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庭君在藏宝阁查到了消息,血狱之中有一件宝物来可以压制自己控制不住的腾蛇之血。
他刚出关的时候不懂,一身yIn血日夜沸腾,浸入寒水之中也不得释放,反倒差点把自己废了,后来才想起去烟花之地找些ji倌来暂时缓解,他一把rou刃形状上佳,又翘又长,隐有虎狼之势,倒是在那些暗巷娼ji的嘴中留下个名号——只是纵欲之事终归于修为不易,而双修也是不行的,蛟蛇一脉是天生的yIn欲妖魔,随意找人双修只是相当于找了个炉鼎,道庭君干不来败人修为的事,如今得知这消息,打定注意要去魔域走一遭。
道庭君不过金丹修为,窃取寒珠时不甚被发现,把人引到提前设下的陷阱才杀了那魔修,还是被一掌拍到了胸腹处。进来的地方早就严禁,道庭君强忍着伤势在血狱中乱窜,剥下一个魔修的皮囊给自己套上,所幸近来身上妖气盖过灵气,倒是安全地待在血狱渡过了三天,给自己养好了伤势。
期间还听见一些传闻,比如说魔尊养着个放浪的男宠,曾经可是名门正派的仙君,看着高傲冷清,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内媚炉鼎,身上奇异的有男女两种器官,是谁都可以Cao干的——有人问这万人骑过的yIn奴是男是女,若是要硬气一点,这yIn奴就咬着牙作一副清高姿态挣扎,身体则诚实地发浪张开腿让人进去;若是更喜爱女人的娇柔,他也乐得化去一身漂亮的肌rou,万千妩媚的坐在人怀里教人含一含自己鲜艳的ru头。
那魔修同道庭君说时极为懊恼,可惜自己从前不曾遇到过那个男宠,人家现在已经变成魔尊的手下心腹,只有身有功勋的战士才有机会讨个奖赏,或者惹了魔尊生气的时候会把他交给最底层的魔修yIn弄惩罚,他们这样地位不上不下的侍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吃到,道庭君问他知不知晓那人会出现在哪,被这个魔修好一阵嘲讽,骂他痴心妄想。
道庭君知道自己压不住妖血,还欲再探一次放置寒珠的楼阁,听见一个院子里隐有响动,本想小心避开,听清楚里面的对话却不由停住了脚步。
“这小子原来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怪不得五十年前是什么大荒首徒,就是这么被人骑着上去的吧!”
“这sao洞可真软比我玩过的那些女修还多水!”
道庭君心下一沉,小心地施了个掩盖气息的法术往窗边靠去。
屋内的情形到没有出乎他意料。
一群魔修正聚在一起,围着一个浑身赤裸皮肤苍白的青年,青年一边弓着身舔弄面前两根粗大丑陋的性具,一边被一个尖嘴猴腮道人模样的魔修握着腰大力征伐,如同鸦羽的乌发铺了满背,只露出腰窝几道鲜艳的红痕,最深的几道已经发紫了,层层叠叠一路延续到白嫩的tun尖上,如同雪地里凋零的红梅。
看仔细了些,才发现这青年后庭被一根玉势插入,却是有一处女xue,那花蕊不知吃过多少人的Jingye,和rou棒交合的边缘尽是磨出来的白沫,青年的腿间也淌满了干涸的Jingye,混在青紫的淤痕边上极其yIn靡。
而等在一边百无聊赖的魔修有的把他的手按在胯下意yIn,有的则细心玩弄青年胸前的红豆,他似是讨饶了句什么,惹得面前的一个魔修哈哈笑起来,按住头将rou棒完全插进青年口中,模拟交姌的方式大力抽插起来,他故意不和那老道配合,弄得青年无法自已地颤抖,如同浪涛里的小舟被无尽拍打。
老道身后的魔修有些等不及,把手指顺着半开的花xue插入,另一只手拍打挺翘的tun瓣,哄着要把自己的rou棒也挤进去。
青年疼得几乎要哭出来,可全身都被那些魔修掌控,连挣扎都是奢望。
“你们下手轻点,魔尊好不容易赐下这宝贝,玩坏可不好。”还没玩到的魔修有些不满。
“你是怕玩松吧,”那费力挤进的魔修啐了一口,“尊上倒也真舍得,这么个尤物,被玩了这么久还这么shi,我看这sao货被妖兽插进去都会舒服得流水呢!”
“你别看他紧得像个处子,其实早就被cao透了,”老妖道也嘿嘿笑道,“这小子刚来的时候死活不肯就范,尊上烦的不行,直接扔进娼馆好生调教了一番,早就是万人骑过的东西!可惜老夫那时候没玩过,想来比现在这个不动弹的有趣得多。”
“听说是条yIn蛇半妖,待在修真界不好受吧,可得让哥哥们好好疼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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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和妖道商量着轮流顶进了花心,青年不自觉地锁紧喉头,忽如其来的挤压舒服得站在前面的魔修Jing关一松,竟是泄了身。那魔修被其他人笑得又羞又气,扇了青年几巴掌,叫他全部吞下,青年乖顺地照做,舔去唇边的几滴白浊,转头又伺候另一根凑过来的rou棒。
有的人已玩过几次,叫青年顺从得腻了味,提议新来的人玩点新花样,这些魔修自是乐意,把桌子倒翻过来,架着青年让他骑在那桌子腿上,要他含进去全部弄shi。那木条又糙又长,青年哭着吃了一小截就不愿再动,让魔修按着才又吃进去一些,已觉肺腑都要被捣烂,魔修们也不敢折腾死他,让他如法炮制把另外三条腿也打shi,最后一条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