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睡了很久很久,沐风觉得自己一直在无着落的半空中飘荡,身上裹着洁白的云彩,四周云雾缭绕,偶尔不知从何处荡荡传来一句你是谁游曳在云雾中的他试图回答,张口却哑然——对啊,我是谁?我是谁来着?
沐风这一觉睡得极沉,再次睁眼发觉眼前月白色承尘上吊着数颗夜明珠,散发出温和的暖光,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瑶殿。
动了动手脚,却传来仍在梦中被裹在缥缈云端的感觉,垂目看着层层叠叠秀满了红莲,反射着柔和光晕的鲛绡纱被,自己动一下身子竟恍若被轻柔爱抚,激得沐风心中一荡,不禁暗自纳闷——他的触感何时如此灵敏了?
正欲气沉丹田,前方朦胧的红莲床纱外却传来侍女的声音——“少后主可是醒了?您现在起身吗?”
沐风迟疑了下,说道:“将衣物搁在一旁,一会我自己穿,你先下去吧”
听到步伐在殿中渐渐远去,沐风才甩了甩头,用手撑在两边,准备坐起——然而就在这样短暂的一瞬间,沐风竟是猝不及防的开口呻yin了一声自己的腰tun与滑腻的天蚕丝帛摩擦竟是无端生出一番酥爽快感来!
放弃了滑出纱被,沐风正要一把将覆在自己身上的云衾掀开,却突然被左手惊得顿住了动作——修长的手指白皙细腻,中指根部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戒子映着红光,戒子尾端顺着指骨向手背延伸出一条细细银链最后衔在了紧紧环着赛雪皓腕的血红镯子上!沐风翻看着自己的手掌,捻动指尖,仿佛第一次见到这只手似的——这还是曾经那双仗剑行走江湖而稍显蜜色还伴有茧子的手吗?
一瞬间,沐风联想到了之前那场诡异神秘的拜师大典不再迟疑的他掀开纱被,骤然被自己身下的风景刺痛了双眼!
赤裸的身体在明亮的光下,竟是如女子般肤若凝脂,沐风甚至不用摸,一眼便可知手感必定远比自己曾在江南共酌的歌女的皮肤更为光滑细腻——双腿的毛发全无,再往上,当看到自己胯间也是一片红嫩光裸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仰头口吐鲜血!
不仅如此!还不仅如此!
腰间、胯间分身根部都闪着银芒,沐风眼皮不断抖动,在敏锐感觉到有什么正膈着自己趴伏的分身时,颤抖着手拨开自己的玉jing,看到那根垂在囊袋上的血红琉璃沐风只觉眼前一黑,恨不得一个用力拽下这股绞在自己分身处的银链,然而这绷着的链子却连借力的空隙都没有!极度契合锁绞着囊袋的银链将其勒出一个可爱的婴孩拳形然后在玉jing根部绕了两圈——无论沐风怎么翻来覆去的找,就是没有开口没有锁缝至于再往下的前蕊,哪怕同样不适,他也已经没有那个勇气继续动手翻看了——仅仅是自己刚刚的动作,已经让敏感至极的玉jing跳了一跳,半抬起来头来
撇开眼将视线往胸腹移去,他终于得以看到了那天一直折磨着自己胸部的罪魁祸首,却又宁愿没有发现。戴着戒子的左手下意识的摸上似乎稍微鼓起的胸肌——不,已经不是胸肌,似是怀疑似是确认一般捏了捏,眼里迸出泪花——一狠心将手覆在了那龙眼大小的血红ru扣上向外一扯——“呃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沐风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抬着头挺着ru首绝望的向后仰去,两手摔在身旁,汩汩流出的热泪盈满眼底滑出眼眶将眼前的一切模糊,晕出一片光白的世界
“——风儿,本座听侍女来报,说你醒了,便来看看你,还不过来迎接本座”隼墨轻佻的声音由远及近,待到他话语落毕,已是撩开了纱帘。看到铺了柔软天蚕丝帛的床榻上沐风赤裸着四肢大张、仰面泪流,对自己的到来无动于衷的死鱼样子,隼墨突然生出一股无名之气来——
“徒儿你这是在诱惑为师吗?自前日大典结束你已睡了两日了,害得为师颇为担心。”将帘子搭在挂球之后,隼墨一边慢条斯理脱着外衣甩去靴子,一边低头邪笑着道:“怎么,还是不理为师?我已在昨日昭告全宫上下你的身份,你现在生——是我玉瑶宫的人,死——亦是我玉瑶宫的鬼,这话我已说过一遍,而你既已认了身份,又何必为身上这些许标记而埋怨为师?”只着一身中衣亵裤的隼墨上了床榻,走到挺尸的沐风前面盘腿而坐,低头遮住了沐风头部上方的光亮,对着他继续说到:“前日的拜师大典办的仓促,有一些事情没有与你交代清楚,听为师给你到来——”沐风眼神动了一动,喉咙滚动,抽泣了一声哑着嗓子说到“沐风醒来发现身体发现诸多变化——”“不要着急,为师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隼墨打断了沐风的话,在他的脸上暧昧的抚了一抚。
“我玉瑶宫从建宫到今日,已是历经五代,在江湖上一直风评不差却扔被正道归为邪派,你可知为何?”直起身子,也不待沐风回答便继续说到“——因为我玉瑶宫修炼武功不走寻常路径。听好了风儿,我宫是以情欲为基筑修炼之路,虽传出去名声不好,但修至大乘亦是远超那些所谓正道武林第一。”看着沐风瞳孔一缩,就要开口,以指按住,继续对他说到——
“何谓以情欲为基?那便需二者共修Yin阳二法,行Yin阳交合之事,乃至最后心意相通互为一体,便可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