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墨微眯着双眼居高临下的盯着沐风动作,看他双手撑在自己大腿边,乖顺的开始舔自己的gui头,一下又一下,有些急躁,略带不满的说:“风儿,睁开你的双眼,还有,不要只舔上面,下面也要——哪怕目前的你还无法整根含住,却也不能忽略了,还有为师的玉袋”沐风闻言顿了一顿,双目低垂,盯着近在咫尺的jing身,侧着头努力伸出舌头去勾住它,如同以往平日里一丝不苟地练剑一般仔细的侍奉着眼前的巨根,一寸一寸,直到舔至巨阳根部,埋进前主胯下茂密的黑色毛发中
沐风按捺着羞耻,细细舔弄着眼前他师父的硕物,口中开始充满苦涩微咸的味道,等到他埋到前主的阳具下开始舔弄鹅卵大小的囊袋时,口鼻之间尽是浓浓麝香的味道他想呕吐,却不得不抽动喉咙,压抑本能——此时一旦作呕,之前承受的那些便前功尽弃,他畏惧这远超常人尺寸的巨根,无法想象自己下体被刺穿的情景,所以,下意识的同意了这一样羞辱人心的口侍——他别无他法,只得两权相害取其轻终于将所有的地方都添了一遍,沐风知道关键时刻到了——咽了一口味道难言的口水,微微抬起头部,张大双唇,一鼓作气将杵在眼前的gui头一口含进去——却也仅仅只吞了一个头部便再不能进沐风满脸涨红,刚想动用舌头却突然听见上首的前主“嘶”了一声,接着便听到了隼墨咬牙切齿的声音:“收起你的牙齿!好好含住,用舌头舔!”
沐风无法,眼眶濡shi着,喉咙上下抽动,尽全力将gui头往自己喉口送去,同时抿紧双唇包裹住牙齿——他不敢试探隼墨的底线,他可能承受不起那之后的后果一次一次,沐风抽送着自己的下颔,尽全力套弄着口中的巨阳,讨好这令他觉得耻辱至极的另一个男人的阳具!脸憋的通红,眼角含泪,口水不断滑落到眼前的jing身上这一切都尽在隼墨的眼底,差不多小半个时辰之后,隼墨善心大发,觉得自己快要喷射了,一手覆在沐风的脑后,攥住他的头发,同时快速抽动胯部,巨阳开始凶猛的进出沐风的双唇——yIn糜的水声夹杂着沐风不时的闷声痛哼响彻床内。
终于——伴随着室内响起隼墨一声爽极的叹息,巨阳紧紧顶住沐风的喉口,一股股白灼浓浆冲刷着喉口小珠顺着他的食道流进胃袋
缓缓向外抽动胯下,隼墨将最后的几股Jing华射在了沐风的舌上,肃然开口警告着身下反胃欲吐的沐风:“不许吐!等会给为师闭紧你的小口,为师的Jing华都是你的,一滴都不许浪费!听到没有?!”说完,gui头依旧在舌面滑动,直到看见沐风闷咳着点头才最终将自己的分身大方抽出。
看着沐风用手捂紧了口部,咳着呛着勉力吞咽着,满意的摸了摸沐风的后脑,轻声安慰到:“风儿是为师的乖徒儿,为师相信你了,知道你难受,以后多体会几次就好了,为师不会一直让你这么痛苦的”看着沐风弯曲的脊梁,眼底怜惜的神色一闪而过,又道歉:“这次是为师太心急了,为师不该逼迫于风儿骤然口侍为师的胯下,是为师的错,为师的巨阳是要让风儿开心的,不该是现在这样,为师给你道歉,风儿原谅为师好吗?”
隼墨温柔的捧起沐风的双颊,看着他水润嫣红不住颤动的双唇,轻柔的在嘴角一吻,等待着沐风的回答而沐风又能如何呢,刚刚再怎么痛苦前主都未曾松开他的后脑,然后嘴上说着道歉却饱含暗示,以这样的口吻与自己道歉?自己除了乖乖接受可有别的法子?——答案显然是没有
沐风艰难得调动酸痛的脸部肌rou朝着隼墨露出了一个微笑,轻轻说到:“师父不必自责,是风儿初次口侍不周,师傅不怪罪已是对风儿开恩,风儿又如何能让师父道歉呢?”
隼墨紧盯着沐风,好一会才放开了他的双颊,抬头朗声笑道:“不愧是本座的徒弟,你的诚意为师受了,等会起来洗漱吃点东西休息一下,下午来玉殿见为师,为师有东西要给你。”沐风目送隼墨往床边走去,应声答是。
“对了——”隼墨本已走到床边,突然又扭头朝着沐风说到:“你现在的身体已不同以往,极其敏感,日后可能会更进一步,棉麻衣物已不能贴身,以罗锦织就的衣物我已命人放进你寝殿的柜中,样式是按着本座的喜好做的,刚开始你估计不太会穿,等会本座会让侍女伺候你穿上,呵呵,想必徒儿穿上为师设计的衣服定然比想象中更为昳丽”轻笑一声,扬声传唤外面的侍女进来伺候自己更衣。
而在床里侧用纱被遮掩着自己身体的沐风思绪混乱一会儿想着他从此再不是正道那个光明磊落的少掌门;一会又想着九泉泉下的父母若是得知自己身不由己从此坠入邪道,不知会有多么伤心欲绝;然后又想着事已至此,日后定当报仇雪恨,待武功大成最好能杀了这玉瑶宫前主,以雪前耻;最后飘飘悠悠,又回到眼前,盯着眼下的纱被,直觉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