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毒发的时候,也会为了羞辱魔教教主,刻意让他跪到地上给我舔。我喜欢看着他不顾一切地把我的rou棒吞进去,又被噎得咳嗽的样子。他的嘴唇非常柔软,颜色艳红,吞吐的时候被撑得薄薄的,那场面极其色情。
我加快速度cao他的嘴,他喉咙紧缩着按压我的gui头,我插得太深时他会忍不住流泪,然后红着眼睛,无辜地望着我。
我的心像是被击中了似的,拔出来射了他一脸。
我摁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压到床上,教主皱着眉还有点不高兴,大概是想翻过来做。我哪管他,制住他的两手压过头顶,一下扒掉了他的裤子。我们这几日情事没有断过,他此刻未经扩张后xue也松软得恰好,我便提枪捅了进去。他的背一下子就绷得紧紧地,尖叫着往前逃,却又被我生生拉回来cao得更深。他想扭过头看看我,我偏偏用手压着他的头不放。
魔教教主眼泪还没收回去,喘着粗气道:“我说过,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你可以cao我后面,骂我,打我”
我往前一顶,他一个打挺后又接着摔了回去:“让我把话说完小兔崽子,凡事都要付出代价,你只有这张脸,你得让我看着,懂了吗!?”
我骂他:“你真他娘的贱。”
他就笑着回我,毫不示弱:“我就是贱,我不想当教主,只想当被你爹玩弄的贱货。”
但其实我很清楚,我所有的作为在他看来都是小孩子在耍脾气,他不会跟我计较。我在言语上对他百般侮辱,我心里的妒,我心里的恨,理所当然地往他身上发泄。
我们做的次数多了,大家自然互相扯开了脸皮,相处起来反倒自然许多。
教主跟我说他很喜欢我正面上他,这样我在插入的时候他看着我酷似我爹的脸,会格外地有感觉。
有次事后我问他会不会觉得委屈,他却说他以此为荣。
我真诚的对他说:“凭你这一身sao劲儿,怎么就没能勾搭上我爹?”
教主静静地注视着窗外,道:“我想要的东西,哪样没有上手抢过,可人的心终究还是摸不透的,你爹那样的人,我不敢染指。”
不知怎么的,看到他脸上毫无破绽的笑容,我竟有些心疼了。
我提出要去找当初暗算我的黑衣人,教主便露出他一贯的讥笑,刻薄道:“这是玩够我了?”
我果然跟他正常说话说不到两句话就要气死。
大概又这样过去了两个月,突然有一天,我二叔独自来到魔教总坛,要将我带走。他神色闪躲,又语焉不详,我虽被他拽着走,心中却仍有疑虑。
行至途中,魔教教主却背对着我们站在路的尽头。
他朝着我们朗声道:“师兄,你今日要带他离开的原因,你敢告诉他么?”
继而又看向我:“姜愁起,你可知道,这yIn毒并非是我第一次见了。”
我二叔的脸色一下沉下去,可教主还是不停地说。
“你爹当年莫名中了这毒,你师傅哼。你爹他清醒后愧悔不已。你那时年小,后来一场大病,便将这事忘了个干净。”
我二叔完全不理会他的话,镇定道:“你要怎样才肯放人?”
魔教教主剑已出鞘,周身爆发的气场十分骇人,他冷笑道:“若是我说,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交出姜愁起呢?”
我二叔笑了,我看他那个笑容,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二叔说:“无论如何?若是我说,有姜悯的消息呢?”
魔教教主的剑很明显地抖了一下,他问道:“你说什么!?”,
我二叔还是冷静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一点,真的,只有一点,我心里还是会希望,教主能在我和一个虚无缥缈的,有关我爹的消息之间犹豫片刻,可是他没有。
教主果断收剑,令所有手下都退下。
他转过身来,道:“你自己过去吧,去找你二叔。”
我比魔教教主稍高出一点,他侧着头说出这句话时目光并不落在我身上。我死死地盯着他,企图从他那张妖冶的脸上看出什么。
跟二叔走之后,我们回到了皇帝因为军功赏赐给他的宅邸。我依稀记得小时候曾在这里居住。我和教主做过之后,明显的感觉毒发的间隔长了很多。这之后二叔有好几天不见人影,我百无聊赖的按照记忆走遍了这里的每个角落,偶尔在一座不起眼假山的背面,或是柴房的窗沿上,发现“姜悯到此一游”的刻痕。
这天我依旧按时睡下,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两手被缚在床栏上,我二叔正背对着我,脱去他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
他坐在床边看着我的脸,却没有其他动作。
我说:“所以你费了这么多功夫把我弄到这来,就是想让我用底下这根屌cao你?”
二叔沉声道:“愁起,我不记得教你说过这种下流话。”
我狠狠地呸了一口,不再与他讲话。
我二叔解开我的亵裤,说:“我毕竟是你的长辈,这几天想了很久,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