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桁醒过来时,先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在柔软的被窝里蹭了蹭,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发了会呆才想昏迷前发生了什么。
他扶着腰坐起来,看着久违的房间。
也不算久违,他今天凌晨才从这张大床上离开。
蚕丝被滑落,露出一片片尚未消下去的情欲痕迹。不过身体倒是清清爽爽的,被射在里面的东西好像也都掏出去了,股间不再那么黏腻shi滑,仅剩些轻微的酸涩与撑开感,勉强算是舒服多了。
他掀开被子下床,才察觉脚踝处多了一样东西。
一个包绒的银色脚铐,连接着一条粗长的黑色链子,在地上盘了一圈又一圈,最后锁在了床脚。
苏桁笑了一声,觉得很荒谬,怀疑自己在做梦。
他拖着哗啦啦的铁链走进厕所,刚好够到马桶时,脚踝上立刻传来的强烈拉扯感让他不得不认清了一个现实。
——夏温良囚禁了他。
他找到手机,给夏温良打电话。
那个温柔低沉的声音很快在耳畔响起,叫他的名字时含着无限的柔情:“我怕你醒了就又走了。我还有一个小时下班,你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去。”仿佛一个怕妻子在家等急了的丈夫,体贴地做着解释。
愈是正常的语气,苏桁便愈觉得脊背发毛,将手中的被子抓出一道道褶皱:“我要回学校。”
“你的电脑和资料我都搬回家了,等我回去,你伤还没好,别着急走。”夏温良没继续听苏桁骂他,直接挂了电话,对在一旁等着他的老师歉意地笑了笑,拿着文件一同进了会议室。
一个多小时后,他回到家,一进门先用钥匙把门锁上,才进去找人。
苏桁正坐在地上,专心致志地用铁丝在锁眼里扣着,急得满头大汗。
因为没找到自己的衣服,所以他随便找了件夏温良的衬衣披在身上,长长的黑色衬衫下摆露出两条光裸笔直的腿,玉藕一样的皮肤上到处是零星的吻痕以及手掌用力握过的青紫痕迹。
“这种锁好撬吗?我特意买的最贵的。”夏温良把空调温度调低一些,蹲下来一起看苏桁跟锁眼较劲儿。
“咔嗒”一声响,锁应声而开,仿佛故意展示给来人看一样。
苏桁也惊讶地看向手里的铁丝,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神色。
夏温良高高挑起眉,看着打开的脚铐,温热的手掌摩挲着苏桁被拽得发红的脚踝,在苏桁反抗时轻轻笑出来,伸手将人抱回床上:“不过撬一个要这么久的话,还是没用的。”
忽然脸颊一痛,夏温良歪着头,舌头抵着被打的半边脸在口腔中缓缓打了个转。然后他又仿佛毫不介意般将人放下,开始检查苏桁身上的伤。
昨夜太过于混乱,他只觉出来苏桁抱着瘦了,却没能注意到其他。
等到今早他把昏睡的人抱回家清洁时,才发现苏桁胸口的异样。
戴着ru环的左胸胸口布满了一道道指甲抓过的痕迹,像受了刑般,深浅不一的印子一层层叠加,上一道还没好,新的又添了上去。
早上看的时候,上面还有几块痂似乎才被抓破不久,被血连同衣服粘在一起,轻轻拉扯时苏桁在睡梦中也会皱起眉头。
用膝盖压制住小兽一样不断反抗的苏桁,待解开黑色衬衣,夏温良面色立刻沉下来,找出碘酒给伤口消毒上药:“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不起,我没控制住自己,险些伤了你。”他小心翼翼地把血迹擦掉,夹着棉球轻轻地点着。
苏桁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不再介意身体暴露出来,反正他被看光不止一两次了。?
男人处理完他胸前的伤口,又忽然拉开他的腿压在胸前。
“你干什么!”苏桁惊慌地要坐起来,却被夏温良更用力地按了回去。
苏桁愤怒的眼睛配上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像极了肥猫炸毛时的样子,看得夏温良有点想笑,心头却泛上来一股苦涩。
“后面有些肿,我买了药膏回来。”他挖了一指白色的药膏,抹在松软艳红的小口上,很容易便旋转着向里插去。
苏桁气得发抖,不想看自己那里被一遍遍亵玩的场景,干脆别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论力气他从来没胜过,每次都被压得死死的,更别说自己现在这副被Cao酥了骨头的模样,只能做一些最消极的抵抗。
“你为什么只盯着我呢?”上完药,苏桁盘腿坐在床上,疑惑地瞪着夏温良:“我离开对你来说不正好吗?你可以去找别人,或者让别人再介绍个更优秀更温柔的。”
“没有人比你更好,我只喜欢你一个。”夏温良擦擦手,翻出一把新的脚拷,当着苏桁的面扣了上去。
“为什么呀?我哪里都不好,不会做饭,不会做家务,不会照顾自己,又穷又没见识,各方面都和你差一大截,你喜欢我做什么呢?同情心泛滥吗?”
他想了想又自问自答:“是因为我好Cao吗,那你再调教一个,Cao起来也是一样的。”
夏温良拧起眉,爬上床将苏桁抱在怀