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我所中的毒竟再也没有发作。我不愿过多去想魔教教主分别时所说的那番话,但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一天,我二叔对我说:“边疆战事吃紧,我必须得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我毫不客气地说:“你赶紧滚,我看见你就恶心。”
我二叔想必是觉得我幼稚,我这样羞辱他,他反而笑了。
我很生气,跟他扭打在一块,却在过程中不慎扯开了他的衣服。
我终于把他压在地上,他碧绿的眼睛里有着摄人魂魄的光彩。
于是,在他的默许下,在我丧失的理智中,在夏夜漫天的星光里,我们又纠缠在了一起。
在外面的草地上,随身没有带脂膏来润滑,我便让我二叔伏在我两腿之间,先给我的rou棒舔硬了,再撩开他的衣摆冲进去。
我刚进去个头,他后面就吸紧了我,进而不断地收缩着。我差点直接交待,所幸我灵光一闪,想了想我爹,这才将欲望控制住了。
我让他把tun部撅着,慢慢地将自己全推进去,也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动了。
他结实的身躯被我cao得通红,我每次抽出来时会故意碾过他的阳心,玩得他前面流水,透明的yInye从他半硬的rou棒顶端落下来连成一条细细的丝线。
我扣住他的手腕压过头顶,这个姿势令他的tun部翘得更高。就武力而言,我二叔如果有心跟我动真格,我是没有还手的余地的。但他却放松了全身,任我施为,将他摆弄成各种yIn荡的姿势。
他再怎么表现得坦然,还是用小臂遮住了眼睛。
我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将阳Jing全都射在他体内。
泄过以后我还压在他背上,手绕过去扣弄着他柔软的ru珠。我让他翻过来,对着刚才被我蹂躏得红肿的小东西试着舔了一下,然后含入口中。我二叔立刻将手放到了我头顶,我使劲一吸,他倒抽一口气,抓紧了我的头发。
我一边故意将他的ru头吸得滋滋作响,一边偷偷观察他脸上略带羞耻的神情。
“别再喜欢我爹了。你看,”我一本正经地指着自己的脸,“我长得也差不多不是么?”
我二叔爽朗地笑了,说道:“这怎么能一样。”
我说:“二叔,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心疼我。”
但凡是我二叔认定了的事,我无论怎么哭喊,都不能令他改变主意。
这一点,我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事后,我领他进屋,翻出一个箱子,道:“有点东西要给你。”
我一点一点为他穿戴好了那一身通体银白的战甲。
我看着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那是我自己想的样式,用一个月的时间改好了图纸,送至中原最好的作坊定制而成。那段日子我每天都守在别人铺子里,看着这件铁甲一点一点成型,想象着我二叔穿上它时威武的样子。
制成的当晚,我一夜未睡亲自护送着东西,想要赶在他的生辰之前送给他作贺礼。但回来那天晚上我二叔却不知所踪,我只好暂且搁置家中。但第二天我就遭遇埋伏,故而一直没能亲手交给他。
在这场战争中,我朝完胜,但我二叔却是被人抬回来的。我二叔在最后一场战役中中了流箭,盛夏气候炎热,伤情更为容易恶化,他已经接连三天高烧不退了。
他自从回来就一直处于昏迷当中,喝下去的药总也不见效,伤口即便每天换药仍然发出腐烂的恶臭。
他有时候会发出一两声梦噫,其中大多是在叫我爹的名字。若不是他心里对我爹的那点念想,估计我二叔是怎么也支撑不到现在的。
我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眼睛发酸:“二叔,我不跟你闹了行不行,你别死啊。”
我坚持亲自照顾我二叔,我师傅和魔教教主经常会过来看看,我们很默契地都当这半年来的种种从未发生过。
一日清晨,我像往常一样来到我二叔的房间。
但我刚跨进房门的那一刻,却看到他的床边坐着一人。
虽然只有一个背影,我却知道这是我爹没错了。
我爹竟然回来了。
这里我不得不说一句,我二叔的画工真的很不错。
那人转过头来,定定地打量了我一会儿,叹道:“我儿,都这么大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艰难地开口:“爹。”
我虽然认定他是我爹,但诡异的是,我爹的模样,还停留在二十出头。他顶着一张和我有八九分相似的皮囊与我讲话,令我浑身不适。
我问他这些年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全都被他几句话躲掉了。
没讲几句话,他便要走,叫我不必和没见到他的人说了。
所幸,我二叔从那天起就退了烧,身上的伤也在逐渐好转。
三日以后。
这天我师傅和魔教教主也都在,我爹很随意地就出现了。
我师傅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反倒是魔教教主扑上去死死地抓着我爹的手,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