功获得了尉迟迥一个瞪视,「昨天听到下人提起,杜植自杜如电失踪后就一直守在书房不太愿意出来,出事时也只是匆匆过来看了一眼就走了,他们说请叶衡来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实情他根本不关心儿子的死活。」
居然没有查房?杜植就这么断定东西在杜如电身上,还是说……他们误解了杜植心里所想的?尉迟迥一边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一边把椅子往徐钦那边靠。
钱继光:房内就那么几个人,尉迟迥你还能再明显点吗?
叶衡:我什么也不知道,床头那小玩意又是玉做的?
徐钦没有留意到尉迟迥的小动作,道:「那罗罗鸟打算怎样找出来?」
「你怎么看?」尉迟迥的声音突然近了许多,徐钦这才发现对方坐到自己左边来。
奇怪?尉迟迥刚刚是坐那么近的吗?徐钦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嘴上还是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道:「那阵风已经证明了有妖物经过,如果真是罗罗鸟,我觉得它是受人控制的才吃掉杜如电的。」
「徐钦你说得很有道理。」
叶衡看了尉迟迥一眼,钱继光坐近了徐钦已经在吃醋,这家伙现在根本没心干活,唯有自己顶起大梁,遂道:「如今我们有三样事要查,第一点是找出罗罗鸟,这点和杜如电的下落相关,可以看作一块;第二点是杜植,他有东西瞒着,并想借我们之手把人找出来;第三是杜八公子,他既然经过房间,我们自然不能放过。」
钱继光接口道:「杜八是有自己的院子,可基本没有人在那里,连下人也没有。既然是主子,总会有下人提起他,但我暂时没有听到下人说起他,其余杜一二三四五六七倒是有听过。」
「叶衡你想好什么借口留下来了?」尉迟迥对于坐到徐钦身边事终感到满意,焦点便回去公事上。
「想好了。」叶衡心道自己和尉迟迥不一样,可是有职业道德的:「至近至远东西阵。」
「什么鬼?」尉迟迥一听名字就知是叶衡自创出来的。
「跟杜植那老家伙,要找出杜如电,必须从宅子找两个『至亲』和『至疏』之人,花上三天时间来设阵。至于何谓『至亲』和『至疏』,则是我们来决定,我们就可以有机会把不同人抓个来问东问西。」
钱继光默默提醒道:「至亲至疏是形容夫妻的。」
叶衡理所当然道:「所以我把名字换成了至近至远。」
尉迟迥反了一个白眼,道:「钱继光负责联络外头,你看看贺桐有什么建议,毕竟我们还没有捉过罗罗鸟,再不济问问师父有没有法子应付,同时留意阳明山庄回覆了没有。我记得孟应明去年初编了三个绣衣负责商界之流,你去问问关于杜植他们知道什么。」
「至于我们三个,叶衡你想法子在夜里缠着杜植,我想入他书房看看。罗罗鸟既然在这里,可能是被人用符藏起来,大家行事上千万要小心,记着不要过份挑起话题,杜植应该会询问下人我们在查什么。」
尉迟迥这话刺激了徐钦的思路,他想了想,一遍遍的环视了房间,忽然想起了不对劲的地方:「我们把宁百户留在外头了。」
尉迟迥跟着道:「你不说我都忘了。」
叶衡眼角直抽,道:「听说你还是它的主人,你这是虐鸡。」
尉迟迥坦荡荡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它也应该惯了。」
「既然已有了决定,那就散了。」钱继光说完便重新钻回床下。
叶衡见状便打开门,对外头的人道:「贫道有事要见一下杜老爷。」
徐钦四处张望,他本以为会看见宁百户一脸哀怨在走廊来回移动着,没想到鸡影也没有,便道:「鸡呢?」
下人回道:「大师是说那只半身大的鸡吗?刚刚见到往那边走了。」
「你去找它回来,阿树你跟贫道一块见杜老爷。」叶衡命令道,虽然说他们分头行事,但总也要杜植肯首才有行。连招呼也没有打,宁百户便在别人家走来走去,杜植会怎样想他们?以鸡来下马威?
「不用麻烦大师,小的马上叫人去把鸡找回来。」
「不。它只听我们话,其他人不听的。」徐钦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调查杜府,说完便急脚往宁百户那头的方向溜了。
「事不宜迟,领路吧。」叶衡适时促催了一句,逼得下人只能乖乖带路。
徐钦随意走了一会,在他眼中妖物不会在阳气充盛的地方,便故意挑着Yin凉的小道走,沿路上见着几名下仆,他们大概也听闻府上来了三名法师,便没有上前拦截,随意点个头便继续走了,不久徐钦就看见了宁百户身影在远处跑回来,眼睛一闪一闪的,兴奋极了。
「你看到了甚……」徐钦话没有说完,宁百户已经咬起了他的衣袖,要把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