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鹤醒来的时候还是清晨,宫塞还在Yin道里,身上酸痛不堪,就连小腹也在隐隐作痛,双手昨晚被系住的地方磨出了血痕。凌乱的大床上不见雷斌踪影。郁鹤从床上爬起来,透过门缝看到雷斌躺在沙发上休息,但是沙发太短,雷斌的长腿伸出沙发,即使在梦里,眉头紧锁,似乎在经历噩梦,烟灰缸里都是烟头,旁边放着零散几包空着的黄鹤楼。
郁鹤把门锁上,进了浴室清理昨晚噩梦一夜留下来的痕迹。他把宫塞抽出来,ru白色的ye体混着血丝流了出来,把Jingye抠挖出来后,花xue依然分泌着透明ye体混着血丝,郁鹤以为是昨晚雷斌太暴力地进入他导致的,转而清理其他地方。两个挂在胸前的ru房被蹂躏得一片青黄,nai头也红肿着,郁鹤稍微碰一下都很疼。
郁鹤坐在地上,头靠在墙壁,任由花洒的水流冲刷着身体,盯着一个地方愣神。他无法接受昨晚发生的一切,之前的欣赏,宠爱彻底变成了一桩蓄谋已久的诡计,而他对雷斌来说,就像一只小白鼠一样,不是人,是物品。而他自己,是这一切的推动者,他以为自己摆脱了痛苦,没想到只是在黑暗中沉沦。
如何逃离这一切呢?郁鹤思考。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思绪,雷斌在外面说:“稍微快一点,待会儿出来等我送你去报道。”
郁鹤抹了一把脸,颤颤巍巍站起来,擦完身体。昨晚雷斌把他的衣服全部扔了,他在衣柜里找了几件比较中性的衣服穿上,对着镜子确认身体的秘密被隐藏好后,打开卧室门,雷斌已经做了简单的洗漱,整个人看上去很清爽,只有眼下的青黑暴露他昨晚没睡好的事实。看到郁鹤乖乖穿上他买的衣服,心下舒坦不少,可是郁鹤整个人状态不好,很没有Jing神似的,雷斌想上前碰他都被躲开。没有办法的情况下,雷斌只好在前面带路,郁鹤在后面跟着。
“这几天我有集训,然后是一个月的比赛,可能都不会回住的地方。你把学校宿舍退了,之后就住我那。”雷斌拿着登记表,一边帮郁鹤找下一个报道口,一边嘱咐道。他看见郁鹤惨白着一张脸,额头沁出汗珠,脚步虚浮走路也不稳,走回去揽着他,想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郁鹤推拒了一下,实在是难受,顺从地靠在他肩上,两人交了表格,找了一个休息室坐着等待通知。雷斌看着郁鹤刚才填表时,郁鹤写的是退掉宿舍,心里不知为何没那么沉重。
在学校的其他人看来,雷斌从一进校门就帮着这个长发白皙美人跑来跑去,现在在一边等待休息时亲密无间的情状,宛若一对感情深厚的情侣,在人群中很吸引注意,郁鹤受不了那么多视线朝自己看来,害怕是自己胸前的形状太突兀,再加上雷斌的肢体触碰让他感到不适,霸道地让人无法摆脱,忍无可忍地闭上眼睛,干脆不去想。雷斌手背摸了一下郁鹤的脑门,感觉有点低烧,想起今早在厕所看到的血迹,想起昨晚对他施加暴力,雷斌并没有后悔,郁鹤说要离开他,他本能的反应就是挽留和愤怒,在他眼里郁鹤是他的所有物,竟然妄想要离开他,自己应该是他人生的一部分,郁鹤做错了,他就应该对他惩罚。
郁鹤醒的时候,已经是在出租屋的床上了,雷斌在办完手续后,就把他带回家,郁鹤一直昏迷不醒,但是经过一下午照料,额头没有那么烫了。雷斌便也上床,贴在他身后,把他揽进怀里,陪着他休息。雷斌抱着郁鹤,闻着他头发的香味,明明两个人用的是一样的洗发水,但是好像郁鹤更香一点,他埋进郁鹤的脖颈,锁骨是郁鹤最性感的地方,除了屁股和胸之外,雷斌更喜欢流连在他锁骨和脖颈的连接处,他贪婪地嗅着郁鹤,火热的呼吸喷在郁鹤冷白色的皮肤上。郁鹤的tun部正好对着自己下身,只穿着丁字内裤的郁鹤,两瓣屁股卡住了雷斌的Yinjing,顿时身下欲望难耐,本来趴伏着的Yinjing,挺翘起杵在嫩rou之间,但是介于郁鹤在发烧,他不敢有太大动作,只能在他腿间顶穿过两片肥厚的Yin唇,来缓解欲望。
郁鹤醒来天色黑暗,他感觉到Yin唇被Yinjing不断顶弄着,心猿意马,身体也忠实欲望似地分泌出更多yInye,发烧着的他不知道他现在在哪,还以为在梦里,又回到了别墅里,跟雷斌厮混的那十几天。
“啊老公嗯进来,cao进来啊啊”郁鹤呓语,摇着屁股,收缩花xue,把gui头含进秘洞中,然后慢慢控制花xue把整根巨物纳入身体。雷斌感觉自己的Yinjing突然进入一个火热的天堂,感觉到郁鹤的主动,换个体位,把郁鹤翻身坐在鸡吧上向上顶弄,含住了一边的ru头,用牙齿啃咬着,舌头卷起顶弄着ru孔,另一边的大白ru房因为没有任何抚摸显得尤为寂寞,失去控制的随着插动上下颠动着。
“啊啊啊啊老公顶得好舒服nai子被含住了嗯~嗯”郁鹤忘情大叫着。
“sao货,你的xue儿里好烫,含得好紧,你到底是发烧还是发sao?”雷斌没想到发烧的身体cao起来这么舒服,像活塞一样狠狠锲进郁鹤的身体,顶向郁鹤的蜜心,不一会儿郁鹤就被插射了,ye体溅在雷斌紧实的小腹。
“啊好用力射给老婆啊”郁鹤趴在男人胸口,伸出舌头舔弄着男人的喉结,把雷斌的汗ye含进嘴里。雷斌扶着他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