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雷斌开学很早还需要军训,便带着林格格先去市了。在火车上林格格玩着手机,无意问到:“我听张蓬说你们当时去外面玩在机场回家的时候,你先走了?”
雷斌给郁鹤回完信息,放下手机:“我女朋友一个人在家,说很怕”
“你啥时有的女朋友啊?阿清跟我说,李佑立说你没有女朋友的。”林格格心急打断了雷斌的话。
雷斌摸了摸林格格的头,拿起手机继续发消息。
雷斌在南校区,林格格在北校区,相隔甚远,他把林格格送到学校就回体校报道,顺便看了几天学校旁边的房源。
郁鹤的身体雷斌想,还是需要单独租一间两人住才比较好。
与此同时,郁鹤在承受身体的变化,胸部宛若女生发育那样,在雷斌走后一个月已经长到的大小,不得不缠胸。郁鹤对陌生的器官感到恐惧,而不安的另一个原因是雷斌没有在他身边,心理防线在濒临去学校前几天时常崩溃·: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
每天雷斌军训完,都会接到郁鹤的电话,来电显示是郁鹤的侧面,阳光懒洋洋洒在郁鹤脸上,头发半长遮住脸,睫毛在脸上打出Yin影,俨然是一个大美女。在同学羡慕的眼神下,他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宝贝儿,又怎么了?”雷斌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声音软了下来。
“雷斌我不要穿你给我买的那些胸罩!那是女人穿的!”电话里传来郁鹤的吼声。
“乖一点,你什么都不穿就这样出去,别人怎么看?你穿在里面,就根本看不出来。你按摩膏是不是没有准时用?医生说按摩膏对于抑制胸部增长很有效果。”雷斌耐心的跟郁鹤解释,却被郁鹤反驳回来:“我每天都在用,那两管按摩膏都在用但是我的胸前的rou越来越大了”
“宝宝,我喜欢你的胸,你的身体很美,我在大学城附近租了房子,之后你来了不要住宿舍了,就住在外面吧,别人看不到。胃药记得准时吃,等你过来,老公想你。”
在雷斌的一再安慰下,郁鹤才好受一点,近来几天都是以这样的安慰结束,雷斌同学们都以为他有一个脾气很不好的女朋友,在羡慕的同时,纷纷为雷斌捏了一把汗。但雷斌每次接完电话,非但没有疲惫,仿佛更加高兴,连话也变多了。
郁鹤到市时,雷斌在火车站口等他。他穿着黑色宽大的衬衫遮挡住了被紧紧缠住的胸部,头发用了一个皮筋束着。雷斌接过行李,郁鹤抱着雷斌,把头埋进来人的胸口,雷斌好像又长高了,高瘦纤细的郁鹤头顶才刚超过雷斌的肩膀。因为结束今天的训练才来的车站,所以还有汗味,郁鹤贪婪的深吸着雷斌身上的气味,来时的不安,恐惧,在一时间消散。
雷斌嘴靠近郁鹤的耳朵:“老婆,你的胸顶着我了,好大好痛。”
郁鹤耳朵变红了,脱离怀抱自顾自向前走。被从后面走上来的雷斌抓住了手,打车向租房驶去。
50多平米的房子虽小,但是五脏俱全。不同于雷斌山上的别墅,是他父母的所有物,两人待在别墅里,感觉像是在偷情,随时会有人闯进来。但是远离家乡的出租屋里,虽然没有装饰,装修的也不豪华,但是徒生出一种温馨的感觉来。
郁鹤是感动的,他知道雷斌了解他对自己身体的愤怒,对旁人眼光的害怕,所以才会特意租到这里,为了让同学不知道具体的情况,甚至这个房子离学校很远,这对每天都要进行晨练的体育生来说,很麻烦。
当他打开他的衣橱时,这份感动烟消云散,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女装,有纱裙,短裙,背心,外套,摆放着各种胸罩,女式内裤,不见一件男装。他对这个行为很敏感,站在他身后的想给他惊喜的雷斌都能感觉到他的不对劲。想要把他拉过来正对自己看他怎么了,却没有防备被郁鹤推开。
郁鹤低着头看不清表情:“雷斌,我不是女人。”
雷斌听着他的声音冷冷的不明所以,像之前一样走上前解释:“宝宝,我给你买的衣服你不喜欢吗?”
郁鹤抬起头,脸上尽是失望:“雷斌,我是一个男人!我现在就想做手术把这个该死的胸部做掉。你一直以来都把我当成女人在用,我现在才发现”郁鹤说完,拿着箱子就要离开。
雷斌拉住他,呆呆的问道:“你要离开我?”
郁鹤也不看他,把他的手挥开向前走。突然整个人被雷斌抱起扛在肩上,郁鹤挣扎,但是雷斌近来经过训练,身体越发结实,尽管拳打脚踢,但雷斌还是走进房间把他摔在床上,双手被桎梏住,雷斌满脸不可置信,双眼瞪着郁鹤,不复之前的温柔:“你要离开我吗?”
郁鹤回看他,点点头。
雷斌捏住他的下颌,问郁鹤:“今天药吃了吗?”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你放开我,今天没吃你放开,你做什么唔唔唔”郁鹤被捏住下颌,雷斌硬生生地把抽屉的药兑着水,给他吃下去。郁鹤看到带着包装的药盒上写着比诺芬激素药,推开雷斌想要把吞入腹中的药丸吐出来。雷斌抓着他的头发,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