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指做扩张,但仍是不大好往前拓开。
齐怀文疼得头上都晕出层薄汗来,终于打消了继续逗他下去的念头,出声道,“不疼,我都到你床上来了,哪里跑得掉。你松开我的手,我自己来做这前事。”
沈弃将信将疑松开他的手,齐怀文便翻身推倒了他,压在他身上。沈弃腰脊崩真生出股警惕,齐怀文正压在他身上,自然安体会得出他身体绷紧,抚慰道,“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不会反悔,不过就是个上下,没什么。”
说完便吻在沈弃唇上,一并伸指到自己身后去做那准备,他又舔又吸得,嘴唇亲得有些发肿了便眼窝眉心下巴鼻尖一并亲了,沈弃让他亲得握在他腰上的手愈发紧起。
待后头三指进去再没撕裂感,齐怀文才去解沈弃的亵裤,将他半挺的孽根拿出来。
伸手握上尚不觉得,如今在他手上胀粗的尺寸看得齐怀文又是一阵发晕。
本想再做会儿准备,但低头去对上性器在旁人手中的沈弃有些无措的模样,摇头暗想今日左右都是个疼,也不想再往后拖。坐直了些,伸手将撸动几下硬得发弯的性器,压在臀下,缓缓抵进后穴中。
沈弃手本是在他腰上箍着,身下性器顿时进入个温热干涩的去所,他没做过这些,面上第一次出现了局促,便抬眼去看齐怀文。
齐怀文此刻正闭眼咬着唇,没工夫理会他的求助。只顾缓缓向下沉腰,以求吞下那根性器不要太过疼。
他此刻眉梢眼角一并泛了红,鸦色的睫毛随动作轻抖,沈弃极其难得见他此般脆弱的模样,呼吸一滞,手上动作也松懈下。
齐怀文的腿本便因正拓向后穴中长硕的茎身疼得无力,此刻沈弃手一松,没了支撑,顿时下坐到根部,怕叫出声吓到沈弃,嘴唇都咬出血来。
沈弃自知不对,忍着在紧致内里抽挺的冲动,伸手去压低了齐怀文的头,吻在他眼睛上。
眨着眼关切的问:“很疼吗?”
齐怀文没法违心回他的话。
他大夏天都让疼出冷汗来,腿根发抖,双手撑在他臂上好一会。待后穴渐渐适应了杵在里头的性器,才抬起脑袋来对沈弃点点头,道可以了。
沈弃见他嘴唇都让他自己咬破,还是不大敢动,只缓缓的抽顶,齐怀文跨坐在他身上,让顶得好一会才漾出些许快感,俯下身去亲吻他的唇舌,见他憋得实在脸色都变了,轻轻在他耳侧说快些,说罢还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沈弃这才翻身将齐怀文压在榻上,分开他的腿,抽动性器往后穴中抽动。?
沈弃很体贴的一并去替他捋动他齐怀文下腹的那团性器去,少年常年练剑,指尖覆上一层硬茧,粗粝的指稍在柱身上捋动,爽得齐怀文脊背窜出火花来,一阵一阵的起,又因方才折腾太久,腰腹猛得一紧,竟泄在少年手上。
少年便蘸了那些白浊,托起齐怀文因方才释放而瘫软下去的腰,伸指涂到齐怀文后穴中些,就着那圈润湿,又将冠头顶了进去。
齐怀文后穴此刻带着血与白浊终于不再干涩,柔韧紧致肠道紧裹住推进来的硕长性器,沈弃怕泄了了出来动作很慢。齐怀文让他插得都有些急,双腿绞紧些他窄瘦的腰,轻声附耳道快些。
沈弃仍忌惮着,怕弄疼了他,直到齐怀文讲了几遍没事才开始起起落落的动。
齐怀文断断续续的喘息很悦耳,沈弃自己的声音一直没变化算梗在他心头的一大件,便喜欢听不锐不尖中低恰好的嗓音讲话。也是因此齐怀文起初每日同他讲那么多事,他即便不如何喜欢他,也愿意一一听了去。
齐怀文的声音是难界定的,他极懂如何物尽其用身上的某些长处,如相貌又如声音。
往常是低低懒懒的公子音,含住贵气散着儒意,眯起眼睛算计人或是尽力哄骗时,故意将话尾拖得稍长,很是撩人。
齐怀文并不是个太拘谨的脾性,在床榻上既会喘也会说。早些年逛青楼妓馆仿佛要住在那块,凭空学了不少床笫间的话,虽是非粗鄙也念着沈弃年纪小注意了尺度,不敢过于放浪,但那换着法儿吐出的淫词艳语经他嗓音一哄,凭空生了缱绻之意。
沈弃哪里受得了这个,提着他腰臀的手紧得要掐出印子,抬胯猛插,身下性器让穴肉绞得又胀粗些,抽插幅度更大。
满室交合的水渍与叫喘直令人脸发烫,沈弃又大力抽顶百十下,下腹窜出阵火苗,没来得及将性器拿出,几股便冲泄在了齐怀文的深处。
齐怀文此刻的腰已被折腾得抬不起,一身黏汗,水中捞出似的,发根也让汗湿尽了,唯一的力气便是歪过脸去亲吻在躺在一旁的沈弃。穴口渐淌出少年泄进的稠浓,白浊中夹杂了些血丝,但也只是将浅处的挖出,射进深处的暂且弄不出。
他们两个都累坏了,他拉住沈弃摇摇头,哑着嗓子道太晚了,明日起了再说,还未听到沈弃的答复,眼一阖便再叫不醒。
至于次日循着鸡鸣醒了腰痛得直不起来,扶着腰穿上衣服,悄悄趁侍女没来溜回自己房间时仍有温热的稠浊顺着腿往下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