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身体真的有些不适,安柳还是从韩府匆匆离开。他的子宫已经习惯了玩具的存在,懂得如何顺从那个玩具,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唔”又shi透了,安柳扶着路边的树干,一步步走离天楼大门前。他熟练地用令牌开了门,一入内,就看见庚五那张好久没见脸。
安柳这才恍然想起,这几日跟着他的目光竟然消失了一段时间。早知如此早知又能如何?韩郎不还是离天楼威胁他的筹码吗?
庚五目不斜视,只是给他指了个方向:“楼主还在忙着,你先把自己打理干净。”
那是个他从没去过的地方,安柳有些犹豫,他害怕自己迷了路,走到什么不该去的地方,被辛九发现,咔嚓一下没了命。
不过他的担心没有应验,走出两步后,一个白衣女子默默来到他身前,将他带去庚五所指的方向。
安柳好奇地打量这名女子,他还以为离天楼没女人呢。却见她吐息绵长,步伐平稳,怕不是个习武之人?!安柳收回目光,乖乖跟在女子身后。
那地方离大门不算太远,不到一刻钟钟的时间便达到目的地。女子把他带到后欠了欠身,转头离去,留安柳一人于此地感叹。
此处虽在离天楼内,却有不同别处的秀美风景,四周栽种着奇花异草以及姿态婆娑,枝干纤细的花树,中间有一方足有两室大小的水池,池底由银白如玉的石块铺成,轻薄的雾气弥漫在水面上,池水清澈见底。安柳将足慢慢浸入水中,温度合适,没有太热,也不至于过凉。
安柳把自己整个没入池中,用滑润的温水清洗肌肤。而下边恼人的羞处又痒了起来,原来是深处撑着甬道的夹子让xue口形成一条合不拢的缝,平时没觉得什么,一如池中温水便争先恐后地涌进来,和那折磨人的鱼嘴一起,亲吻宫口。
他咬着唇和那快感做斗争,最终还是他败下阵。惩罚就惩罚吧!安柳站在水中,细指撑开花xue往里探去,他在体内摸索着,终于触到那折磨了自己一天的yIn具。
安柳咬着唇,微微用力,压下夹尾,yIn具鱼嘴翘起,把宫口旁边的媚rou的撞了一圈。安柳费劲全力才没让自己叫出声,可双腿却支撑不住身躯,他软绵绵地向一旁倒去,还好及时靠在池边,才没让自己倒入水中。
长痛不如短痛,安柳自是明白这个道理,他把呻yin咽在喉中,猛一用力,将yIn具抽出!
“啊——唔”温水再一次涌入,安柳把手中金色的小玩意向旁边掷出,随后撑着光滑的池面,坐在水池边。
他本以为失去阻碍的Jingye会很快从子宫中流出,结果不知是因为被封得太久还是什么的原因,Yin道连着蠕动好几下,都不见白色浊ye从中流出。
安柳花容失色,含了这么多Jingye,万一怀了孩子怎么办?他不敢再往下想,又将两根手指送入xue中,一边深入一边将媚rou撑开。
“好深呜~”微风从大开的Yin道灌入,丝丝凉意连褶皱都没有放过,无孔不入。
他的指尖总算触到那团如化开的红蜡般的软rou,剧烈的快感犹如利剑直窜脑海。他杏眼睁大,颤抖着手指剥开滑腻的宫口。
“啊——”被子宫含得温暖的Jingye汹涌而出,如牛毛刮挠般的麻痒从宫颈炸开。大股浓Jing充斥Yin道,把被风吹凉的褶皱都熨得暖乎乎的。
白浊混着yInye流进水池,池面上飘浮着犹如棉絮的Jingye,好比失禁的羞耻席卷安柳心头。sao浪的宫口裹住安柳的手指,含吮着蠕动,他忍不住将宫颈撑得更开些,最敏感的部位被自己蹂躏,分不清是身体的快感更烈还是心理的。安柳的脑海一片空白,子宫痉挛着喷出YinJing,把附在宫壁上不愿流出的Jingye一并冲个干净。
“啊啊”安柳红唇轻启,娇喘出声,他的眼眸泛着泪光,里面盛着一场雨雾蒙蒙。
他根本没有察觉男人什么时候来的,当被结实的身体抱住,花xue里的手指被人快速抽出,bi口还翕合着挤出一股sao水。冰冷的面具贴着自己脸颊,楼主怪异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柳儿竟如此饥渴难耐,自己玩起了子宫?”
高chao退去后,深深的恐惧漫上心间,安柳白着脸,被辛九搂住的身体不断发抖。?
男人依旧穿着黑色劲装,衬得安柳一身雪肤更加耀眼。辛九戴着手套的双手将安柳的葱白玉指拢在掌心玩弄,把他沾着自己yIn水的手指凑进鼻端:“闻闻看,自己是不是一股子sao味。”
安柳不敢反抗,惹怒男人的下场如何他再清楚不过。他为了讨好辛九,甚至伸出嫣红的小舌舔过自己十指,还含着男人手套吸吮。皮革的味道并不好,但安柳只想着这回能轻松点,他感到男人已经反客为主,两指夹着他的舌头玩弄。
“说啊,sao不sao。”辛九把美人檀口搅得一塌糊涂,抽出指头捏捏安柳嫩如豆腐的脸颊。
安柳主动蹭蹭男人,用软糯糯的声音嘟囔道:“sao。”他还怕不够,又加了句,“柳儿是个小sao货”
明知道是安柳躲避惩罚的无奈之举,辛九依然呼吸一窒。他抱着安柳一同泡入池中,让他和自己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