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闻言眼神闪烁,低声道“不知表弟能否有幸分一杯羹?”
赵释闻言一怔,一挑眉梢:“你小子,可以啊?”
他啜饮了一口酒,不Yin不阳地道“我居然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份心思,我记得萧长栖当年对你可是挺不错的。”
“是不错,可是也就是面子情而已,他从来都看不上我。”李臻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一脸怨毒,俊俏的面容透露出了几分狰狞。
赵释冷眼瞧着他,心中暗道这小子到有几分自知之明。
“萧表兄是天之骄子,骑射武功文采书画样样俱佳,端是讨得皇外祖欢心。而我呢,他老人家向来不喜,一样都是外孙,可是我和他云泥之别。自小母亲就时时刻刻逼着我上进,和他比,和他争。”李臻又倒了一杯酒仰头灌下“我比不过他,便没少被人讥讽耻笑,有说我不自量力,有说我东施效颦,哈哈哈哈哈哈哈,这难道是我乐意的,他想装兄友弟恭,我便陪他演,但是我同他可没什么情义!”他把酒杯重重一磕“我不过就想看他跪在我身前,当初的骄子如今的囚虏,他还能不能露出当初那种惺惺作态的表情!”
真是有趣,赵释没想到李臻和萧长栖之间居然还有这般官司,更没想到辰阳公主还有这份心思。他心中暗暗嗤笑,辰阳公主一个无宠妃嫔之女也想和华阳公主比肩,当真是心比天高,那魏氏贱人风头之盛,连他父亲都不敢直掠其锋,华阳公主是魏氏独女自是恩宠有加,更别说就算他恨魏氏到了骨子里,他也不得承认萧长栖品貌才华在世家子弟中是独一份的,辰阳公主居然想不开要自己的独子去争宠,他李臻配吗?
要不是辰阳公主和沈太后交好,又在他哥登基时出了力,李臻这种货色怎么有本事封郡王。
赵释面上却不显,笑着说道“有趣,你小子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低头把玩着酒杯“分一杯羹我可做不了主,长栖可是我皇兄的心尖尖。”
“既是皇帝表兄的心尖尖,那表哥你是怎么搞得他,难不成是偷吃?”李臻不信。
赵释心里厌烦,皇帝是他亲哥,他睡萧长栖他皇兄虽然不满,却也不会多说什么,他李臻算什么个玩意儿。
李臻见赵释不说话,以为自己猜中了,便说:“我新得了一双孪生姐妹,娇俏可人,表兄若是肯帮我一次,我就把这对姐妹送给表兄,如何?”
赵释本想拒绝,自己还没睡够呢,但听到孪生姐妹却不由得心动了,李臻那对姐妹他可是知道,天生尤物。他没少睡过各色美人,可这孪生姐妹他却从没尝过滋味,当下开始犹豫不决。
李臻见他犹豫,知道有戏,一咬牙:“我别苑里养了两只白鹿,本来是等千秋节献给陛下的,也一并给了表哥。”李臻心疼不已,白鹿自古是祥瑞,献给皇帝可是大大的功劳。
“就一次?”赵释道。
“就一次!”李臻道。
“那成,不过现下萧长栖在宫中,我也没法子,不过过几日移宫之后带你进一回临箫台却不难。”
“多谢表哥。”李臻大喜。
两人又对饮了几杯,又唤来数个美姬,美酒佳人,好不快活。
于此同时,客栈里,徐云行一行人正凑在一起研究一份图纸,那图纸要是有心人看到一定大吃一惊,那是京城布防图。
“张野,你可真行,这也能搞来!”一个汉子拍了拍张野的肩膀。
“那是”张野说“我路子不广,但野。”又扭头问到“徐云行,你打听清楚了吗?”
徐云行应了声“将军四天后卯时会被护送出宫。我们要动手不能在城里,也不能在临萧台附近。”
“那是哪里?”
“城郊,劫了人直接北上,在城里容易被瓮中捉鳖,在临萧台附近有守军,我们人少恐怕不行。”
“劫了直接北上?那大长公主怎么办?二公子和郡主怎么办?将军会愿意吗?”有人问到。
徐云行苦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人太少,分三路很有可能谁也救不了。”
众人闻言皆沉默不语。
“大长公主是皇帝的亲姑姑,皇帝不至于痛下杀手吧。”有人道。
“呵···”张野一声冷哼“将军还是皇帝的表弟呢!”
众人不吭气了。
一时间室内的气氛压抑的紧。
徐云行喉咙干涩,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吐出几句话:“大家先散了吧,好好休息,明日还要早起出去踩点。”
众人便默默的散了。
入夜,疏云淡风,月明星稀。
承明殿里却是春色无边,两具半裸的身体在榻上纠缠不休。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
萧长栖被抱着坐在皇帝身上,来自身下的冲击把他顶的向上一耸一耸的,瘦削的背脊上下起伏,好像冬日里覆满雪的松枝在疾风中摇摆。
他身前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的被吮吸的红肿发亮的蓓蕾在起伏间摩挲着皇帝的衣襟。然而随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