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桁觉得有些一言难尽,他这么高的智商怎么都用在了这种地方:“除了这个呢,付大夫还有没有给你出什么其他的主意?”
提到这个问题,夏温良扶着镜框往上推了推:“他说让我也到他那儿看看病。”
苏桁用力点点头,很是赞同。
“我会去的。”夏温良看着面前洒满夕阳的大道。]
正巧后面有车鸣笛,苏桁没听清上句话:“回去哪?我们不是回家吗?”
夏温良心头忽而被苏桁脱口而出的话烫得发酸:“嗯,是回家。我也会去付之扬那里做咨询,不会再伤害你了。”
“哦。”苏桁扭过头看风景。
夏温良偏头,恰好看到车窗上映着苏桁的样子,那双薄薄的唇角正在缓缓勾起,宛若梨花盛开般灿烂
到了家,等待已久的大爷可是抓着了苏桁,追着堵着叫了半个小时都不歇息。苏桁无奈只得翻出毛梳子,坐在地毯上给换毛期的掉毛怪做了一整套马萨基。
他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每当梳过这里的时候,都要放轻力道,眼底一片化成水似的柔软。
是夜,苏桁洗漱完把浴室让出来,打算关窗睡觉时,却忽然发现纱窗上破了一个掌心大的大洞。
“怎么了?”穿得格外周正的男人靠在门边,晶莹的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晕湿了一片肩头,透出胸肌起伏的轮廓。
“有个洞,我怕蚊子进来。”苏桁指指纱窗。
夏温良走近来看,挑挑眉:“怎么会破了呢?”
他低头看着耳尖儿发红的人,发现苏桁闪躲着眼神不直视他:“你先前一直在喂那些小鸟,有没有听过这么个说法,就是如果你喂这些精灵成了习惯,却突然断了饲养的话,这些小家伙就会报复回去没准纱窗就是被它们啄坏的。”
苏桁腹诽才不是,但是拆穿夏温良的后果可能比装傻更严重,只得点点头:“好吧,我去找找铁丝或者胶布。”
夏温良拽住了向外跑的人,拉着他的手腕:“要不去我那里睡?”香喷喷的小孩毫无防备地站在他面前,手边就是铺好的大床。好似有一块香甜可口的蛋糕摆在男人面前,考验着他岌岌可危的意志力。
“你说了什么都不做的。”苏桁瞪向他。
夏温良失望地嗯了声,又不甘心:“那让我亲一下行不行?”
“不行!”苏桁斩钉截铁:“你快回去睡觉,咱们明天还要早起呢。”
“好吧”夏温良沮丧地把玩着苏桁的手指,在苏桁的注视下,把它们牵到唇边,缓缓印下一个滚烫的吻:“宝贝儿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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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大爷觉得夹在这俩人中间很没有存在感。
说好的带她去产检,结果从开始到结束就没人怎么关心她。
昨天半夜里,苏桁被蚊子咬醒,困倦地抱着枕头去沙发上睡,誓不与蚊子同房。他搂着大猫听呼噜,没一会儿便睡沉过去。
不久,主卧的门便开了,赤着膊的夏温良把大爷端到地毯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熟睡中的人抱起来。
苏桁一点都没醒,伏在男人胸口,打着安心的小鼾。
大猫对从被苏桁身上抱下来感到非常不满,颠颠跟着要一起进屋,却被脚掌抵着屁股推了出来。
今天一大早,她只见苏桁气冲冲地从卧室出来,一头扎进了洗手间,还把门锁紧了。
夏温良在门外摸着苏桁映在玻璃上的影子,笑得如沐春风:“让我进去漱漱口吧,那东西可苦了,现在嘴里还有味道。”
苏桁气得脖子都红了,去医院的一路都没理人,只抱着猫包专心致志地安抚猫咪。
检查结果出来了,大爷怀了三只小猫,每一只都很健康。
但鉴于一想到生孩子就发怵,俩男人和医生商量了一下,决定到时候给她剖腹产,并顺道把绝育也一并做了,免得以后她再受一遭罪。
这下苏桁放心多了,从医院出来掏出公交卡就往地铁站走,夏温良赶紧拎上猫追过来:“早上还没吃饭,吃了再走。”
看看时间八点多,苏桁和笼子里的大爷说再见:“学校食堂还有饭,我想去排豆腐脑。”昨晚没怎么吃,现在食欲正浓,就想吃这个。
夏温良无奈地望着苏桁走远,要不是他手里有猫,也就一起回学校了。
他看着被剃了肚子毛一脸不爽的大猫,手指从缝隙里伸进去摸她脑袋:“你怎么不叫了?不是和你说好,他一走你就叫的么。”
大猫冷漠地看着他,揣揣手低头假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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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能够每天给苏桁打电话,苏桁也都会接,但是自从猫咪产检完,夏温良就又很难见到苏桁人了,连在他们实验室附近的食堂偶遇都做不到。
夏温良想约苏桁出来,用了各种理由,但是苏桁说比起和他约会,打游戏有意思多了,让他多去做点正经事。]
但他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