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哭叫。
“疼!夏温良我好疼”苏桁哽咽着向前蹭,惊慌地扭头看向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心头一颤——那双布满血丝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任何理智存在,只剩下一目了然的疯狂与欲念,驱使着他俯下身摄取苏桁的唇舌,掠夺身下人每一丝甘甜的津液。
那根炽热的刑具还在继续向甬道里钻,匆匆蹭过那敏感的一点,又靠着一股蛮力继续深入侵占。
紧致湿热的肠壁柔顺地包裹住肉棒,严丝合缝般,层峦的淫肉蠕动着,挤压着,用一浪一浪的娇淫勾着野兽愈发猛烈的侵犯。
腰间的大手不满意苏桁的不配合,把两瓣小巧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拉扯,露出穴口被撑到半透明的凄惨模样,以方便横亘其中的紫红肉龙继续动作。
“不要进不要进来了”眼泪糊满了整张脸,苏桁努力放松身体,终于让夏温良如愿以偿地把性器尽根插入,哭着呛咳出来:“不要动求你别动,饶了我吧”
夏温良似乎察觉到什么,把自己慢慢抽出来,盯着那个殷红大张的小肉洞,将人翻了过来。
他俯下身舔苏桁湿漉漉的脸,用一个个的吻向下寻找着什么,同时拉开两条软绵绵的长腿,一个挺身又操了回去,缓慢而坚定地抽插起来
突然,嘴唇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小环,于是他开心地笑起来,用鼻尖蹭了蹭,沙哑的嗓音吐出他思念了好久的名字:“小桁。”
“我不是苏桁。”苏桁被迫随着夏温良叼起乳环的动作高高挺起胸口,手指绞紧了头顶的床单,豆大的泪水顺着眼角消失在漆黑的发丝间。
“你是,你是小桁。”夏温良不满地把自己撞进那个温柔的小穴里,用力摆动腰肢,撞出一片淫靡粘腻的水声。他咬着那个小环,把整个乳头都吞进饕餮口中,吸得啧啧作响。
身下的人挣开了他的皮带,汗湿的手掰着他掐在腰上的手掌,不顾一切地往床下逃。
夏温良果断把人抓回来,摸过床头柜里的手铐将人锁住。
苏桁双手抵着压下来的胸膛,不断求夏温良放过他,却被操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今晚夏温良射得出奇地慢。身体里那根东西已经撑得苏桁生疼,穴口像坏了一般失去了收缩的能力,无力地大张着任男人进进出出,小腹被顶得不断隆起。
苏桁已经射过三次,软趴趴的阴茎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晃动,铃口不时漏出几滴淡黄的尿水。
“小桁我疼。”夏温良把人严丝合缝地紧紧抱在怀里,紧锁的眉间结出一个高高的疙瘩,挺动的胯骨抵在苏桁红彤彤的屁股上,把胀红了的肉棒往穴里一下下用力地磨,彻底埋进去了也依旧觉得不够。
“我疼小桁我那里疼”夏温良突然难受地用头撞了下床,被拦住后将人继续圈进怀里,趴在苏桁耳边沙哑地呢喃,带着可怜兮兮的味道,惹得苏桁又难以自抑地心疼起来。
苏桁摸到枕边的那个项圈,是夏温良最喜欢的一个,锁头上刻着他的英文名。
“给我戴上。”苏桁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两条长腿软软地架在夏温良肩头,随着摇晃不时地往下滑。
夏温良换了个姿势,觉得这个漆黑的物件戴在苏桁白皙修长的脖颈间莫名好看,呼吸霎时粗重起来,胯下那物也激动得抖了抖。项圈的另一头被他紧紧攥在手里,一圈又一圈地缠在手腕上,绞出一片不过血的青白。
含着他肉棒的那张柔软小嘴儿突然开始咬得他紧紧的,热情的肠肉夹着他往深入吸去,仿佛连灵魂都要给他吸出来精关一松,他终于舒舒服服地射了出来。
苏桁捂着小腹,感到一股股精液击打在敏感的肠壁上。他小声地叫着,徒劳地推着男人,想让他射在外面。
谁知射完一次的男人丝毫没有软下来的征兆,就着弄进去的东西又顺畅地抽插起来,穴口挤出一股股白沫,糜乱地一塌糊涂。
“别哭别哭,我轻轻的”夏温良吻苏桁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咸咸涩涩的。
渐渐地,苏桁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男人身下像个玩坏的娃娃。身上到处是一片片的青紫,腰上的手印叠了一层又一层。
苏桁迷茫地看着头顶一脸难受的男人,小腹忽然一暖,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又失禁了。
他不知所措地想拽过什么东西擦一擦,脖间的项圈忽然一紧,将他扯回了原处,意识一沉,瞬间便堕入无边的黑暗。
仿佛有人在用锤头对着太阳穴拼命地敲打,夏温良捂着脑袋起床,脑海中一片空白。
忍过几股剧痛,他坐起来,恶心的感觉随着每一个动作阵阵翻涌。手脚还没有什么力气,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虚得厉害。
他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坐在主卧的大床上,身边一片狼藉,空气中满是浓浓的腥臊味道,一闻便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瞬间僵硬。
他看着床上凌乱的痕迹,又发现了一副项圈和一副手铐,床单上甚至还有几点零星的血迹,面上血色唰地褪尽了。
给苏桁打电话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