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萧长栖饶是挣扎也吞了一大口姜茶,许是咽得急了,被呛得不住地咳嗽。因冷水变得青白的脸色随着咳嗽转而变得嫣红,像熟透的蜜桃似得白里透红,双眸因呛咳充满莹莹泪光。
赵雍一时间竟看的有些痴了。
然而,下一刻,床榻上的人却露出愤恨的神色“赵雍,你给我喝了什么!”
无他,体内热烘烘的烧灼起来,燥热燃沸了血ye,汹涌而来的情chao让他意识到刚才那杯茶绝不简单。这是远比之前更猛烈的情欲,一浪又一浪奔涌而来,想要击溃他的尊严,想要吞没他的清明,想要让他沦为欲望的囚徒。萧长栖不由的夹紧了双腿,被褥下的手指攥紧了床铺,却仍抵不住神智的越发远离。
看着床上面色绯红蜷缩着不住颤抖的青年,饶是赵雍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对。
“刘莲诚,这是怎么回事!”
“奴才该死。”刘莲诚跪下。
“说!是不是又是你这个狗东西——”
萧长栖难过蜷缩起来,用力夹紧涨的发疼的下肢,身后秘xue深处似乎有千万蚁虫在啃噬,酸麻瘙痒的恨不得有个粗糙的器具捅进来搔上一搔,萧长栖紧咬牙关努力克制自己后xue想要被贯穿的渴望,床前主仆二人的对话一时缥缈,忽而近的像在耳边,忽而远的又像天边。
“解药拿来!”
“无药——陛下——此药须得——方可解——陛下—不想——”
“妄测圣意——”
“陛下,老奴——托盘——纾解——否则——”
“托盘拿来——滚到——跪着——”
迷蒙间,断断续续的对话,让床榻上努力保持一丝清明的青年越发心冷,身子如炭火,心似寒冰,冰火两重天,让他难过恨不得立时死去。
萧长栖松开了紧攥的床铺,握紧的拳头里,指甲狠狠的嵌进rou里,渗出血迹。
然而疼痛带来最后一丝清明,在赵雍掀开被子伸进亵裤握紧他涨的生疼的下体时,忽地消失不见了。
就是像是炭火泼上了热油——
噼啪——
瞬间爆裂——
那细小的丝丝清明,刹那间就被燃烧殆尽。
床榻上的青年立时变成了欲望的傀儡,褪掉了身为人类的外皮,化身为放浪形骸的yIn兽。
赵雍瞠目的看着床榻上的萧长栖莹白笔挺的双腿摩挲着褪掉了亵裤,一边享受他的抚慰,一边哆嗦着用手探入身后的秘蕾。
他终于领会到了刘莲诚刚才所说的这名为“莺啼”的药的霸道。他坐在床沿玩弄着手里肿胀的花jing,看着萧长栖原本挽弓射箭的手指在濡shi的花xue里抠搅翻弄,嫩红的xue口随抠挖扑簌、扑簌带出大股透明的yInye,失禁一般洇shi了床榻。
赵雍的心头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他知道这种感觉来自于他难以宣之于口的感情,他爱萧长栖,他也嫉恨萧长栖。
他的嫉妒来自于皇爷爷对萧长栖的偏爱,他的恨来自于萧长栖是那个恶毒女人最疼爱的外孙。
他的爱是开始于恨。
他的爱是这样的矛盾。
当他每天紧盯萧长栖想要弄清楚他是因何得到皇爷爷的青眼的时候,他悲哀的发现他被这个人吸引了。夜里梦中身下紧压,肆意跶伐的人全部变成了那个他最妒恨的人。
于是,他一时想要亲近他,一时又恨他,一时又嫉妒他,一时又怜惜他,纠结的感情在他的心底开出了一朵Yin暗的花。
最后,他决定要得到他,他要让他成为他的娈宠,他要让他一辈子雌伏于他身下。
看着眼前汁水淋漓的rouxue贪婪的吞吐着带有薄茧的手指,赵雍重重的揉捏了几下手里炙热的昂扬,甚至恶意的抠弄了一下渗着粘ye的铃口——
“啊啊啊————”
被玩弄的欲仙欲死的青年凄惨的尖叫着喷射出了一股股男Jing,白浊弄得腰腹一片狼藉。
赵雍看着浊ye顺着紧致的腰线滑落,心中不由得一动。
他站起身来,唤人进来。
翠微跪在青石板上,盯着石板间隙的青苔。
肿痛的双膝不及心中的哀痛让难过。
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意。而后,在萧长栖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中,终是模糊了双眼,再也忍不住啜泣了起来。
跪在她身前的刘莲诚听到她的啜泣声道:“翠微姑娘,你何必伤心?伺候皇上是萧公子的福分,如此得陛下恩宠可是宫里多少娘娘想都想不来的荣恩。”
翠微听到刘莲诚腻滑的腔调,心中厌恶不已。
萧公子原是那样风姿过人的凤子龙孙,怎是那些个整日拈酸吃醋的娘娘能比的。
他原应过的是银鞍白马,快意风流的日子,如今屈身人下,镇日难见天日,却被说成无上恩宠。
然而,翠微心知自己不能得罪他,只得强忍啜泣:“奴婢知道了,谢公公提点。”
然而只听刘莲诚又道:“男子承宠,虽说少见,却不是没有,别的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