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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这一整年来称得上风调雨顺,压着岁末出了桩大案,有关部门办得漂亮极了,一顿Cao作还被网友开玩笑说年底冲业绩。
薛炎家属从樊沛那弄来兜售的药和国外取得的样品在成分上高度相似,且被查明这盒被改头换面的药物并没有通过国内药检。制药的药厂拿了樊沛的好处,但到底不是什么推心置腹的关系,这批药产量并不大,批号也有记录,情况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起初消息还捂得严实,上面成立小组,来人直接从办公室带走了市食药监局局长,好些个审评中心的也没跑了,旧账新账叠着算,局里人心惶惶,知道是要来一次大换血了,又传很快要下来一位门子硬的新官,下来就必是高位,不免叫人怀疑这次行动是否是有意为之。
不过这些就和普通老百姓没什么关系了。江帆把新闻推送和评论区扫了一眼,划过去,大家都在讨论樊沛的案子,他知道樊沛身上背了太多人命,尽管其中成因复杂,关系也纷繁,查起来估计耗时不短,但死刑大抵是逃不掉的。江帆指尖顿了下,可也没什么更多的表情,他只是发懵,这件事竟然真的就这样结束了。
江帆坐在一楼客厅,听见自己卧室里有了动静,就起身前往。推开门的时候杜君棠在洗漱,懒洋洋的,眼睛在浴室暖黄的光下眯着,像没睡醒。客卧的卫生间小,进去个杜君棠,就显得更逼仄。杜君棠听见推门的声音,顶着那副迷糊像朝江帆这边看过来,他刚洗过脸,睫毛上沾了水,一只手拿着牙刷柄来回拉,含着一口沫说话也不太清楚,他问江帆,“你干嘛不叫我?”
杜君棠腿还没好利索,嫌爬楼折腾,加上本来也想和江帆待一块,俩人自出院起就住进了一间屋。只是年关将至,人人工作量都激增,连江帆这个正职小保镖也不能幸免地做起了文职工作。天天夜里俩人挤一张床,一人手里还抱台电脑,别提多费劲了。有时杜君棠兴起,为了强调强调二人的地位差,还会扔床褥子到地上,叫江帆趴地上干活,时不时摸完鼠标就伸手摸摸江帆的头,给江帆都摸懵了。每每这个时候,江帆就一边心痒一边对着工作在心里骂:生活真他妈的难,做人难,做狗也难。
昨晚也是,一忙忙到凌晨。好不容易等到个周末,又提前给他家主子预约了医生,还得起早。“您昨晚睡太晚了,想您多睡会儿。”江帆察觉到杜君棠身上的低气压,凉飕飕的,又刻意被压制,他走上前,靠近杜君棠,大着胆子摸了摸杜君棠赤裸的脊背,温度没自己手心高。“我给您拿件上衣?”江帆问他,手在他肩颈处温柔地抚弄,捏捏按按的,贴心得不行。
杜君棠低着头,对着水池吐了口中的牙膏沫,漱完口没扯毛巾,拿手背胡乱蹭了蹭脸上的水。他背着身和江帆说话,语气挺好玩,像下命令,又像耍小脾气,“不想穿昨天那一身了,你去二楼帮我找找那件针织衫。”他怕江帆听不明白,还生加了一句,“跟你身上这件挺像的那件。”
“行。”江帆应得特别快,他知道杜君棠不太乐意跑医院,于是争取要自己今天瞅着特别温顺,叫杜君棠少些牢sao。动作间,他意识到杜君棠似乎确实有些乏,按摩的力下得重了些,给主子捏舒服了,那人还特性感地发出声喟叹。
那只shi漉漉的手忽然一翻腕,抓住了江帆的手腕子,干燥的皮肤瞬间也沾了chao气。“是不是大清早就招我?”杜君棠压着嗓子质问人的时候简直要命,他慢吞吞地抱怨,“我劲儿还没过呢。”
没等江帆想明白什么劲儿,杜君棠就转过身抱他,抱着他,另只手拉上了卫生间的小门。“咔哒”一声,门合上了。江帆感觉自己像被关着了,一下子就有些怯怯,僵硬地缩在杜君棠怀里。他视线乱瞟,下意识也去搂杜君棠的腰。这方寸间更拥挤了,江帆觉得呼吸困难。
可他主子一点也不温柔,动作凶得很,一把扒拉掉他的爪子,像不要他抱。江帆连愣神都顾不上,又被贴着身子翻了个面儿。杜君棠扣着他的手摁在了墙上,抓坏人似的抓他,忽而压了过来,贴着他,下身隔着条短裤先顶了一下他的屁股,如同宣告般,而后开始磨。
江帆霎时明白了杜君棠说的“劲儿没过”指的是什么了。他身上敏感,高高壮壮的身材让杜君棠一碰就像没了骨头。江帆怕杜君棠这么赤着膀子玩着凉,又怕杜君棠腿不舒服,还怕误了正事儿,心里一团乱麻,额头抵着冰凉的墙面,一面迎着那人的耸动送着腰让人用,一面为难地拖着尾音求饶,“主人”杜君棠分明是听得懂的,装不懂,全当江帆在助兴。一只手松开了对江帆的钳制,反去捞江帆窄窄的腰。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更紧,江帆清楚地感觉到那硬热的物件顶着自己,在拥抱里蹭着,暗示般羞辱他。杜君棠每弄几下,就要在江帆耳边闷闷地哼,他耀武扬威的,“我想想啊,用屁股还是用嘴。”他扯掉自己的内裤,撩开江帆上衣下摆,用性器抵着江帆的皮肤,那顶端已经开始分泌黏ye。shi乎乎的感觉让江帆浑身打颤。
“今天不去了。”杜君棠舔着江帆耳后的那一片皮肤,说悄悄话。江帆被刺激得呼吸急促,手指抠着墙壁瓷砖的边缘,他执拗地摇头,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