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那些不出山的老怪物,剑尊如今修为和年纪已堪称正道第一人,离大乘只有一步之遥,虽然很多人都不明白他为何要入青云门下做客卿,但毕竟已经不是昔日的散修,吃着青云的供奉,自然每日都要去自己的主峰处理一些事物,还要装作一副帮他们找魔尊的样子应付宗主。
而他想起来就会催动手里的法诀,让那远在洞府的阳具不停动弹,连着魔尊全身上下的yIn物都一起折腾起来,连坐都坐不直,淌出的yIn水被尽数堵在里面,弄得肚子沉甸甸的,到夜里才会被归来的剑尊放出。
可道庭君偏偏只玩他,自己身上半分欲望都不显。
魔尊探过对方意思,那剑修一脸听不懂的样子,只叫他好生养伤,又怪他浪荡,好像前几日并非他摆弄得起劲,也并非他每日催动那阳具似的,真真是个孤高冷傲的剑尊。
寒玉虽然可以帮他压制体内魔气,可前提是这玩意不会时不时动起来,连用神识看一看气海的时间都没有。
他忍了几日,摸清道庭君出入的时间规律后便果断握住阳具的根部顺着上面的纹路拔出来,寒玉冰凉,rou壁却依旧在乖顺地吸吮着这捂不热的器物,连带着一股股yInye顺着花唇溢出。
阳具的抽出扯到胸前ru环叮当作响,所幸不是太疼,魔尊尽量弓腰,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被完全打开,轻易就能看到里面鲜红的rou壁和晶莹的ye体,一时半会合不拢,连凉风灌入其中都能刺激到最敏感的位置,惹得花心一阵瘙痒,恨不得立刻有什么粗大东西干进去——这并不奇怪,这几日对于花xue的玩弄唤醒了身体的大部分记忆,如果继续由那个阳具折腾下去,大概很快就会恢复到那种被Cao熟的状态。
只是在魔尊看来,处子怎么说也要比完全打开的荡妇好玩得多,又不是男子后庭需要调教,这暴殄天物的做法实在不敢恭维。
他伸手进去搅动了一下,沾了满指的yInye,随后颇为不解地随手抹在衣袍上——道庭君一向爱洁,他的法袍基本上都画了清洁符咒,根本沾不上污秽。
不过魔尊到底也不在意道庭君怎么想,他既然应下就不会反悔,往玉势上拢了一层微薄的禁制,防着对方这一时半会再随意催动这玩意,重新塞回体内便回到床上盘膝而坐,沉下心取一道神识查看自己气海的情况。
体内的情形比设想中要好上一些,之前气海被封,熏香侵蚀所剩下的魔气无处可去,不自觉的开始腐蚀经脉,差点到了根基被毁的地步,幸有这洞府里的寒玉暂时压制住,而最令人惊喜的是找回那日丢入血河的惊鸿——他害怕自己身陨道消后佩剑落入他人之手,自然不可能留在身旁,所以当日被各大门派围攻几乎没有抵抗之力——惊鸿上留有自己一道法印,虽然暂时不能Cao控,但足以安抚了他体内躁动的魔气。
魔尊在手臂上割了一道不算深的口子,沾血在地上禁锢神识的阵法修改了几笔,他在阵法之道算不上有研究,但道庭君的阵法当年却是跟他学的,改起来容易得多,改罢便抹了其余痕迹,让那道神识转了个小周天,去寻还留在人世的化身。
魔尊和其他出窍期修化身保命的人不大一样,他为了入世而在人间放下三千缕神识,这些微末神识所修的化身质量参差不齐,有些连灵智都没有开,只为体验凡尘万千情绪——倒是引起过正道修士的忌惮,再怎么微末的神识分成三千也是不小的力量,他那时才继任魔尊不久,他们害怕这位新晋魔头有什么Yin谋为祸人间,曾在凡俗掀起过一股除魔浪chao,最后自然不了了之。
等红尘道修成后之后那些化身就被抛在脑后,还是有一次惹剑尊生气,任他发泄,让那些东西被道庭君斩得差不多,之后又因为魔域事务忘了重铸化身,这下才尝着苦果,苦恼地发现剩下的全是些飞禽走兽之流。
正以为无以为继之时,惊喜地在大荒附近发现了一个幸存的人形化身,还要再探,洞府内却一阵灵力波动,道庭君竟是早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