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好后,心里却一直挂念着教主被正道那群人抓了的事。
我多次向我爹旁敲侧击地打探关押他的地方,他都充作没有听见。我猜我爹是知道了那天晚上我在门外偷听,他似乎再也不屑于在我的面前隐藏自己。
可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丝毫打听不到半点有关魔教教主的消息,我甚至不能肯定他是否还在人世。
二叔自从那天之后也杳无音信。这几日我爹都在与我师傅一同处理魔教被攻破后的诸多事宜,我每每去找他他都不在。
我一直在想这半年来发生的种种,觉得自己的命运仿佛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所控制。我走着走着,才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上空月色惨淡,我四下环顾,只有晚风吹响竹叶的声音,一时间迷迷蒙蒙不知身在何处,只剩茫然。
我一抬头,却看见我爹屋里亮着。
我敲开门,我爹衣衫倒是整齐,但掩不去浑身都散发着的欢爱的气息。
我爹似乎早就料到是我,也不关门,只是顾自回到屋里。
我又一次问他,他还是不回答,只语重心长道:“你是我儿子,你想要什么没有?魔教教主那么脏,也就你总惦记着。”
每次听完我爹说话我都有种想拿皂角洗耳朵的冲动。
我跟上他进了屋里,道:“他不是你的弟子么?你还是不是人了?”
我爹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我一眼:“小王八蛋火气挺大?”
他刚刚的眼神里有些东西,说不清是猥亵还是杀意,竟让我有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待我走到最里,这才终于能将当下情形给看个分明。
床上人影绰约,我早知道他是在办事,但没想到他在办我师傅。
我师傅瘫软侧躺着,下摆已经扯碎了,看到我也在却没有什么反应。
我爹从后面揪住他的头发,一下子就将他从榻上扯起来摔到墙上,接着自己撩开长袍贴上去。
我师傅显然是情动不能自制,我爹就这么硬生生地闯进去,他虽痛得皱眉,却还是发出高亢的浪叫。
一声声当真媚得入骨。
我爹撞得很猛,我师傅很快便支撑不住,整个人不停地往下滑。我爹却不住往上顶,弄得他一耸一耸的。我师傅这厢情迷,我爹却是犹有余暇,把手指放到我师傅口中让他吮。他被搅弄地合不上嘴,口涎也顺着留下来。
我爹爽完了,似乎才想起有我这么个人在,便过来在我耳畔低声地说:“你听你爹的话,我就让你去见魔教教主,怎么样?”
他给我解了xue,我方才感觉出自己因为太过用力地攥拳,手心都抓破了。我爹领着我走到床边,我才发现榻上被褥凌乱,显然是还有一人。
我一把掀开被子,果然是我二叔。
我二叔双手被反缚在身后,他体魄强健,绳子又勒得紧,那一身肌rou在昏暗的灯光下更为艳情。
我扭头看向我爹,问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爹不做声,只朝那边眨眨眼努努嘴,意思是交给你了。
我爹扶着我师傅回床上,又从床下的匣子里取出一根玉势塞进他后面。期间我师傅偶有不安地挣动,只要我爹轻轻拂他的背,他便忍下来了,直到那根硕长的东西整根没入。
我二叔此时也睁开了眼,他看见我,又看到一旁的我爹,深深地阖上了眼,再睁开时就连那一丝屈辱与痛心也没有了。
我爹把我师傅就这么晾在一边,就在我面前干起了我二叔。
他捞起我二叔的腰,强迫他面向我跪着。
我爹说:“过去,给他含着。”
这句话像是击垮了我二叔所有的尊严,见我不肯宽衣,他便伸长脖子凑到我腰间,用牙齿衔住我的裤带给我解开。我感受着他灼热的气息拂过我的下体,沦落在情欲中的同时,仿佛有什么东西永远不一样了。
我爹猛顶的前跨蹭得我二叔tun部通红,他只发得出呜呜的声音,我的rou棒还插在他嘴里。
我跟我爹前后夹攻,很快便弄得他高chao。我二叔确实很卖力地给我舔了,但我从他嘴里退出来时却完全软了。
我二叔被他cao射一回,现在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我爹便从后面抱着他往后仰,换了个姿势,勾住他的膝弯,把他的腿大大地向两边分开,一边cao他一边挑衅地看着我。
即便我觉得我爹发了疯,我也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我给自己套弄两下,把rou棒缓缓塞进我二叔被撑开的后xue。
他竭力忍着,但还是忍不住悲惨地呻yin起来,想必他也痛到极致,温热紧致的后xue不停地抽搐,但所幸没有见红。
我爹不给他时间适应,又动了起来。
那感觉特为奇异,我二叔当下虽然自甘轻贱地摆着腰迎合两个男人一起cao他,我却忍不住回想起他教我习武,陪我温书的日子。
我爹先出了Jing,抽出我师傅后面的玉势,又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去捅。
我看着床上这两具布满情欲痕迹的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