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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知道他们必定是要出门的,杜君棠怕弄脏了那件针织衫,还慢条斯理地帮江帆脱了下来。脱完便伸出只手摸江帆的后脑勺,直摸到后颈处,暗示般捏了捏。
“别站着,您坐这儿,我伺候您。”江帆指了指洗漱台,不敢直视杜君棠的眼睛,视线就始终停在那人结实的胸膛,青天白日的,他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好久不敢出声,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他是还惦记着杜君棠的腿,像个老妈子。
杜君棠心里门儿清,可就是塞了满脑子欺负江帆的念头,他依言坐上去,嘴上却逗他,“狗也会给主人下令吗?”
江帆扶着杜君棠的膝盖,刚要俯下身去,闻言傻愣愣地摇脑袋,“主人,不是的”他轻轻摩挲着杜君棠受伤的那条腿,眷恋地吻了吻。他用亮晶晶的眼睛仰视杜君棠,小声解释,“我怕您时间长”
江帆说这话时,口吻远没有眼神坦荡,软糯糯的。杜君棠怎么看怎么喜欢。他的手摸在江帆的鬓边,江帆自然而然地蹭他,那目光不再闪闪躲躲,就直勾勾地望着他,一副撒娇寻求谅解的可爱样儿。
杜君棠只想弄哭他。
“看你表现。”他轻扯着江帆脑后的发,将那人摁向自己腿间,几乎是同时,唇舌殷切的抚慰将下体的快感送上了大脑。
洗漱台的高度使得江帆没法跪下或蹲下,只能俯下身,塌腰。他下身被杜君棠扒干净了,这姿势就显得异常情色。杜君棠单手撑在洗漱台上,看江帆前后吞吐时跟着摇晃的屁股,又大又翘,很紧实,手感又韧,是浑身上下最好摸的地方。其次是胸。
性器被shi热口腔包裹的感觉太好,江帆伺候惯了,每次都要他插到最里面,Cao到深处的软rou上也绝不干呕,而是硬压着那感觉,用舌头和唾ye润着jing身退出来,再顶进去,连吮舔的力道都恰到好处。
黏答答的水声从下身传来,杜君棠连腰都不必送,敞着腿放任着满脑子的下流。少年时的江帆穿着红白配色的校服冲锋衣,里面光溜溜的,被他咬着ru头舔吸了两口,就抖着腿抱着他,哭着求他“八六不要了”。
杜君棠爽到了极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抬起只脚居高临下地踩着江帆的肩头,止住了江帆的动作。江帆眼角泛着浅浅的红,懵懵懂懂地望着他,像要随时等他一个指令跪下。那张嘴刚吃过鸡巴,又水又艳,微张着喘气,热热的,可又很短促,全呼在他主子的腿间。
杜君棠朝江帆利落地勾了勾食指,示意他起身。江帆舔了舔shi乎乎的嘴角,在杜君棠跟前站直了身子。有汗从江帆的下巴颏流向锁骨,他鼓囊囊的胸肌也泛起薄薄的水光。
“学长,抱我。”杜君棠看着江帆——这条属于他的狗,浑身上下都在兴奋,他用低沉的嗓音呼唤他,起伏的声调中有令人头皮发麻的颗粒感,像火柴擦过红磷。
江帆登时有些木讷,随之而来的是澎湃的羞耻,他顺从地靠近他的主人,笨拙地将双手搭在了那人的肩上,轻轻环住怀里的人。
就着这个姿势,杜君棠揉捏起江帆的屁股,下手拧时很用力,掌掴时更是满房间重重的拍打声,有时能听到江帆在他耳边“呜呜啊啊”短促地呻yin,叫两声就忍下去,在喉咙里低低地颤抖。
“再抱紧点儿,学长,我要舔你。”杜君棠下令时的语气从来都硬邦邦的,可分明又叫人听出他在说腻歪话。江帆搂着他的脖子,感觉xue口偶尔被手指戏弄似的顶顶戳戳,他害怕,他后面太干了。可杜君棠总要进不进的,只是在玩他的屁股,打他打得好痛,可每次一痛,他性器顶端冒前列腺ye就像失禁一般。他太yIn荡了。
杜君棠舔着江帆脖颈上那几滴汗,对着那又翘又大的屁股发狠地揍,一只手在身下撸动自己的性器,动作间偶尔打到江帆翘起的那根,还会沾到shi黏的ye体,他喘着粗气,压低了声音骂他,“小母狗,流这么多水。”
江帆倚着他,终于在呻yin中一抖一抖地哭了,“呜呜”着,每一个颤抖的转音都是甜腻的。杜君棠在那压抑的哭声和依赖的动作中,接连不断地抖着腕子。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江帆构成他全部的性幻想,从情窦初开,到二十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