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忍,没有忍出好结果,没几日,郑远山又一次在温瑜身上发现了情夫留下的痕迹。
这次变本加厉,是绳缚。
郑远山自己也不大清楚自己是怎么发现的。
他就是觉得妻子不大对劲,动作略有些僵硬,但真要具体说哪里僵硬,他也谈不上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坐在床沿上,让温瑜过来。
温瑜在喝牛nai,听见他的话,先捧着陶瓷杯瞄了他一眼。然后舔了舔嘴上的nai沫,把杯子放在桌上,慢吞吞走过来,在他两腿间站定。
一双脚赤裸着,没穿拖鞋。
郑远山瞥了眼,没说什么——他不想让氛围显得太过家常——抬手放在温瑜肩上。
隔着睡衣,温瑜的体温传到他的手上。
郑远山先摸了摸温瑜的脖子,青年眨了眨眼,用脸和肩膀夹住他的手,他只得又摸了摸温瑜的脸颊。
温瑜笑了,嘴角咧开,脸颊的rou微微鼓起,像只偷到鱼的小猫。
郑远山的呼吸不由平和下来,他觉得接下来的事如果不是太糟糕,他都还能忍受。
他的手落到温瑜的睡衣上,从上往下,一颗颗解开扣子。
温瑜的身体,从睡衣中慢慢被他剥离出来。
温瑜的皮肤很白,乍一看有点像刚剥出的鸡蛋,水嫩、柔滑、通透,很让人有下口啃咬的欲望。
但皮肤越白,就衬得上面的红色绳痕越为惹眼。
这些红痕错落有致,深深陷在温瑜白皙的躯干和手臂的皮rou里,如同一张红色的蛛网,将温瑜网缚其中。
郑远山看得出绑他的人是个熟手,绳痕由两股并行,攀爬在温瑜的肌肤上,清晰而有条理,避开了血管密集的地方。最重要的是,看残留的红痕深度,可以猜出温瑜被绑缚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而这却仅仅只是让温瑜的行动略有点僵硬。
——这足以说明缚者的优秀。
——也足以说明温瑜对缚者的信任。
最后一颗纽扣也被解开,温瑜的衣服掉落到地上,发出很轻的一声响。
几道旖旎艳丽的红痕从温瑜的腰腹没进裤腰带,不用看,也能猜到它们指向何方。
——如果说屁股还可能是自己打的,绳缚还可能是自己绑自己吗?
这已经是妻子出轨的铁证。
郑远山两手捧住温瑜劲瘦的腰,用拇指描摹着那些痕迹。
他猜测那个自己不在的时间和空间,温瑜是怎么把自己交托给另外一个人,绳子又是怎样在温瑜的肌肤上厮磨、成结,最后在温瑜的喘息声中捆绑住他的身体,碾磨和挤压他的性敏感带。
这种亲密,已经突破郑远山忍耐的底线,先前温存时的柔软念头全都被怒火烧光殆尽,他柔声问温瑜:
“这些也是你自己弄的,嗯?”
温瑜低了头,没回话,像个被捉到错处的孩子。
天有些冷了,房间没开空调,冰冷的空气和郑远山宽厚温热的手,一同紧贴着他的皮肤。
温瑜很紧张,郑远山会怎么罚他?他心里痒痒的,觉得自己在走钢丝,想发抖、摇晃、叫,又没胆子。
郑远山视线的余光注意到温瑜的脚趾头,它在蜷缩、舒展,一下又一下地啃咬地板。
“裤子脱了,上来。”郑远山道。
温瑜喘了口气,郑远山的手指尖也离开了他的皮肤,他抬头看郑远山,眼里有点shi,里面的水光颤着,像在乞求抚摸。
郑远山没有回应,他的视线冰凉地落在温瑜身上。温瑜在原地站了会,弓身连着内裤一起,脱了裤子。
接着,他屈了膝,跪着上了床。
温瑜的膝盖有点哆嗦,陷在被窝里,他像只不安的小兽,一步步跪爬到郑远山边上,试探地,拿头蹭郑远山的脖颈。
郑远山沉默了会,半搂住温瑜,宽大温厚的手从他背脊上慢慢滑下去,掌住他两瓣赤裸的屁股。
温瑜屁股上的肿痕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如今只留下浅淡的印痕。
只是轻微的碰触,温瑜压抑地喘了口气,他撑着床的手撑直了,额头踏踏实实地枕到郑远山的肩上。一张脸朝下,紧闭着眼,被Yin影遮住,看不清表情。Yinjing几乎是立即站立起来,充血地指着床。
“这几天做过吗?”郑远山问。这几日,郑远山都没有和温瑜做过,他这话,变相是在问温瑜有没有出轨。
“没有、没”温瑜埋在他肩上摇头,他的声音脆弱颤抖,充满情欲。突地,他止住声,伸长脖颈,咬出了唇。
——郑远山的手指插了进去。
一如上次,郑远山没有找到性交的痕迹。
温瑜屁股内侧的软rou和小Yin唇都有点肿,但估摸是因为绳子和绳结。rouxue内部都软和而紧致,没有一点经受摩擦的迹象,后xue更是干的。
郑远山想,可能妻子的这位情夫,比起性交,更热爱挑衅。
上次把温瑜的屁股打得稀烂,这次则是绑了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