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齐方说了,因其在城中闹事,要处置厉儿。虽然他说不准日子,但既然车夫看见,那必定是今天了。
他们打算如何处罚?以什么名号处罚?
淮先不过是让厉儿去抓一个异族少年,厉儿只是长得吓人,又不会动粗,被城卫抓住的时候,还能闹出什么事端来?他要去问问棠静,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棠静的恶意?不,棠静是他的人,犯不着特地为难厉儿。那便是姬子明了可每次一想起姬子明,又会把姜齐方一起牵扯进来,让人心上颇不舒服。
如果是齐方的意思齐方干嘛非要折磨厉儿?
淮先不愿多想,真的不愿多想。
可是,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淮先不会彻底相信,棠静,姬子明,甚至是姜齐方,会为了一个金娄殿的仆人,闹出这么大动静。
“你停车,过去看看”幸好在这个关头,周喜午懂事没有擅自动作,淮先分得出心来下令,“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车夫应了一声,外面一阵折腾,车里便静得只听得见身后的气息了。
“那天师傅不是让他去抓人嘛?怎么反被人捉到了?”周喜午在夷人那边待了几日,倒是不知此事,只是发现淮先为此停下,这积攒出的热情瞬时沉静似的,扫兴,“若他没伤人,那不是大事,也罚不了什么——师傅不必担心。”
说完就着体势轻摇了两下,却被身下人反手按住。
“厉儿不只是厉儿,有人要拿金娄殿开刀。”这些天淮先琢磨一番,就这可能了,“是要对付我怕是今天,厉儿要吃苦头。”
“师傅这是在乎金娄殿还是在乎他啊”周喜午嘴上闷气,不过还算听话,没有妄动,“要不我也去做神侍,进了金娄殿,这城里谁敢再笑我,便是笑师傅了!”
青年的祸根还在他身体里,淮先是舒服了一回,可喜午这还没解决,脾气大,如今说的胡话,听听就过去了。“你这年纪,呵呵”不能总把他晾在一边,淮先低声笑道,按着周喜午后腰的手在那儿轻拍了两下,“还真当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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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师傅还想我试试?”从那玩笑话里听出点认真来,周喜午开心地拔高了声音,揽腰的手臂紧了紧,“这两下,打得真舒服师傅是叫我赶紧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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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样说,可他却没有挺进,反倒向外抽了。尚未完全离去,淮先便觉得深处闷得慌,总想让人填进去。前面又抬起头来的分身轻颤着,令人忍不住想去安抚一下
周喜午先他一步,照顾起他的分身来。
“这么快便又来劲了,看来这药,是想把师傅掏空啊”不急不躁,喜午轻轻慢慢,举止间更像是煽动,更别说自己那根东西都快拔出去了,“也好,师傅积了这么多年,难得爽快一回,待我尽心服侍。”
身后的男根只剩下个顶部,被xue口含得很是享受,摇晃着画起圈来。这可真折磨人!淮先心底忧虑,怕周喜午等会儿戏耍着离去,留都留不住,便一气出力,狠狠夹住。
“唉!”这一下让周喜午头顶都麻了,手下赶忙掐着淮先身前,“师傅这可是,太狠了点!”
“干你该干的事!”说实话,淮先为厉儿在广场的事,心乱,怎么能被这家伙肆意耍弄。
“我该干什么?”周喜午笑着,突然顺着淮先的意思,一气到底,紧贴着这具身体,“师傅啊,其实你不必担心,没到罪大恶极之时,可以让人顶替厉儿受罪——要不你去金娄殿找几个神侍来换他?或者”
他难得拿出狠劲,几个来回顶得淮先浑身颤抖。
“娄丁大人,为了金娄殿的人,亲自顶罪,那可是会被,大家称赞,今后绝对,只说你仁慈,不说你那些,凶狠的事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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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喜午是恨他,心狠,从不偏爱,从不照顾,即便是如今被他那么紧张的厉儿,也是因为出身金娄殿,是由他亲手养成的。但青年心里总有种底气,谁都没有他周喜午那般了解淮先,知道淮先的算计,淮先的好恶,淮先最需要的东西——如果,只是如果,如果他能控制得住,那师傅总会落到他手里来,慢慢的。]
不过,总是悄悄等候,会错失良机的。此番若是能把淮先照顾好了他断续地想着,看下面那副身体在药草的影响下渐渐变化,后xue柔软地绽放着,像是代替它的主人露出谄媚的神色似的,
这还不够。几个动作,淮先便被他折腾得不再有什么异议,只是垂着脑袋,展露出的皮肤上,汗水泛着光,就像浮在空中一般,蒙在他眼前,给一切染上不同的神采。
仿佛,是他难得,降服了淮先
做梦罢了。周喜午知道这只是因为用了药,而淮先此刻心中会想着念着的,也未必是他。
“莫要,胡言这事,要好好,说”淮先口中有话,但碎裂开来,叫人分辨不出真意,“他们,能动厉儿,是告诉我动得了,我”
真是佩服,都这时候了,还要硬撑着与人说正事。周喜午悻悻然地停下片刻,直到淮先自己扭起腰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