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是被魔教教主救了。
魔教教主扶我起来,喂我喝了点温水,笑道:“是谁当初非要走,在你师傅那里受了委屈,又记起我这个被嫌弃的来了?”
我皱着眉想了一会,我在外面漫无目的地游荡了几日,路上毒发吐血,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我只能说他的眼线实在灵通。
我在魔教总坛住了几日,魔教教主还是那副妖妖娆娆的样子,我直接跟他说了我身中yIn毒,需要交合才能暂且压制,不想挨Cao就让我自己离开。但他的样子像是对这种毒并不陌生似的,并非常大方地表示愿意献出自己的贞Cao给我解毒,任我对他做什么都绝不反抗。
我着实佩服他的无耻,并警告他离我远一点,我会反抗。
他身为魔教教主确实尽责,不仅他热衷于和我师傅作对,他的一干手下也都一天到晚兢兢业业,不遗余力地挑衅中原武林。
他很能装模作样,当然也很爱装。
我曾亲眼看到他坐在高位,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他毕恭毕敬的下属做这做那,又趁所有人都没注意,掉过头来悄悄对我说:“想在这里扒光我吗?就当着他们的面?”
我自认对他没有什么想法,偏偏这几次又不时燃起欲念,这yIn毒也太过蹊跷。
几日过后我又一次毒发,我拼命忍着,还是被他看出来。半夜魔教教主主动来敲我的房门,我听到他的声音,让他滚,他却低笑了一声,自己推开门进来了。
“你师傅又不在这里,不想七窍流血而死的话,你可以Cao我。”魔教教主如是说道。
我气得推他,他就捉我的手;我要将手抽出来,又被他抓住不放,顺势往我怀里钻。
我们两个拉扯中滚到床上,他无比自然地分开双腿坐在我身上。我下面虽然硬得发痛,心里却还是留着一点自持,是以不愿意碰他。我心烦意乱,抬手欲将他拨下去。
魔教教主无比轻松地擒住了我的手,放在唇边印下一吻,得意地对我说:“反抗结束。”
然后吻了吻我的嘴。
这个吻仿佛给了他巨大的勇气,他把手从我松松垮垮的衣领伸进去,细密的亲吻落在我的身上。
他身上沐浴过后的清新气息让我的意志开始迷乱,魔教教主自己用手把两条腿掰到外面,向我投来急切的眼神,道:“我来之前弄过快插进来。”
如他所愿,我猛地用力,刺入了他最柔软的后xue。
我其实刚插进去就感觉到了,他看着装得滴水不漏,实则没有半点经验,甚至比之我师傅都还要生涩许多。他的后xue有种紧到令人窒息的包裹感。
他抖得太厉害,以至于我不敢有大的动作。然而被毒性激发的欲火很快便冲昏了我的理智,我开始用力一遍遍把孽根塞到他体内最深处。
做到最后他哭着跟我求饶,一边说着很痛,一边紧紧攀着我的背,挠得我的后背鲜血淋漓。
完事以后教主软软地枕在我的怀里,玩着我一缕头发,道:“你爹他”
我听了个开头,心里真是跟吃了屎一样。怎么每个人都这么喜欢逮住我不放,然后对着我回忆我老爹。
真是够了。
只听他颇为怀念地说道:“你爹当年一共收我们三个徒弟。”
我心中一惊,道:“他也是你师傅?还有一个呢,还有谁?”
教主没料到我反应这么大,随口道:“你连这也忘了?除了你二叔还能有谁。”
他这么一问,我便知道了答案。
我强笑着问道:“我二叔也有这种心思吗?你们三人都是他的弟子,这样的不lun之情,竟然会同时发生在你们所有人身上,这太离奇了。”
魔教教主反而问我:“你弄你师傅的时候怎么没觉得羞耻?按辈分我也算你半个师叔,你刚才弄我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不lun?你爹就从来不会受到这些世俗的束缚。人麝虽然是上天注定,但我们并非时时刻刻都被它Cao纵,我们仍有权利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不屑地说:“‘人麝’又是什么胡言乱语?你跟我爹学的?”
魔教教主知道我听不进去,也懒得与我多说,翻了个身背对着我随意拿了衣服披在身上。
我嘲讽道:“你难道是头一回?我爹没碰过你?”
教主手里动作一顿,道:“你爹岂会是对弟子出手的那种人。虽然他永远不会回应我的感情,但他也绝对不会因此而看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