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庭君解开被泪水浸shi的绸缎,看着男人鸦羽似的睫毛低垂着,原本俊郎潇洒的眉眼满是兢惧和茫然,虽然知道一个魔修表露在外的任何情绪都不可信,但还是安慰性地凑过去亲吻对方眼角飞起的一片薄红。
松开绑住对方双手的锁链,捏着剑鞘又断断续续cao了几下,那可怜哭泣的花xue已经完全被cao透了,两瓣Yin唇外翻,每拔出剑柄就被带出来一片鲜艳嫩rou,魔尊难受地想并拢双腿,却被剑修抬手摁住,甚至诱哄他将腿张开些。
魔尊抬眼看他,显然已经从先前余韵缓过来,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伸手夺回惊鸿。
终归知道不能太惹对方生气,道庭君磨了几下便收了手,却没抽出剑柄,只叫他好生含着,转身去寻了枚纳戒过来。
魔尊迟疑,勉强起身去看。
手上纳戒闪过微茫,便瞧见玉桌上陈列了一排琳琅满目的各式yIn具,有镶着灵石的缅铃,带着锯齿的贞Cao带,雕成花瓣状的ru环,还有用暖玉做成的细针,其他大多是魔尊没见过叫不出名字的东西。而其中最让人害怕的是角落几根形状各异的玉势,有的制成兽类带倒刺的形态,有的裹了一圈绒毛,有的则镶满了银粒,里面最细的也有三根手指粗细。
桌子是用上等的寒玉制成,含着灵气的玉石之气可助修炼事半功倍,还有梳理经脉杂质的功效,那些yIn具浸在白色的寒气中,看上去竟有些奇异的珍贵。
“这些东西是你的王妃附送的,”剑尊解释道,“我记得你们一向恩要好,没想到居然是她暗中下手,如今还一副恨不得你生不如死似的模样。”
魔尊自然听出他未说完的“恩爱”二字,半是诧异半是好笑地看了没有什么表情的剑尊一眼。
他也觉得自己那个王妃有意思,分明知道自己和剑尊有些渊源,依旧敢这么把自己活着送出去,她不像是这么傻的人。
“谁知道呢本座杀了她的父兄,她如果恨我也是应该的。”魔尊随口说道,不信道庭君只是摆出来让他看看。他有些站不稳,也不敢乱动,生怕斜斜插着的惊鸿掉下来惹得这混蛋干更过分的事。
道庭君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指了指这些东西道:“既然王妃盛情,我也不好推却,那就用这些东西来换惊鸿吧。”
他并非商量,Cao控着惊鸿从体内退出,徒留一个被干得shi软大开的鲜艳花xue,魔尊腿脚一软跪倒在地,抬头看见道庭君被暗自出鞘的银白剑刃划破大片衣襟,才兀自笑起来。
他手握惊鸿倒是无事,但偏要用灵气催动,自是会被这嗜血之兵反噬。
不过魔尊气海被封,现在到底是无主之剑,伤不得化神修士分毫。
道庭君任他去笑,把惊鸿强压下去扔到魔尊怀里,长袍褪下扔到一旁只留内衫,淡淡说:“这可是我特意委托东海鲛女用一只元婴期的蛟龙鳞甲所织,水火不侵寒雷不破,连修士雷劫都能化去一道,废了好大功夫才得来,结果叫这东西损了去尊上又欠在下一物了。”
他这废了好大功夫的原因可不是为了渡雷劫,分明是为了有机会扒蛟鳞——魔尊心知肚明对方只是调侃,并不嫌弃惊鸿在自己体内玩过,佩剑在手下心情都好了几分,没有异议地认下,看着道庭君去挑桌上东西。
道庭君问:“尊上是自己挑选还是在下代为做主?”
?
魔尊犹豫了一会,没想明白对方想耍什么花样,手指下意识按到剑柄上习惯性地敲打,却又被上面还没清掉的黏稠ye体惹得着实难受他在情欲一事上向来都是较为顺从的类型,只是今日涉及到惊鸿才有些不满。他瞧了对方几眼,委实摸不透道庭君想要他给出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可魔尊虽然自认和对方不是什么心有灵犀的爱侣,到底还是愿意把一身yIn浪皮rou交托出去,一半是感谢对方送还惊鸿,另一半则有些好奇这人现在到底会怎么玩。
“别太过分。”最终只这样说。
既然魔尊点头了,道庭君自是欣然应下,果真细细挑选了一套奇具,打定主意要把魔尊装扮成只属于他的yIn兽:那yIn物的设计颇有意趣,却是一个将项圈同坠了金铃的ru环用细链连在一起的东西,最下方连有一个束缚Yinjing的皮套,皮套下则坠着一根吊着红穗、略有弧度的粗大阳具,竟然也是用珍贵的寒玉制成,虽然形状较为寻常,但上面画了可以使之震动的符咒,好教被这套yIn具锁在里面的宠物牵一发而动全身,每一寸都被拿捏在主人手里。
无形的力量把魔尊从地上拖起,双手被吊在空中,双腿则被分得大开,完全坦诚地展现在道庭君面前,他这才拿着这套东西往魔尊身上比划,一边动手改了几处细链距离,一边告诉他后悔还来得及。
魔尊看着他淡琥珀似的眼睛,心道他如果想说拒绝,早八百年就不会送他那坛梨花酿。
手指拂过娇嫩的花xue,那可怜的地方被之前玩得鲜艳,两片rou瓣都有些发肿,带着整个xue口都颤巍巍的无法合拢,边上还沾着亮晶晶的ye体,他试探性地把阳具对上去,这阳具虽然有个硕大的gui头,但前半部分还是较为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