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师傅让我出去,我却在他床前跪了。我惶恐地跟他道歉,倘若他不原谅我我甚至想到了磕头求他,说着说着才发觉自己还没穿起衣裳,到最后心中实在委屈,声音竟带了些哭腔。
我师傅似乎很不喜欢我跪他,更不喜欢我这幅没出息的样子。我向他说了我被暗算的事情,他却表现得不愿多提这事。
最后师傅让我服侍他洗浴清理。我做完以后,心里仍有怪异的感觉,那天设下陷阱的黑衣人究竟想干什么?为何我在跟师傅交合之后,毒发的症状会减轻很多?而我师傅,又是怎么会知道了这样离奇的解毒之法?
我体内的毒性大概一月发作两三次。我与师傅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默契,每当发作的夜晚,我都会在一片漆黑中爬上他的床。那时候他全身光裸,躺在床上,等着我掀开那层自欺欺人的床帘,上来cao他。我渐渐掌握了这幅躯体,便开始尝试着进入他的时候,令他不那么难受。
我从未想过我师傅会为了给我解毒,甘愿雌伏在我的身下。他肯为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我怎么可能不感动。
再做的时候,就难免生出别的心思。这份感情我希望他能够回应一二,即使他从未有过。
他的脸埋进被褥里,结实的tun高高撅着,承受着我的Cao弄。我看见他前面硬了,心中窃喜着将他扶着翻过来,然后俯下身去。
我试探着,吻了吻他的嘴角。
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我师傅几乎在同一瞬间睁开眼睛,眼里的情欲在一瞬间褪去。
他一掌扇在我的左脸上。
他用上了内力对付我,这一掌过来我的脖子险些被这股力道折断,我向一旁倒去的同时,插在他体内的孽根也一并滑了出来。
我开始被打得完全懵了,捂着裂开的嘴角问道:“师傅,为何打我?”
他不答,只是拿开我的手,轻轻触碰我的伤口,垂着眼问我:“疼么?”
我师傅凑得极近,而我则被他眼中迷恋而又疯狂的神色所震慑,一时无言。
事后,我与他并排躺着,他又对我说起我爹了。
我师傅原来是我爹的徒弟,那套剑法也是我爹教他的。
我爹年少成名,在江湖上一直是极有威望的人物。他武功卓绝,心底却非常柔软。我师傅当年在人贩手中几经辗转,那是他最落魄的时刻,然后我爹出现了,将他救走,还收为弟子。
我听着这个故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想不明白。
他说我爹可能是外邦人,还问我是否听我爹说起过一些奇怪的话,我不愿意多答,于是就说我记不清了。我不全是骗他,而是真的难以想起。十岁时的一场大病,让我把关于我爹的大部分事情都忘得干干净净。
说实话我对他并没有多少感情,我爹就像是一个活在别人回忆里的完美假象。
他笑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快乐的事,然后说道:“你爹有时候叫我‘司给’,或许是他们一族的语言吧。他是我的恩师,我现在又成了你的师傅,这天意真是弄人。”
当天夜里我睡着以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我趴在我爹房门后的墙角,透过没有掩上的窗户缝看进去。
好吧,行吧,趴墙角不是第一次了。
里面隐隐地传出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哭,却又不像是哭,那声音黏黏腻腻地钻进我的耳朵,直听得我心里发痒。又一阵桌椅翻到地声音过后,那声音中开始夹杂了另一个极有规律地粗喘,而先前那压抑的哭声更甚。
我心里竟害怕起来,却又闭不上眼睛。
接着,我的视线仿佛绕过层层叠叠的纱幔,经过灯火黯淡的烛台,慢悠悠地飘进了这间房的最深处。
然后我就看见一个人光着腚,一拱一拱的,我只能看见架在他肩上的两条白生生的腿。没有看见上面那人的脸,但不知怎么的,我觉得那就是我爹。过了一会了,我爹打桩似的一阵猛干,然后在那人身上泄了Jing。我爹趴在那人身上啃,那人不安地扭动了两下,努力想扭过头与他亲吻,我便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人露出来的脸。
然后我就醒了。
醒的时候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不一会儿就惊得满头大汗。
师傅大概是看我日上三竿还赖在床上不起,过来敲我的房门,声音依旧冷冷的:“你今日晚起了,自己去院子里练功,两个时辰后再过来用饭。”
我顾不得哀嚎,赶紧把棉被一掀就要下床,顿了一下又默默盖回去,讪讪回道:“弟子遵命。”
师傅走后,我揭了被褥,懵懵的低头看着自己濡shi的裤裆。
关于那个梦的内容,我以为听到师傅声音的一瞬间被吓得忘记了。
结果非但是没有忘记,反而像是烙在了脑海里一般清晰。
我看到的是我师傅的脸,在梦里。
我本不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就能被吓醒的人。重点是,我看到那张面色chao红,眼里还蕴着一汪眼泪的我师傅的脸的那一刻,我突然就想起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