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周喜午估计淮先不会如此配合,而且玉璋之事还是他看见淮先衣着之后临时起意。不想深入衣服里的手却被淮先摸索着按住,虽是将他那手拉出去,可动作缓慢,颇有点引诱的意思。
师傅这必是有了感觉,才能卸下娄丁的冷面,热情起来。
周喜午顺他的意,随手拿的玉璋扔在一旁,这回从腰带上细细研究了一通,才选中了一个小的,语带急切:“就这个?怎么能让师傅舒服?”跟两根手指一般长短粗细
“又不是rou做的!怎么能”跟阳物比较大小?玉璋有棱,淮先可不能伤了自己。
转眼间,身体便热得透彻,好像鼻间都在喷火似的,被衣物遮住的下体更是欲念勃发,甚至眼下便滴得出热ye来。这凤喙草看起来挺有作用,只是不知后面会如何。
那边周喜午挑得仔细,淮先有点耐不住;毕竟是没试过的物件,若真进了xue中光是想象一下rou壁包着那些棱角,像是卡住了一般,淮先就动了动腰,想在青年怀中换个舒服点的姿势。
“等不及了?”淮先几乎是坐在周喜午怀中的,这么一动,牵连起他的身体来;倚靠在他身上的男人一定是觉得热,想掀开仍覆在下身的布料,周喜午赶紧制止,“别看!”
淮先有点奇怪。
“别看看了就没意思了”周喜午又把玉器送到tun间,轻轻摩擦,“师傅可以想,想着这墨色的东西,到底是怎么,一点点没入你后面的”
这么一说,淮先便不再想把衣服揭开透气了。冬日里挂在腰上的玉璋,仿佛吸饱了凉意,要是吞下去,会不会捂热乎点一端抵在入口,尚有点尖利之处,却因其材质,润泽得很,似乎并没有多少困难。
“师傅下面的嘴巴已经张开了,要跟我抢呢。”周喜午捏着另一端,像快要被吸进去,趴在淮先耳边念叨。
两个人都看不到下面的状况,淮先只觉那异物慢慢进去,竟不是周喜午推动,而是他自己夹紧了,往里面收。玉璋虽小,可既是供给金娄殿的祭器,上头还是刻着花纹的——偶尔蹭过,似乎有点皮rou嵌到纹路里,挤得它再动不了。
“闭上嘴。”淮先被喷在耳畔的热气扰得烦躁,喝令道,“向里面点。”
“若我真闭上嘴,师傅怎么想象得出来?”周喜午最擅编些不中听的故事,话中描述常令人如同经历过一般。如今玉璋就在淮先身体里,那点大小,本没什么,可被周喜午一说,就让听的人受不了了。
除了下面,周喜午又在人耳边点了把火。喜午声音并不低沉,有时会将话放在舌尖,清亮得很,若是歌唱,那必是副好嗓子,跟林间鸟儿似的正应了这“凤喙”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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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要等周喜午再多说一点,再多一点,淮先才能完全觉出这凤喙草的好处。
“师傅饿了多久了?从上回小巷里,就再没吃过东西了吧?”说着,他将玉璋推进去些,就看淮先手指隔着衣服,都快掐进大腿了,“这么一个小东西远远不够吧”
玉璋进去一半,淮先便知道那些棱角的厉害。可就在此时,耳边听见周喜午念叨一句:“这东西可够硬?有棱有角,必定能碰得到师傅喜欢的地方”话没听完,淮先忽地发现,那玉璋的边角转动起来,摩擦起不同的位置。
“别动!先别动”这跟rou根可不同,压得四周痛痒难忍,一时难以适应,“你先让我”
“虽然小了点,但师傅也会喜欢,不会嫌弃它,对吧?”周喜午说着,手上不停,反往里面推去,“师傅,你比一比,就算是厉儿那卫及的金鞭,也没有这般硬吧?”
一提到厉儿的名字,淮先xue内一紧,自己将自己逼得颤抖。
“说些什么东西!”淮先斥他,看来他是看见那日在巷里的事,如今拿出来要挟了,“把嘴闭上!”
“师傅这是,不许我说,厉儿?”周喜午动作停下,却立即被无意中扭动腰肢的淮先磨得让了让下半身,别先败下阵来,“可是,我就是想说他的事——他那东西跟骡马似的,我没胆量跟他比较,只能想着,那东西要是真进了师傅后面,师傅要怎么应付”
周喜午突然将玉璋抽出来一些,惹得淮先一声轻呼。
“莫非,师傅平时难以排解的欲念,被那个硕大的东西填满了,就能出得来?”周喜午使坏,不将玉璋全部抽出,要让淮先含着,半掉不掉的,而三根手指向前,点在两个鼓胀的囊袋上,轻揉起来,“今天咱们先试试,实在不行,下回,让我到近处,在近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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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什么?那些手指缓缓攀上分身,淮先胸口窒闷,热得他想抓着马车墙壁挠上一通。
“让我看看,厉儿到底是怎么服侍师傅的,然后我也好,向他讨教讨教。”
淮先知道周喜午过去就对厉儿留下的痕迹有点诡秘的兴趣,如今他总算说出来了。
“住口!唔!”淮先觉得他不懂规矩,可刚骂了一声,分身便落在他手中,被猛地握紧,捋了起来。衣服挡着,淮先看不见,张开迷蒙的眼睛,就看裆部那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