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身体并不是个太过于严守的秘密,稍微亲近一点的人都很清楚这个曾经正道的天之骄子是怎么上位的,包括他的宠妃,妖族进贡的圣女魔罗刹。
那个漂亮的女人总是挽着他的手臂,三足金鸦一族特有的暗金色的头发铺满床榻,她会用贝珠一样光洁白嫩的脚趾轻轻踩踏她夫君的花xue,在对方佯装生气后咯咯笑着亲吻他的唇角,然后看起来毫不介意地接纳陛下的Yinjing。
但是她介不介意又有什么关系呢,魔尊想,他知道这个女人在谋算什么——或者说整个妖界在谋算什么,可他乐意放纵他们,他喜欢看着这些自以为是的妖兽眼底里太过明显的算计,他们比人类要诚实多了,丝毫不会伪装。
太过放肆的结果大抵就是落到了他不大想看见的人手里。
清冷的剑尊并没有插入,他用绸缎仔细蒙上魔尊眼睛,手指抚得深了些,用两根指头扒开rou瓣低头查看,若其他人能看见,定会发现道庭君虽然呼吸不变,仿若在做什么研究法阵或是炼药之事,瞳孔却变成骇然的针状,赫然是妖族的象征。
那花xue虽然娇嫩,但本就比较窄小,又因为久未被碰过而格外干涩,像个处女一般紧紧咬着细长的手指不让进入,道庭君格外耐心,不再深入,而是转向才被折腾过的两片rou瓣,指尖在Yin蒂上面缓慢的刮挠揉捏,又按住身下人忍不住挣动的双腿,没用多久就让那yIn荡的小洞分泌出些许透明的ye体来,轻易便沾了剑尊满手。
道庭君将黏稠的ye体抹到魔尊脸上,男人的双手上的锁链被灵力嵌于头顶石板之下,丝毫无法动弹,只能有些瑟缩地偏过了头,却被胸前shi润的触觉弄得不由战栗,道庭君用牙齿轻轻啃噬那柔软的rou粒,唇边泄出一丝笑意:“尊上不是要做在下的炉鼎吗,怎么连主人的赏赐都不肯吃了?”
胸口的刺激和低沉的轻语终于让魔尊松了口,他含含糊糊的道歉,温顺地含住唇边的手指,食去上面尤带甜腥的yInye,然后细细舔弄,把每一根指缝都照顾周全。
温暖shi软的口腔将剑尊伺候得格外舒服,他收回左手,将身下男子的双腿拉得更开,三根手指完全埋入——有了涎水和yInye的润滑,这次进入稍微容易了一点,甚至亲切地咬合着入侵者,分泌出更多的欲ye。
他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合拢手指轻轻抽插了几下,花xue似乎顺服一点,就转而从纳戒取出一把三尺长剑,剑宽两指,剑鞘周身漆黑古朴,上刻“惊鸿”二字,他倒过来将刻着繁复纹路的暗银剑柄没入男人体内,饶有兴致地问道:“在下得来一件礼物想要赠与尊上,可猜猜是什么?”
没有人比一个剑修更熟悉自己的佩剑
魔尊看不见丝毫,但那坚硬冰凉的器物上带的花纹让他心里隐有猜想——这剑当日被他投入魔域的血河之中,未曾想到还能再见——但他顾不上惊骇,因为道庭君只是随意捅了几下就收手了,似乎只是为了把那地方弄得更开些。隐隐听见对方轻念法诀,下一刻便有一股刺骨冰凉的水顺着还没闭合的小口灌了进去,几乎要把原本温热的地方给冻透了去。
为了方便冰水的引入,道庭君又插了根冰凉的东西在花xue里,只是那东西较之光滑又留有中空,触感应不是惊鸿魔尊一开始还能思索一二,但玉管生生戳进宫口的时候实在没空再理会这些,那根坚硬的东西硬生生破开血rou,如同尖利的箭矢一般刺进体内。
身体抽搐般地往后折去,修长的脖颈几乎冒出青筋,男子徒劳的张了张嘴,嘴唇发抖,漏出的音节不成语调,被俯下身来的剑尊以唇封住。
道庭君好生品尝了一番柔软的唇瓣,摸了摸对方的脸,轻柔问他;“明明都吃过那么多东西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玉管已斜斜抵到宫壁,寒冷刺骨的水流冲刷上去犹如刀刮,太阳xue也一阵阵胀痛,剑尊的手宛如铁锢一样按着他,只教他敞着腿把那些东西吞食至尽。
魔尊哪里有心思回应,连对方的亲吻都没力气躲开,牢牢抓住头顶的锁链想借此分神,道庭君不喜他如此忽视自己,又覆上去对着两片薄唇凌虐啃咬,尝到了一丝腥味,才离远了一些用鼻尖去蹭对方被蒙在绸缎之下的眼睛。
他虽是半身妖血,但也是冷冰冰的蛇类,实在少有如此亲昵护食的动作,魔尊被他吻得呼吸不过来,骤然缓过气,却因为剧烈的喘息愈发感觉到腹中沉痛,这些时间已不知灌了多少进去,魔尊寻着道庭君的位置空茫地呢喃:“好胀,会会撑破的。”
“别怕,乖一点,”道庭君摸了摸男子微微鼓起的小腹,安慰道,“尊上若是要做在下的炉鼎,这样yIn荡的地方是一定要清理干净的,不然带出去给人见了,还不是要笑我不会调教,才让yIn奴饥渴地去寻别的吃食,把子宫都Cao烂了还不满足。”
任是讲这种yIn言浪语,那冰雪似的剑尊依旧语气平稳,声音寒澈,魔尊以往最喜欢听他说这样的话,因为那时的道庭君还单单纯纯地只会一味蛮干,拢了衣袍又是一位高不可攀的仙君,口中言语污秽就仿佛纸上染尘,着实满足了魔尊心里不可言说的恶趣味。
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