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温瑜这个娇嫩的地方第一次挨打,他简直痛懵了,泪水当即流了满脸。
Yin唇遭受重苛,因情动而肿立的Yin蒂被扇得歪倒一边,新鲜锐利的痛意像钝针扎进私处,打火机啪地打开燃烧,Yinxue因为这猝不及防的痛楚皱缩到一起,恨不能缩成一个点,消失在黑洞里。
温瑜茫然地眨了下眼,他甚至反应不过来,无声地张合着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弓下腰,带着满脸的泪,下意识地想拿手护住自己脆弱的软xue。
“你遮遮看。”郑远山冷声说。
温瑜反应过来,他的手哆嗦了下,慢慢缩了回去,刚挨过打的私处重新颤颤巍巍地暴露在郑远山的厉掌之下。他抓住郑远山的手臂,想和郑远山说些什么,手指因为之前的激痛虚软无力。
郑远山的巴掌重新扇了下来,整个厚重有力的手掌像陨石一样,重重砸到温瑜大张的软xue上,手指深深陷进软rou,蛮狠地一扫而过,落到顶端的Yin蒂上。
“啪——啪——啪——啪——啪——”
“呃——哈——啊、啊!——呃——啊!”
花瓣没几下就被打得充血发烫,Yin蒂亦被重点苛责,温瑜挨了好几下打才迟钝地叫起痛。破碎的哭叫声从他的喉咙里跌滚掉落,犹如哑巴学会的第一声哭嚎,变调走形,带着凄惨而浓重的哭腔。
郑远山的手宽大厚实,抚摸脑袋时友善可亲,打人时就成了骇人的凶器。硕大的手掌不需瞄准,就能轻而易举地扇到整个Yin部,手指无论分开还是合起,都能叫被指头与指节波及到的地方痛到麻痹。
一道接一道残忍的掌掴如同雷鸣、闪电,带着雷霆般尖锐和压倒性的痛意,碾压在私密脆弱的Yinxue上。
温瑜两眼发白,嘴巴大张,泪水狼藉地落了满脸。他紧紧攥着郑远山的手臂,指头深深抠进皮rou,全身似乎只剩下Yinxue这一个挨打挨揍的器官还有知觉,连自己在叫痛都不知道。高仰的头枕在郑远山肩上,头发被汗水浸shi,黏糊地粘连在一起,双腿抽搐,痛苦地想要合紧,以躲避责罚,却被郑远山的两腿死死卡住,只能无力地抽搐肌rou,蜷缩脚趾。
“啪——啪——啪——啪——”
下下巴掌带着掌风呼下,好似没有尽头。疼痛经过累积,很快变得难以忍受,私处痛得似要开裂、流血,恨不能丧失知觉。但等下一掌狠狠掴上Yinxue,有些微麻痹迹象的神经尖端,就又重新被新鲜尖锐的痛意鞭笞舔舐。
直至不知多少下以后,一直连续、不给人喘气间隙的掌掴忽然停下,温瑜睁大眼,眼里含着泪,茫然着,神经下意识放松,一记经过蓄力的掌掴,重重责打在他脆弱敏感的Yin蒂之上——
“啊啊啊”
温瑜哑叫着,面容苦痛,泪水在他的脸上蔓延。被打肿的xuerou抽搐发烫,Yin蒂发着烫突突跳动,接着空无一物的xue口猛地张开大口,又往里皱缩,似想要吞咽什么粗大的物体一样,Yin户表面的褶皱痉挛起来,狠狠地嘬咬郑远山的手掌。
郑远山扬了手掌,无情狠重地打下,“啪”地一声重响,温瑜的rouxue喷泉一般溅射出一腔热ye,打shi了郑远山半个手掌。
温瑜倒抽了口气,高chao来得迅疾而猛烈,热ye冲过他的血管。他耳朵高鸣,耳垂发烫,背部痉挛着往郑远山身上攀岩,意志崩溃,身体像成了滩烂泥。他高仰着头喘息,直到肩膀抵住郑远山的下巴,阵阵发烫的下身僵停在半空,歇斯底里地倾泻出洪水,灼烫的Yinjing抽搐着射出Jingye。
好一会,他才在自己的声音里听见郑远山的粗喘。
郑远山硬了。
温瑜原先坐在郑远山腿间,此刻大腿根部能清晰地感受到郑远山跳动着的粗大性器。
那先前还一点都听不见声的喘息,忽然带着巨大的回响钻进温瑜的耳朵,顺着不知名的管道,潜进他的心脏,合着心跳声喧嚣躁动。
温瑜紧闭着眼,心里一片火烫。他迟缓地将自己拔高的身体重新往下坐去——坐到郑远山彻底勃起的Yinjing上,把自己发烫发肿、几乎没有知觉的Yinxue重新贴到郑远山厚重有力的手掌上。
“远山,你摸摸我”他哑声乞求。
贴着他Yinxue的手迟钝地动了。
先前狠戾无情地掌掴他的手掌,化成了几根柔软多情的手指,灵巧地抚摸温瑜被打疼了的Yinxue,搓揉他僵硬肿痛的软rou。尖锐难忍的痛意渐渐舒缓下来,细微而酥麻的快感四处蔓延,深处的xue腔开始泛痒泛酸,叽咕着孕育出水意。
温瑜闭了眼,从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喘叫,像一只受了伤的幼猫。
郑远山的吻落到他的脖颈,温瑜伸长脖子,那吻接着变成吮吸、啃咬。
半响,郑远山问温瑜:
“要继续吗?”
温瑜愣住了,他回答不出。
继续?太疼了。不继续?那肯定要说点什么。
片刻沉默,郑远山知道了答案,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喜欢疼?嗯?我不能满足你?这样还不够?”
随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