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一夜,大雨倾盆。
狭长的一条巷子里,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灯火熄灭了,也不见月光,街面上一团黑暗。
黑暗中有人踩着水来,脚步声淹没在淋漓的雨水里。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人,浑身浇得shi透,挨家挨户地拍门,问能不能借宿一晚。
风雨交加的黑夜,哪里有那么多好心人?有人让他走,有人干脆不理,他喊着喊着声音都低弱下来,带着哭腔,也无人同情。
他又走了一段,走到个稍大些的铺子门口,照样轻轻拍这门,贴着门喊道:"在下祁云,途经此地突遇暴雨,一时没有去处,不知好心人可否"
"快进来。"
身侧的角落里透露出一线光,他透过那一线看到披着白衣的人影,随后光扩大了,把他也收纳进去。那人影拉着他的手,引他入屋中。
"我可以进来吗?"祁云抬头问道,一副虚弱的样子。
那人笑了笑,举手间一股沉郁的草药香气,"当然可以。"
阖上门,狂风暴雨都关在外头,那人熄灭了蜡烛,又点上一盏灯摆在他们之间。借着这光,祁云可以将他看得更清楚些,看清楚他柔润的唇、秋水般的眼,又看清楚他修长的四肢,和隐在领口下雪白的肌理。
shi透的衣服已经换下来了,祁云嗅了嗅身上,一股药味。他望向那人:"你是"
"何术,家中世代在此行医。"那人不好意思地笑笑,"常年和药草作伴,衣服染了点味道。"
"很香。"祁云说着侧过脸深吸一口,"今日恩人雪中送炭,深夜容留我,我一定要报答。"
他头发还shishi地贴着脸,讲话声音打着颤,却说要报答。何术将一杯热茶推过去。碰触祁云手指一片冰凉,又将他双手拢在茶杯上。幽幽的热气蒸腾而上,何术说:"我哪里要你报答,你不要受寒生病才好。"
何术陪祁云坐了一会,放心不下,还是要去煎一付驱寒的药来。他匆匆去了,屋里安静下来。四下无人了,祁云掸掸双袖,站起身,还没走两步就一头栽倒,静悄悄地躺在了地上。
再睁开眼时,他已经被何术摆在床上好生安置,何术本人端着一碗药,焦急地看着他。
"好热"祁云呢喃道,抬手去扯自己的领口。
何术端着药正欲阻止,不知怎的竟被他打翻了碗。冒着热气的药汁泼洒在祁云的胸口,浸shi整片薄薄的衣衫。
祁云迷迷糊糊的,哼哼唧唧地喊痛,胸口那一片皮肤都烫红了。何术手忙脚乱地扯开衣领为他擦拭,触手的肌肤细腻得惊人,不像一个男人。
何术盯着那片肌肤,鬼使神差地,轻轻掀开了衣襟,看那衣服底下暴露的ru头。嫣红娇嫩,但是很小,的确是男人。看到这里他松了一口气,又有种别样的情绪涌现。不要乱想,他对自己说,治病救人要紧。
他掩上祁云的胸脯,轻声问道:"有哪里不舒服?"
祁云眯着眼睛,不知在看哪儿,答道:"肚子好涨。"说着就开始难过地扭动身子,在被褥底下像一尾蹦跳的鱼。
何术怕他滚下床来,连忙一只手按住他上身,一只手钻进被子里,轻轻放在祁云腹部,来回按揉。祁云的腹部同样柔滑,透过温热的皮肤,可以感觉到下方紧致的肌rou,当真是一具美丽的身体。
何术晃了晃头,驱散不合时宜的绮念。
"肚子好涨"祁云似乎神志不清,闭着眼嘟囔,"要尿出来了!"
何术一惊,连忙掀开被子把祁云抱起来。墙角放了一个痰盂,他们去那边解决。
墙角背光,何术站在祁云身后,就把祁云整个身体笼在Yin影里,也包括他半阖的双眼,包括他松散的里衣。祁云晃着脑袋,还在说要尿要尿,可是何术已经揽着他的腰来到痰盂边了,还怎么帮他?
祁云整个人靠在何术身上,双手也不动作,只往前一突一突地摆着胯,好像有人拘束他似的,小声说着涨,竟然嘤嘤地抽泣起来。
"你别哭啊"何术也弄不明白这么大个人是中了什么邪,如何就不能自己解手。索性二人都是男子,他也不算乘人之危行什么轻薄、狎玩之事,便伸手入祁云裤中,边好生劝哄道:"我这就帮你解了。"
何术握住那根软软的,轻轻掏出来,心想着:连这里都比寻常男子要娇嫩几分,一边又自省生来也没摸过别人的这个,今天倒是头一遭。他低头看向祁云下身,只见rou粉色的小头从衣服下摆探出来,他手里轻掂,就上下弹动,捋一下jing身,前面红艳艳的gui头就露出来。而祁云犹自难耐地哼哼着,对此全无觉察。
"可以尿了。"何术有点害臊,小声说。
可他都捏着祁云那根对着痰盂了,祁云还不作反应,哭哭啼啼地要尿要尿,又尿不出来。
外头风雨大作,噼里啪啦的雨水打在屋顶,响个不停。屋里的男子敞着衣襟,摆好姿势,却尿不出来一滴。
"到底有没有?"这样耗着实在不成体统,何术急了,手上一紧,拇指就往祁云gui头上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