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喝剩下的半杯茶还在自己手中,隼墨又瞅了一眼沐风的样子,突然将杯子扬到沐风脸庞的上方——倾倒而下,看着沐风咳嗽的脸色涨红,身体上下随之大幅的动作,一把扯起沐风的头发——“听着,本座的乖徒儿!你是主动跑到我玉瑶宫自愿拜本座为师,不是为师巴着求着你来的,这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你现在这等姿态是做给谁看呢,嗯?!”
沐风将眼珠聚焦到近在咫尺的隼墨脸上,抖着双唇嘶哑的说:“如若我知道我求上玉瑶宫的代价竟然是从此以身侍人,再不得光明磊落行走江湖,你以为我会同意——”头发被隼墨又猛地一抓,沐风紧皱着眉头闷哼一声,感觉到隼墨的气息喷在自己耳边,呵呵笑了一声,说道:“好一个以身侍人,好一个以身侍人!风儿你如此不乖,看来确实需要为师仔细教导你——教导你如何尊师如何重道!”说罢,松开了铁爪似的手,一腿跨过沐风的腰部,看着自己胯下眼神惊恐的沐风,扯了一下嘴角,抓着沐风的腰胯用力一扭,便见沐风被狠狠地面朝上摊在了床上,隼墨动作慢条斯理的解着中衣的衣带,盯着似是想要从自己身下逃窜的沐风说着,“风儿,别白费力气了,你逃得掉吗,你身上的凤凰蛊乃至其幼卵都随本座意动,本座一指点下,你便会软成一摊水,乖徒儿,你信吗?”
面色难看至极的沐风暗自运气,却陡然发现丹田空空如也刚刚转醒本就四肢乏力的他被这一连串的打击刺激的大脑刺疼,双眼shi润的看向逆着光看不清楚面容的前主,察觉到身上的人正在撩拨着自己的欲望,突然绝望闭眼啜泣了一声,艰难地启齿——
“师父,徒儿听、听话,日后一定尊师重教,听从您的教导,求您开恩——饶过,饶过徒儿这一回吧——”说到最后,分身越来越难受的沐风已是崩溃的哭叫出来
正把玩着青年分身的隼墨眉毛一挑,垫了掂手里的小东西,指尖轻轻刮了下gui头,看着青年又是一个鲤鱼打挺,悠悠说到:“当真是如此?本座甚是想念上次与风儿你交合的美妙感觉,徒儿难道不想再感受下为师胯下这根让你欲仙欲死的巨杵吗?”隼墨说着,捞起青年的一只手,一一剥开攥得死紧的手指,将其隔着亵裤覆在了自己胯下——
沐风只觉自己掌下传来一阵灼热,随着隼墨微微的挺胯,沐风被迫感知了隼墨的惊人尺寸——似是还能感觉到跳动着的青筋的纹路,沐风吞了一口口水,在试图收回手却被按着更紧贴着身上之人的灼烫后,结结巴巴的回答:“师父的巨杵、甚是雄伟,徒儿、望尘莫及,徒儿日后一定听师父的话,与师父双、双修还请、还请师父给徒儿一些时间,”沐风舔舔上颚,试图让自己声音稳下来,“——徒儿骤闻这些事情,心中难免惊恐忐忑,师父能不能、能不能让徒儿缓缓,稍微——准备一下,日后徒儿一定尽心尽力配合师父”说到最后,小心的瞅向了上方的隼墨。
隼墨的手抚着掌下的手背,沉yin了一下,突然放开了他,弯腰凑近沐风眼前,绽开了一抹大大的笑容,二人几乎双唇相贴——“风儿你是本座的乖徒儿,本座如何能不宠着你呢?刚刚风儿所言甚有道理,为师当然可以让你缓一缓,但是、为师需要看到风儿的诚意——你真心侍奉为师的诚意!本座担心啊,担心这只是你的托辞,担心你打心底厌恶为师”用咏叹的口吻说完这段话之后,轻轻的在沐风柔软的双唇上吻了一吻,然后直起了腰。
沐风觉得他今日不断的处在惊吓之中,在听到隼墨的前半句话时,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在听到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又把那口气给提的更高——接着便是让他整个人都僵住的一吻
沐风此时已无暇去管那只刚刚撤回来、还留有前主温度的那只手,他大脑一片空白,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前方不知何处,嘴唇张合着问隼墨:“诚、诚意?师父是指什么是让徒儿对天发誓吗”隼墨起开了自己的身体,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沐风拉着坐起来,轻轻一弹他心房前边微垂的Jing巧ru扣,看着云游天外的沐风身体一颤,“反应过来了?你是本座钦定的后主,未来你可是本座的房中人,只是一吻罢了,风儿你的反应却让本座怀疑,徒儿你压根还没把自己的身份认清”隼墨危险的眯着眼,嘴角挑起,看着沐风眼神乱颤,头撇向一旁低声答到:“风儿以前从未与人有过亲密接触,骤然被、被师父您吻住,有些反应不过来”
隼墨看着沐风似是紧张似是躲避的羞窘模样,心中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刚刚为师说了,今日可以放过你,让你缓上一天,不过师父要的诚意徒儿也要表现出来才是”,眼看着沐风面带喜意的看过来,希冀的问道:“师父要什么诚意?徒儿一定办到!”
“哈哈,风儿你真可爱,听好了,本座要你现在为师口侍、并让为师射到你的口中——只有这样,师父才愿意相信徒儿你是真心诚意的听师父的话。”隼墨说完,转身移到床头的雕花柱架前面,靠着柱架大大地敞开双腿,看到挺着身体一动不动背对自己的沐风,隼墨暗自冷笑一声,又道:“怎么?为师在这边呢,乖徒儿愣在那里是不愿吗?刚刚还口口声声说着一定做到呢”
然后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