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哈——”
两具赤裸的男性躯体如yIn蛇般纠缠在一起,浓烈的情欲的气息弥漫于灯火通明的宫室。
“嗯——哈——再深点————”
喘息着发出呻yin的青年伸出颀长的手臂环起伏在他身上正在攻城略地的皇帝,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扣陷在麦色的肌肤里。
身下shi漉漉的rouxue谄媚的舔舐吮吸着深埋于内部的阳物。
“——啊啊—再用力——赵雍—还不够———”
“—插进来——啊哈——”
伏在他身上耕耘的皇帝听到他呻yin似的求欢,立即耸动起健硕的腰肢狠狠地贯穿着他的身体。石榴色的媚rou被插入花xue进进出出的rou刃来回翻搅,像灵活的舌头一样舔弄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先前射入的白浊在进出中被带出,沿着滚圆的雪tun滑落,弄脏了床榻——
猛烈药物让萧长栖沉醉于交媾的快感中。
“哈——好舒服———”
他愉悦仰起头,拱起腰肢,想要将体内的火热纳入更深的地方,大开的下肢热情地迎合着撞击。
粗硬的rou刃摩擦着rou壁,一点点的破开痉挛的肠rou进到更深的秘地。
“啊啊啊——好深——”
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
强烈的快感让他迷醉,他如同久旱的土地一样饥渴的索取甘霖。
紧实有力的腰部不断向上拱成一座弯曲的桥,承受着情欲的润泽。
赵雍享受着火热紧致的rou筒的包裹,一边伏下身子啧啧有声的吮吸着身下人的ru头。樱粉色的ru珠在舌尖的碾压下东倒西歪,很快充血挺立起来。
被侵犯的rou筒则随着ru首的刺激不断紧绞,像是想要榨干身上的人一样,收缩,绞紧。
赵雍体味着这种无上美妙的滋味,伸手从一旁的托盘里摸过一对Jing致的嵌着铃铛珍珠耳夹,轻轻地夹在了被舔弄的水光淋漓的樱珠上。
“哈啊————”
一声嘤咛,伴随着清脆的铃音,萧长栖绞紧了痉挛的rou壁。
“让我射——啊啊啊————”
身前翘起的封堵着淡金色珍珠的孽根抽搐着流出了点点白浊,更多的浊ye则再度流回鼓胀的Jing囊,让青年发出难过的哀鸣。
与此同时,赵雍的rou刃更凶狠的挖掘着他的肠rou,被Cao到彻底烂熟的rou壁贪婪的收缩着,喷出shi热的肠ye。shi热的ye体淋在龙根上,皇帝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野兽,粗暴的顶弄着shi润的rou洞,就像是把这处极乐巢xue彻底捣烂一样。
“嗯啊啊————饶了我————”
萧长栖睁大了眼睛,感受到体内的rou刃不断的膨胀。
“啊!!!”
随后,大股shi热的ye体随即喷涌而出,白腻的身躯不住地颤抖,脱力一般瘫软在锦榻上。
饱受蹂躏的rouxue颤抖着,痉挛着,无力地咽下了皇帝射入深处的龙Jing。
未等赵雍抽出包裹在shi软rouxue中的龙根,便听到殿外的内侍道:“董大人,请。”
赵雍停下了动作,转而抱起沉浸在高chao余韵中失神的青年。
画院待诏董仪刚一进殿,就被汹涌而来的情欲的味道所包围。
于是他把头垂的更低了。
“参见陛下。”
突兀的请安在充满着情欲的宫室里莫名的带有一丝诡谲。
“免礼,平身——”
“把头抬起来,朕恕你无罪。”赵雍道。
董仪心下忐忑。
他抬起头,饶是他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仍是被眼前的场景骇了一跳,一张脸涨的通红。
董仪平日自诩风流,京城十二馆,哪一处他没去过?
相思阁、垂珠楼、寻芳馆,什么样的美人他没见过?
只是都没有眼前的旖旎艳色勾魂夺魄。
只见皇帝全身赤裸的盘坐在床上,怀里拥着同样赤裸的身躯。
——雪白笔挺的双腿大开着被折到胸前,紧紧地禁锢着。
身前双ru上挂着金色的珍珠饰物随着略显单薄的肩膀不停的颤抖而发出泠泠的声响。
挺翘的花jing顶端镶着一颗滚圆的珍珠,在灯光下熠熠闪光。
雪丘之间,粉嫩的xue口含着紫红龙根微微的翕张着,时不时露出殷红色的花壁——
端是无边春色。
董仪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咕咚”
一声格外清楚。
皇帝听到这个声音明显嗤笑了一下。
董仪羞愧的脸红耳赤,可是视线却像被黏住一样痴痴的缠绕在如玉般腻滑的躯体上。
“是不是特别美。”
皇帝的声音让董仪打了一个激灵,然而他的视线却像被凝固住一样难以移开。
“不要怕,放肆的看,朕今天召你来就是希望你把这场景画下来。”皇帝的嘴里吐出令人难以置信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