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出门的时候,中了埋伏。
扑天盖地的暗器向我击来,我挥剑全力抵挡,却还是不免被一两个漏网之鱼击中。这暗器邪门得很,扎到身上不痛不痒,只是有些麻麻的,我一时没有留神,再看时它们竟然已经融进皮肤里。
我昏倒的前一刻,用最后的力气抬起头,只能看见一个高高的黑影一闪而过。因着那人蒙面,哪怕再度碰见我也认不出来。
等我脸朝地面醒过来,才发现竟是被偷袭的人扔在了我自己的房门口。
没受一点儿皮rou伤,身上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那个黑衣人此行的目的究竟为何?
暂且按下心中的疑虑不表,我明早还得跟随师傅练剑。
我安睡一晚,依旧没有任何不适。但越是如此,越是令人心神不宁。
我今日比往常早来了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当看到我师傅的那一刻,我猛然一阵心悸,连额头上也冒出汗来。
我师傅察觉到我的异状,剑势一收朝我走来。
我大惊,往后推到时候却踩到自己衣角,向后仰倒,眼看要摔了,却被我师傅眼疾手快一把拉住。
他手指冰冰凉凉,我却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我师傅试了试我的脉象,皱了眉头。
然而就这么一下的功夫,我下面那玩意竖了。
心道绝不能被他发现,我急得连连后退,手中的剑往地上一丢掉头就跑。
可刚等我转过身去,突然喷出一口血来,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我迷迷糊糊地知道,是我师傅背我回去的。
我躺在床上,强撑着还想起来。
我师傅叹了口气,手指搭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他很慢很慢地,解下了腰带,然后外衣轻飘飘落在地上。他跨出那堆衣服,同时手抚上领口,褪下了中衣露出光洁的肩膀,胸膛,就如同一层一层地剥开了自己。
我的真气在体内一阵翻涌,全身经脉痛得下一刻就要炸裂。我额头上青筋乱跳,视线也一阵清晰一阵模糊。
我滚烫的皮肤忽然接触到一个清凉的所在,我再也无法抑制,将他拽倒在床上压住。
我顶开他的两腿想进去,但他太紧,我试着往里面插,但没能成,反而痛得自己想要掉泪。
我师傅叹了口气,开始给自己扩张。几根又细又长的手指插在后xue进进出出,里面的rou被挖弄得变成深红色。我撇开他的手,硬是cao了进去。
他后面倒十分火热,我被紧紧包裹住,欲望得到些许纾解。而他只僵硬了一瞬,此后的半个时辰连能够称得上是喘息的声音都没再发出过。
我起了坏心,开始发狠猛cao,直顶得他一耸一耸浑身发抖,实在难以忍受是就侧过头去阖上两眼。
天知道我多么想触碰他的脸,亲吻他被自己咬出血的嘴唇。
但我终究没有这个胆量去做。
这个人是我的师傅,是我多年的恋慕与欲念,是我的求不得。
其实我泄过一次以后,脉象就已经平复了。可我现在还把我师傅压在床上作孽,每一下都用力插到底。他的后背汗shi,腰肢也早已经被我干得瘫软,我用两手掐着他的腰,可耻地,第三次把阳Jing泄在他的后xue。
真的,我师傅若是在中途板起脸来让我滚下去,我必然当场疲软,甚至可能后怕到不能人事。
但是他没有。
我师傅放纵地,敞着腿,任由我骑在他身上,一次又一次用rou棒捅他的xue。
我师傅片刻后喘息恢复,随手将我推开,我的东西也从他体内拔出来时他的后xue还紧着不放。我的头脑早已冷静下来,然而那根干了我师傅的孽根还兀自狰狞地挺立着。我的阳Jing正从我师傅未能合拢的后xue里淌出来,粘到他的腿跟和被褥上。
我师傅没看我,说:“出去。”
他一张脸仍是冷冷的,丝毫没有情欲的痕迹。
就好像过了这一晚,下了这张床,我师傅还是我师傅,照样会在我偷懒的时候用剑鞘敲狠狠地我的手心,那声音,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