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明殿,后殿。
氤氤氲氲的水雾弥漫于整个房间,萧长栖倚靠在浴桶中,身上的肌肤被揉搓的一片通红。然而他却无知无觉的继续大力搓弄着,仿若要努力洗掉自己身上的不洁。
今早赵雍居然尿在他身体里,一想到这儿他就觉得恶心。
他现在算什么呢?男宠?天子禁脔?萧长栖冷笑一声,怕是连这些都不如,他只是赵雍他们拿来泄欲的物件儿罢了。
他痛恨自己的无力,泄愤似的用力搓洗着昨日被赵雍亵玩的红肿的ru首。蓓蕾在粗暴的摩擦中越发红肿挺立,ru尖传来的疼痛并未消抵心头的自厌。
他扪心自问:萧长栖,倘若真得能够出去,还能做回原来的自己吗?
怕是不能了吧。
一时间他不禁有些绝望,然而更多的是愤怒,就这样认命了吗?
——绝不。
他从浴桶中站起身,舀起一瓢水当头淋下。
清莹的水珠从眼睑划过。
赵雍,今日之辱它日必百倍偿还。
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翠微一进宫门,就见几个宫人在回廊里闲聊。
“萧公子进去多久了?”翠微问躲懒的宫人。
“约莫有一个时辰了。”宫人见是管事的翠微来问,忙殷勤地站起来。“萧公子爱洁,洗的久点也是常有的。”
“这么久。”翠微盘算了一下“不成,我得去瞧瞧。”
翠微其实颇为同情这位萧公子,好端端的一位天潢贵胄,落到了被困囚深宫雌伏人下的下场,实在令人唏嘘不已。只是她不过一小小宫人,实在是人微言轻。
翠微进来的时候,萧长栖已经换好衣服了。
“何事?”
“公子今日沐浴时间颇久,奴婢放不下心便进来瞧瞧。”翠微福身道。
“我无事。”萧长栖闻言放软了声音“只是多泡了一会儿罢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公子,现下是巳时。”
萧长栖一怔“这么晚了。”
“往日这时公子已经用过早膳。不知公子可饿了?奴婢这就叫人去传膳。”翠微道。
“不用了,我没胃口。”
“公子还是用些吧,”翠微劝道“就当是为了自己的身子啊。人不吃饭怎么可以呢?”
萧长栖看着眼前少女微微仰起的面庞,带着责备意味的眼光,一时间有些恍然。记忆中的也曾有一个少女对自己说过——
“长栖哥哥,人不吃饭怎么可以呢?再难过也要吃饭呀,吃饱了才有力气好好活着。”
吃饱了才有力气好好活着,才有力气面对艰难的前路,才有力气复仇。
萧长栖,你怎么就忘了呢?
翠微见萧长栖怔怔的盯着她,本欲再劝,却听到——
“传膳吧。”以及“谢谢你,翠微。”
赵雍下了朝,回到启明殿,批了会儿折子,就见刘莲诚奉了汤上来。
赵雍净了手一边用着汤一边有些后悔早上许诺出去的要求,这个甜枣给的有点大了。
默默的喝了半盅汤道:“刘莲诚。”
“奴才在。”
“承明殿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回陛下,承明殿那边一切安好,萧公子今早还多进了半碗粥。”刘莲诚答道。
赵雍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原本以为依长栖的性子今早怕是食不下咽,这多进了半碗粥是个什么状况?莫非他想到了什么令自己难以拒绝的要求?
赵雍顿时觉得眼前的汤有点难以下咽,过了半晌。
“刘莲诚,这道三参炖鹿rou不错,叫御膳房今晚给承明殿也进一道。”
“奴才遵旨。”刘莲诚领了口谕便匆匆去往御膳房。
御膳房。
刘元跟着御膳总管钱喜德屁股后面打转儿。
“师父,咱们这儿不缺参,刘公公叫咱们去太医院找章太医取参是干什么?”
”刘公公那个人Jing,你以为他叫我们是去取参啊。”钱喜德胖的只剩条缝的眼睛里闪着Jing光“他是叫我们给那位萧公子加点——嘿嘿。”
“难道是——”
“知道就行了,你小子快去快回。”钱喜德蒲扇一样的手拍了拍刘元的后背。
热——
浑身都躁热——
布料包裹的身体像是要被烧透了——
萧长栖摊在床榻上,他喘着气扯开胸前的的衣襟,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一阵麻痒。
他有些恨恨的,他就知道今晚御膳房进的那碗鹿rou汤有问题。晚上侍膳的内侍一脸谄媚的说这是皇帝特意赏的,不用就是不敬,他只得喝了小半碗,就成了这幅样子。
赵雍,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萧长栖扯开衣襟还是热,与床铺接触的肌肤更是火烧火燎的的难受,更令他难受的是身后秘xue空虚酥痒的生疼。
他挣扎着,蠕动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