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庭君等了很久青年才出来,他身着玄色的窄袖常服,脸色略有苍白,手中惊鸿出鞘,薄如蝉翼的剑身留不住鲜血,在阳光下近乎透明。
许久不见的好友已长成潇洒端正的青年——如果道庭君不曾看见方才屋内场景的话。
季长云看了站在门口的低阶魔修一眼,他早就感觉到有人在外面偷窥,冲那个魔修勾了勾手指:“过来。”
道庭君走过来,谨慎地没有说话。
季长云也没有在意,兀自坐到院子边的栏杆上,把自己亵裤解开,吩咐道:“来帮我个小忙。”
道庭君没有如此直视过季长云那个地方,那和他所有抱过的女人都不一样,更小一些,但很明显被Cao开了,Yin唇红肿外翻地敞着口,可以看到里面的红rou,腿根周围也满是干涸的白浊和青紫的淤痕。季长云看见他愣住,故意逗他:“你在外面站了这么久是在看我吗?”
“是,”道庭君没否认,“你杀了他们吗?”
“我没杀他们,”季长云有些吃惊,“我为什么要杀他们?我又不是什么杀人魔头”他似乎觉得自己如今一个堕魔的人说这话有点奇怪,轻咳一声才继续道,“不至于取人性命。”
他摸了摸这个小魔修的脸,他之前没见过他,但意外的感觉到一些熟悉的味道而且居然会关心其他魔修吗?还是说想去找一找死人留下的法宝秘籍?
“好了,别废话,帮我把那些东西弄出来,”试探出这个魔修不是入侵者,季长云也懒得管他怎么想,“如果要什么自去屋中,他们一时半会醒不来。”
道庭君沉默地半跪下来,施了个清水咒,沾了水去抠挖那个红肿不堪的花xue,rou壁上有许多细小的伤痕,深处则满是浓Jing——有妖兽的,更多是那些魔修的——稍微一引就迫不及待顺着rou缝流出来,白浊混着一些血迹,还有些黄色的ye体,仿佛全都被这个饥渴的小嘴吃进去了似的。
他弄得很利索,也没有刻意去触碰里面的xuerou,不带任何情欲色彩,季长云被有这么正直的魔修给震惊到了,然后谨慎地意识到什么,暗中将一道魔气打入这个魔修体内查看——的确没有没发现任何灵气,蓬勃妖力倒是几乎溢出来,大约是某个才入魔的妖修。
可能是他太敏感了。季长云想。
然而再怎么细致的清洗,也只能照顾到前面的Yin道——分明之前已经被魔修按着肚子排了一次,子宫里面剩余的东西却还是这么多,隔着衣料都能看得出原本健硕的小腹像初怀胎没几个月的少女那样微微鼓起,手指强强捏住宫口一点结块的地方便可扯出大片黏ye,再往深处却是够不到了,季长云微微发抖,制止了对方想要把大半个手掌都探进花xue的动作,随便撕了块衣料下来揉成团想堵住那,未曾想刚探到xue口,就被人从后面抓住腰,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tun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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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当你不通人事,”季长云不由失笑,“但是现在不行,我还有”
“你拿了我的妖丹就是为了到魔域来做这事的?”
声音变了个样,季长云骇然想要回首,却被布满鳞片的双手紧紧箍住,另一只手欲抓身旁惊鸿,也被身后人将长剑扫到一旁。
Yinjing顺着大开的Yin户捣了进去,道庭君将衣带撕下一段蒙在对方眼上,不欲让对方看到自己已经妖化的躯体。
他自进魔域以来多日不曾泄火,已有些压抑不住,当下便如暴风骤雨一般鞭挞上去。
“道道庭,”季长云扶着跟前木栏,被他撞得站不稳,“你怎么”
他怎么入的血狱?道庭君便是那杀了守关大将的修士?
后半句已咽下,换了句话:“我们去屋里别被看到。”
道庭君没有反对,收了一旁惊鸿,将青年抱起,就着插在他体内的姿势往屋内去,打开门一看,屋内除了散不去的檀腥味还有很浓重的血腥味,那些魔修都昏倒在地,有几个人被褪了裤子,胯间血rou模糊,孽根已不知所踪。
道庭君只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把季长云按在被他浸shi过桌腿的桌子上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他早已不是未通人事的雏儿,注意着胯下青年微弱的反应,逐渐找到了他的敏感之处,便整根拔出又尽数没入,他那物生得长,每一下都能轻易破开宫口rou环,又用一手贴在鼓胀的小腹上微微用力,当下便如失禁般随着rou棒一次次带出大团的黏ye污秽,青年呜咽着抓住桌角,被下一次更深的插入撞得失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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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庭君强硬地卡住了青年的咽喉,青年略微一颤,闭着眼毫无反抗地把命门露在对方面前,那只手却只是在他将要窒息时松开了,提着rou棒快速在花xue里抽插,囊袋拍打在胯间,满屋只闻yIn靡的声响。
等情欲逐渐消散下去已日了百来下,青年缓过气后倒是极为乖顺,弓着腰让身后人方便进入,一手小心地提着自己的衣摆别被满腿yIn水沾染,或许因为看不见,有些迷茫地抬着头看向一个地方,被cao爽了就极其小声地哼哼几下,道庭君莫名其妙想到了他在这些魔修胯下的样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同,熟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