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爹如约派人带我去了关押魔教教主的地方。一路上四周都静静的,我的心却好似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这座牢房非常陈旧,大多是用来关押穷凶极恶之徒,我往里走的时候能够隐约听到前面传来三三两两猥亵的笑声。
魔教教主被按在一张破旧的囚犯床上,正在被一名牢头侵犯着下体。他已经力竭昏过去了,身上沾满白色的Jingye,那些人还是不放过他。
我这时才注意到他两掌掌心各有一个已经溃烂的伤口,他的武功已经被废了。
还有好几人跃跃欲试地围在他旁边上下其手,甚至已经有人掏出胯下的烂屌塞进了他的嘴里。
我心中的愤怒在一瞬间爆炸了,正待冲过去,却从后面被人点中了xue道。
是我爹。
他大概一直跟着我来到这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魔教教主下体被凶狠地冲撞,已经半清醒过来,他的头斜斜地悬空在那张破床外面,视线倒悬,却发现我爹正在看他。
那真正是我第一次在教主的脸上看到可以称之为“痛苦”的神情。他突然开始奋力挣扎,想将身上的人推开,却惹来那几人一阵轻蔑的笑。
他的下体简直惨不忍睹,血ye混着Jingye不断的从他的后xue里流出来。
我的坚持在那一刻已经土崩瓦解,我很想跪下给我爹拼命磕头,求他放过魔教教主,哪怕是杀了他,也好过这样作践他。
念在他这么喜欢你的份上。
教主身上那人速度加快,突然一个激灵,在他体内泄了,魔教教主承受不住,再次昏倒过去。
那几人又轮流在他身上泄了欲,这才纷纷从另一边离开。
这时我突然感觉行动不再受制,我猛地冲上去,差点直接跪倒在地。
我顾不得别的,先将教主抱起。我的手不可抑止地发着抖脱下外袍,将他裹起来,他迷迷糊糊地醒了一次,又呜咽一声,把脸埋进我怀里躲避我爹玩味的目光。
我默默地打横抱起他,带他去清洗上药。他后面撕裂的很厉害,左臂被拽得脱臼,全身还有数不清的淤痕。教主瘦了很多,我抱他的时候感觉那就是一把还没有散开的骨头。
当晚他就发起了高热,一直哭,还攥着我的手不放,口里喊着“姜悯”。
我给他喂了药,确认他安睡后才离开他的房间。
刚从房间出来,却发现我爹一脸笑意地站在门口,叫我跟他过来。
这一路走来气氛非常压抑,有好几次我想质问他做这些事,还特意让我看到的原因,却生生压下了。
终于到了一处院落,我四下打量,发现这里竟是个药房。我爹随手从里面捡出一瓶丢给我。
我说:“这是何物?”
我爹嗤笑一声,道:“真金白银,好东西。”
我对他古怪的行径一向怀疑,取下瓶口的塞子正欲一观,方扫了一眼,却如被雷劈了一般。
那瓶里装的不是别的,正那日我被偷袭时,眼前弥漫的橙色粉末。
若说我在这之前,还对我爹心存那么一丁点儿的幻想,那现在,我只想杀他泄愤。
我一直都能感觉出来,他是为了某种目的,才把深爱着他的三个人都送到我的床上。
也能为了这个目的,把我点了xue,让我看他演活春宫。
我的剑都已经抵在他的脖子上了,我爹一脸慈祥地指着自己的脖子,说道:“砍啊,照着这里砍,不砍不是中国人。”
我怒从心起,真的有一剑剐了他的念头:“别他妈再说这些鬼话!”
就在此刻,一柄剑先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望向来人,心里冰凉一片,道:“二叔,你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么?”
我二叔提剑的手纹丝不动,却说:“把剑放下。他是你爹,你不能对他不敬。”
我笑了,再次问道:“你还不知道魔教教主怎么样了吧,你去看过他吗?”
我二叔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爹不是有意的。”
我颇无所谓地松了手中的剑,我二叔也把剑撤了下来。
我爹笑道:“这样就对了,别动不动就刀剑相向的,像什么样子。毛子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