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辛九良心发现,看见安柳醒了也没有再折腾他。安柳终于空出时间将辛九所要的蛊毒收尾,他把装着毒的瓷瓶交给辛九,嘱咐道:“此毒需要一段时间融合,你放着静待几日,就算是大罗神仙都逃不出这份剧毒。
辛九接过瓷瓶,放入袖中:“现在离卯时还有些时间,这几日你辛苦了,再休息下吧。”
安柳哼声:“你转性了?我还以为你会抓紧时间把我压上床日呢。”说完伸手整理剩余的药物,那毒是辛九催得最急,也是炼制最为困难的,解决了它,其余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辛九哑然,扔下句“好好休息”,转身离去。安柳站在原地,见他没有回头的意思,才慢慢爬上床。刚才醒来时感觉头有些发昏,大抵是这两日作息混乱导致的,他翻了个身,呈大字状瘫在床上:“睡一觉就好了。”
然而就是这一觉睡出了问题。安柳次日醒来,只觉脑袋里像被灌满铁水,沉甸甸地压在枕头上,嘴唇起了鱼鳞似的皮,喉咙干得发疼,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无助地蠕动双唇,整个人化作蒸锅里的鱼,沐浴在蒸汽里。安柳用力睁开干涩的眼,曲起手肘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使出剩下的劲把一只手甩上床头柜,在上面摸索着。
安柳眼皮撑不住了,颓然闭上,指尖触到一块凉滑的丝绸,他燃起希望,急切地翻找衣物,终于从中掏出一个瓷瓶。他不知从哪涌出一股力气,支撑他坐起来,剥开瓶口的软木,将里面ye体一饮而尽。
清凉甘甜的ye体流入喉中,滋润那块干涸的田地,安柳头脑舒畅,指头总算有力握紧。
他无比庆幸随身带了应急的药物,要不就得在离天楼躺上整天了。他又在床上小憩片刻,等体温稍降,起身穿好鞋子,准备前往韩府。
庚五早已侯在门外,因为安柳比以往出来的迟而面色不虞。但当他看到安柳那张憔悴的脸时,还是狠狠皱起眉头。
“你发烧了?”他一步上前用手背袭上安柳额头,安柳躲闪不急,被他按个正着。
庚五触到明显高于正常的温度,轻轻推了他一把:“你还是回去躺着吧。”
“不必了,小病而已,我自有分寸。”安柳吐出一口浊气,并未领庚五的情。
被拒绝的庚五也不见情绪有波动,只是淡然道:“你现在是楼主正宠着的人,出了问题我们承受不住。”
这话简直是在安柳逆鳞上掀,他像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差一点跳起来:“谁要他的宠了?不见他我好得更快!”
他不欲和庚五多费口舌,绕过他就走。庚五看着他像兔子一样窜出去的身影,冷然道:“看来的确没什么大碍。”
安柳憋着一口气从离天楼直从韩府,落到隐篁居时才后知后觉感到头晕目眩,他在离得最近的一根竹子上依靠片刻,才轻手轻脚推开门。
“韩郎”安柳语气温柔缱绻,安静地趴在男人宽厚的背上。
韩彬蔚早察觉安柳的到来,还未出声,便感到背后贴上具火球似的身体。他猛地转身,把安柳抱住怀里。
“发烧了?为什么不好好休息?!”韩彬蔚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安柳的,心中惊愕,暗悔昨日大意,没有认真查看安柳的异常。他有些着急,语气不自觉就重了些。
“没事的我吃过药了。”安柳委委屈屈,那药短时间内不能服用第二次,一想到要在离天楼待一天他就浑身难受,还不如过来呢。
韩彬蔚看他还辩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把安柳抱到床上,不顾对方的挣扎将用被子将他裹住。
安柳以为他不信,从被窝里钻出小脸对他嘟囔:“真的韩郎,我就是大夫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吗?”
“实在不行,你就cao我一把,出汗了烧就会退”
”生病了都不能让你安分下来?”韩彬蔚脸色难看,居高临下地望着安柳。
安柳有些害怕,他本来只是随便说说,没料到韩彬蔚竟然当真了。他看着韩郎露出与他们初遇时那样冷漠的神情,无措地拉起被子掩住口鼻,只留一双眼睛在在:“你你别当真,我会把病传染给你的。”
韩彬蔚坐上床,掀开被子裹到安柳腰上,露出两条纤细的长腿,把他裤子扒到tun下:“那就这样日你。”
安柳从韩彬蔚口中听到这样的粗鄙之语,还以为出现的幻听,还没等他有所反应,胯下玉jing就被人握在手中。
这性器和它主人一样Jing致可爱,韩彬蔚用起茧的五指握着它上下套弄,不一会就把它玩得吐出清ye。
安柳的阳物一直都没冷落,平时雌xue喷了chao,它也跟着出Jing,哪受过这样的刺激?安柳抱着压住他的被子,夹紧流出水的花xue,自动挺身在韩彬蔚掌心进出着。
玉jing被粗糙的茧子磨得舒畅,安柳舒服得直哼哼,忽然一根火热粗大的棍子贴在他的阳物上,抚慰他的的手把两根男根拢在一块,把那快要让人融化的温度传达到他身上。
安柳眼里泪蒙蒙的倒在床上,呼出的热气扑在被子上,又烫到他脸颊。握着他的往下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