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的调情话仿佛按下了什么开关,从昨晚到今早一直处于被动的承受方的利安德尔,突然间变得热情而谄媚。他自觉地翘起屁股,迎合身后粗鲁的撞击,舒服得甩头,脚腕往莱特腿上勾,整个人就像大型藤曼或是蛇类,纠缠着、攀附着。
“唔,轻一点,不不不这样就哈”年长的房东半是哽咽半是求饶地呻yin,从鼻腔里振出的声音又甜又媚,莱特听见,胯下胀大几分,手掌几乎把利安德尔的routun抓捏成红紫色,腰胯猛地加速摆动,在xue口边Cao出白沫,恨不得把身下这个比自己还高却在娇声发情的雌性永远套在自己鸡巴上。
“叫大声点,”莱特蛮横地命令他,颐指气使,非常痛快。利安德尔刚刚才被开苞的地方浪得不愧是个大龄处子,吸得紧紧的,咬住不松口,还会自己颤动给他的Yinjing按摩。
“呜”利安德尔委屈地抿唇,然后彻底放下矜持和羞耻,听话地叫起来,“nai子好痛好痒您摸摸它,摸摸它哈不行了我”
“我Cao你舒服吗?爽不爽?”
“爽,爽死我了,啊啊啊啊——”雌性的叫声蓦地凄艳起来,“不行了,呜,出去,出去,”他的扭动和挣扎只让莱特兴致更高昂,“要喷了啊!别!好大!好深啊!呜呜,我,别”
莱特直捣深处,把整根东西埋进利安德尔收缩着的xue道里面,埋在里面舒舒服服地享受嫩rou的侍候。
“呼”利安德尔趴在桌上喘气,汗淋淋的。
两人都没射,但莱特看起来游刃有余,而年长者仿佛被Cao虚脱了似的。莱特用Yinjing不轻不重地搅弄利安德尔体内,笑道:“你还真是写色情小说的料。叫的我都快信了。”
利安德尔正恢复气力回味着,闻言回以笑容:“我是真的不行,都把桌子喷shi了——您非要把我搞坏才信吗。”
“听上去值得一试。”莱特坏笑道,把手移到利安德尔腰上,准备开始下半场,手下的人却猛然翻身,莱特始料不及,往后倒去。
——嘶,地板真凉。
利安德尔跨坐在他腰上,气息不稳强装平静,眉梢里带着刻意的sao气和高傲,诱惑莱特:“你是想看我抓着自己的nai子,”他作势揉捏自己的ru头和白皙胸脯,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呻yin,再接着说道,“还是想看我甩着屁股?”
莱特不做选择题,他两个都要。
“呜啊好爽,哈,哈啊”雌性翘腰仰头,在莱特身上起伏,两团rou滚滚tun瓣撞在髋骨上堆成扁状,tun缝间糜烂的嫩xue一边吐着yIn水一边吞吐莱特的rou棒,咕啾咕啾的水声除了屁股,还在利安德尔嘴里发生,浪叫的雌性无闲暇顾忌流到唇角的口水,甩屁股时舌头跟着甩动,把满是唾ye的口腔弄出声音。他双手放在自己胸上生硬地揉弄,把胸脯和ru头摩成粉嫩和深红,全身上下唯二支撑重量的膝盖内侧被摩擦破皮,又痛又爽。
莱特躺在一个被压缩成大型靠垫的水团上,欣赏利安德尔在面前的巨大水镜中映出的yIn态,一时半会竟然懒得射了。
被插着的利安德尔有种自己变成了被使用的工具的错觉。或是别的什么物件。他的身体依旧他的身体,在莱特身上yIn叫、摇摆、Cao自己,而他的思想、Jing神、意识都已远遁,在他处,在高处,看着他的身体在别人胯下,看着他如何受到jianyIn。
他被分成了两份,九份,七百五十一份,一千份,更多份,他不再是他理解中的自己。许多份的利安德尔坠落,另外的那些则升空。他同时看见辽远的天空和Yin沉的泥沼。晴空疏朗如一潭温泉,云与雨俱在,赞歌和圣殿拱顶在远处飘荡,泥沼中翻滚着腐尸与血块,不瞑目的蓝绿色珠宝是眼珠蒙尘。惯于受伤和忍痛的利安德尔升空,见到瑰丽幻想,习得遗忘的利安德尔重拾不堪的记忆。他感到自己被切割,被碾碎,成为星空的尘埃。光和热焚烧他,令他化身巨大的不熄灭星球,引力召唤他去到许多古怪新生的地方,他见到文明诞生又消亡,无数的种族在星空中诞生又回归虚无的星空,他变成躁动的狂风席卷沉默与安静之地,他分解万物为无穷无尽的微小粒子,像是坚硬的冰雪化成潺潺的溪水,像是新鲜饱满的红苹果腐朽成干瘪的残骸,他将他们由可见变为不可见,由一种形态化作另一种形态,仿若时间施展它庞大的力量而他即是时间本身,逐渐地,他失去对苦难的定义,失去对自我存在的概念,最后失去对利安德尔的理解。
被推上巅峰的瞬间,利安德尔重归身躯,游离的Jing神碎片犹如被暴力揉合成一体。
要抽筋了。利安德尔想。他猜测自己会头脑一片空白或黑暗,实际上没有,他终于想起了一些久远的、他以为自己早就忘掉了的过去。
莱特对此一无所知。他欣赏够了利安德尔健美的脊背和纤细的腰肢,撑手坐起来,插在利安德尔体内的Yinjing随之动作,被大力戳刺的雌性还在余韵之中,猝不及防,顿时发出一声半破音的尖叫。莱特虚虚搂着利安德尔的腰腹,另一只手在他大腿上游弋,不算滑嫩但紧致的触感令人流连忘返,他看着镜中眼角发红,嘴唇shi亮,天空色眼睛中满是欲望,每个毛孔都透着动情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