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射过之后,身体随即软倒下来,但神智却清醒了些,他一只手去捂自己下面,一只手无力地将何术推开。
何术呆愣愣地被他推远了,手一放开,就见祁云支持不住地坐在地上,两条腿岔开着微微抽搐,洇shi的泪眼红得像兔子,一副被弄过了的样子。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谁也不说话。倒是外屋当啷一声,有什么重物落地。何术如蒙大赦,连说要去看看,掉头就走,把光着屁股的祁云扔在房内。
祁云一个人晕乎乎地坐在地下,听见何术的脚步停下,风雨声浩大起来,另一种极轻的踏步,稳当当地,无视何术高声的质问,向这边飘过来。
那人手持着伞,浑身却落满雨水,狼狈的样子比起祁云刚来有过而无不及。但随着他向前迈步,一身的水汽都蒸腾起来。那双靴子站定在祁云跟前时,已经干透了。
祁云双手扯着衣服下摆,不敢抬头。
冰凉的伞尖戳了戳他光溜溜的大腿,祁云受了这点刺激,双腿又不受控制地抽起来。他试着用手摁住,看起来就像自己抱着腿在撒娇求欢一样。
"爽晕了?"
"没有"祁云并拢双腿,用手环抱住,依然低着头。
"那起来跟我回家。"这人说着转身就走,何术蹿到他跟前拦住,说你怎么能擅闯民宅呢,又怎么能强迫病中之人冒雨出门
那人看他一眼,将两块东西扔到他脚下,竟是大门上那把六斤重的铁锁,利落的切口,被削成了两截。
"劝你收收yIn心。"他说着,脸上没什么表情,"死在色字头上,下去喊冤都没人听你。"
何术被他这死不死的一句话唬住了,瞪着眼睛看那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去,祁云连裤子都没穿,光着腿,看着怪可怜的。
其实祁云也不可怜,他一出门就被抱起来了,像抱小孩那样,坐在人家的手臂上。那把伞也递到他手里,他乖乖地撑起来,努力地压低身体,趴在那人的肩上。
"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祁云小声答道:"我今天没想做。"
"是吗?"那人掂了掂祁云的屁股,"我不相信。"
祁云摇晃着,只好抱住那人的脖子:"是你给我下了那个不让我拉尿,我才受不了的。"
"下了禁制都管不住你,要是把你放出去,你会吸干几个人?"
"林沉玉!"祁云怒道,"我不是要害人,你别这么说我!"
林沉玉停下来,仰起头看着他:"你是什么,自己清楚。"
一句话点燃了祁云的怒火,顾不得还坐在别人怀里就暴跳起来。林沉玉也不管他,五指一张一扣,就将祁云变作一只狐狸拎在手里。祁云还要张牙舞爪,就被林沉玉甩手扔了,在空中恢复人形,赤身裸体地在地上打了个滚,灰头土脸地站起身。
而林沉玉撑着伞,好整以暇地站在那边看他:"光屁股。"
祁云又羞又怒,拔腿就跑,却被林沉玉一个响指召回来:"我去哪你去哪。"
环顾四周,他们已走到郊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两旁的密林一眼望不尽,显然正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场所。
"不许说话。"林沉玉命令道,"上树,用爬的。"
声音穿透雨幕,祁云顿了一顿,沉默又顺从地走向最近的一棵树。他毫无办法地,抬起自己光裸的腿,缓缓骑上令他双股刺痒的树干。他寸缕未着,手臂和双腿都跟粗糙的树皮紧贴着,轻轻磨蹭就刮得生疼。他还要尽力撅起屁股,以免下身挨在树上,他受不了那种刺激。
但林沉玉命令他:"骑在树枝上,蹭出来。"
祁云呼吸一颤,羞耻感从脚底攀升,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服从。
雨幕中,弹性的树枝有节奏地上下摆动,两条修长的白腿暴露在枝叶间,双脚别在一块,把树枝紧紧夹在当中。祁云最隐秘、最脆弱的部分,就贴在树枝表面柔软的青苔上,一前一后地耸动摩擦。
这条树枝相对祁云来说还太细,堪堪卡在他腿间,和rou体的接触面太小,碰触的感觉格外强烈。软垂的roujing、小巧的囊袋和娇嫩的后庭都被剧烈地摩擦,原本藏在股间的隐秘,此时毫不留情地摁在树枝上,来回拖动,无休无止。
shi润的青苔被压出了水,细软的叶芽像毛刷一样搔刮着整个下身。密密麻麻的刺痒从前端传来,祁云难堪地低下头,自己前面已经有点涨了。可是他,他怎么能对一棵树发情,那不是正合了林沉玉对他的讥讽?
祁云闭上眼,竭力收紧下体,希望将身体抬高些,可是屁股抬得越高,青苔戳在gui头上就越痒,放得低些,卵袋又被挤得扁扁的压在树上,无论他怎样做,都阻止不了前面的小rou棒越来越翘,硬梆梆地对准了树枝,yIn荡得流出水来。前端擦在青苔上再抬起来,扯出细细的银丝,在空中弹一下,又落到青苔上。这根树枝上可能有蛇爬过,可是今夜探过青苔的不是蛇头,是他粉红色的gui头。
林沉玉站在树下,头顶传来压抑的呻yin。树叶上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